林叔對於二人的反應只是笑了笑,走到一旁將東西收一收。
「公子,怎麼樣了?」見慕秋雪和玉書走了進來,在院中等待的憶琴和惜畫連忙走向前,詢問道。
慕秋雪笑著看了看二人,道,「沒事了,熱水備好了嗎?」「好了。」惜畫輕聲應道。
「惜畫,有準備我的嗎?」玉書淡笑著說道。
「啊?你也要沐浴麼?」惜畫驚訝的說道,她可沒有準備這麼多啊!只給公子準備了。
玉書點了點頭,道,「是啊!你不知道,我剛剛緊張死了,生怕一步小心被塵哥哥罵,全身都緊張的出汗了。」愣了一下後,道,「你不會沒有準備我的吧?惜畫,你偏心!」
「呃你沒有說你也要用熱水啊!」惜畫吐了吐舌頭輕聲說道,見玉書又要說話,連忙轉身往廚房而去,「我現在就去給你燒熱水,你等一下哈。」
看著這樣和睦的氣氛,慕秋雪笑了笑,抬腳往房間走去,剛到門口,想到了一個問題,連忙轉身看著憶琴,道,「憶琴,幫玄風準備一間屋子,他這幾天會住在這裡,對了,簫兄他們離開時,有沒有說什麼?」
憶琴輕聲說道,「公子,夜莊主叫我告訴你,後日他就回來了。」
慕秋雪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推開房門走了進去,順便將門關上。
憶琴眼色黯然,看了看慕秋雪的房門轉身離開。
愣在原地的玉書,疑惑的看了看憶琴,又看了看慕秋雪的房門,總感覺什麼地方有點兒奇怪,甩了甩頭,就向廚房而去,她得去看看惜畫的水怎麼樣了。
慕秋雪回到房間後,泡了一會兒熱水澡,就上床休息了。
今日實在是太累了,玉書說她緊張,其實她比玉書更緊張,畢竟今日是她在古代的第一次手術,以前只是在電視上看那些那手術刀的醫生,特別是那個海清演得『心術』,那些手術室裡,總是血淋淋的,以前看著的時候,總覺得噁心,但現在不會了,畢竟今日在她面前的,那是一個弱小的生命,一個不小心就會沒了,而且,今日逸仙居外那麼看熱鬧的人,有的是真正關心那小女孩的,有的則是看逸仙居笑話的,看她的笑話的,所以,今日這場手術必須成功,他們不知道,當那小刀劃向小女孩腹部的時候,她的跳得有多快,就怕刀劃重了,不是闌尾炎死,就是血流光而死。
拍了拍自己的心口,緩解自己的心情,閉上眼睛,進入夢鄉。
另一邊,玉書走進廚房的時候,惜畫正在燒火。
玉書走到惜畫身旁的凳子上坐下,看著裡面那燃燒的大火,淡淡的說道,「惜畫,你有沒有覺得憶琴看塵哥哥的眼神有點兒奇怪啊?」
「啊?你也發現啦?」惜畫詫異的看向玉書。
「什麼叫我也發現了?」玉書瞪著惜畫,道,「你的意思是,你早就知道了,那你怎麼不說啊?」
惜畫吐了吐舌頭,低著頭,淡淡的說道,「就是你將你選的禮物交給憶琴的那日,我發現的。」
「什麼?都這麼久了!」玉書大聲說道。
惜畫連忙將玉書的嘴摀住,道,「玉書姐姐,你笑聲點,別讓人聽見了。」
玉書拂開惜畫的手,站起身,道,「不行,我得去跟憶琴談談,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不然她會受傷害的。」
「誰叫公子要著男裝呢,本就是傾國傾城的臉,穿上那衣服,簡直就是一妖孽。」惜畫癟著嘴輕聲說道。
「她是」玉書正想接下去,卻發現一個重要的問題,「你知道?」
惜畫點了點頭,道,「碧落山莊,知道的,而且夜三小姐,無情都知道,夜莊主好像也知道。」看了看四周,偏過頭靠在玉書的耳旁輕聲說道,「夜莊主好像喜歡她哦,但是她不喜歡夜莊主。」
「真的?」玉書眼中一亮,心中瞬間有了一個想法,看來她得幫幫夜簫了,這麼久以來,夜簫是她唯一看上眼,覺得是個好男人的人選,慕姐姐的命運那樣不好,是該有一個男人好好的愛她疼她。
看著玉書臉上的神情,惜畫低著頭輕聲說道,「你該不會是要?」
玉書點了點頭,用一種『聰明』的眼神看著惜畫。
惜畫拍了怕玉書的肩膀,淡笑著說道,「祝你好運。」
看我的,玉書笑了笑,想到憶琴,「那憶琴那裡,你去還是我去啊?這事必須早做早好。」
「是啊!」惜畫同意玉書的觀點,同時又說道,「玉書姐姐,你絕不覺得,我們是在幫公子善後啊,我再想,可能以後這種事會很常見。」
「哎。」玉書歎了一口氣,道,「同感,塵哥哥的侍女不好當啊!」
這時,睡在床上的慕秋雪突然一個噴嚏響起,扯了扯絲被,又繼續睡去。
碧落山莊,書房
一身藏青色長袍的夜簫站在書桌後,手放在椅背上,在一個圓形凸起的地方,輕輕一按,身後的牆壁『通』的一聲,緩緩移動,不一會兒,眼前就出現了一個人體大小的門,手在門板上輕輕一推,石門打開,抬腳走了進去。
一直在身後看著的無情,也跟了進去。
兩人進入漆黑的暗道,夜簫從懷中掏出一個火折子,將右手邊的油燈點上,通道裡瞬間明亮了起來。
兩人緩緩的向前走著,不一會兒,面前又出現一個石門。
夜簫將石門旁的一個油燈朝右邊轉了一下,就朝左邊轉了,再轉了一個圈,石門瞬間打開,走了進去,眼前出現了一個房間,全是石頭堆砌的房間,裡面放著幾個箱子,還有一些刀劍之內的。無情的眼睛一直看著那刀劍上方正中心的位置,淡淡的說道,「莊主,你真的要將玄鐵送給無塵公子?那可是江湖上人人都想得到的寶貝啊!你還真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