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草原上就出現了這麼一個場景:
一身白衣的慕秋雪和一身藏青色長袍的夜簫騎著馬在草原上奔馳著。
一身黑衣的無情在一旁教著一身粉衣的惜畫騎馬,遠遠看去,真是一對郎才女貌的神仙眷侶。
而一身紫衣的夜銘則是一個人席地而坐,嘴中含著一根草,悠哉悠哉的欣賞著眼前的風景。
碧落山莊,弄玉小築內
一身青衣的如兒正幫著夜嫣梳洗,將夜嫣身上弄好後,端起水盆向屋外走去。
「如兒姐,小姐好了嗎?」一個丫鬟正站在院內打掃著。
「嗯。」如兒輕輕的應聲道,將盆中的水倒在一棵桃樹下,才將盆子放回廚房。
「小玉,今日怎麼就你一個人在打掃呢?小翎去哪兒?」放好臉盆的如兒站在院子裡,淡笑著說道。
「哦,今日江總管放她的假,讓她回家看望家人去了,所以就我一個人打掃了,不過沒關係,馬上就快掃完了。」小玉笑著說道。
「今日江總管怎麼放她假了,她不是才回過家嗎?」如兒疑惑的看向小玉。
「是莊主交代的,說是大家太累了,讓大家好好的休息,今日休了好幾個呢。」
「哦,今日莊主怎麼想到這個了?」
「呵呵,可能是莊主覺得他們都出去玩耍了,就順便體恤一下我們唄,莊主人就是好。」
「莊主今日出去了嗎?」
「是啊,你不知道嗎?莊主今日一早和二公子,還有莊主的朋友們一起出去玩了,說是明日才回來,無情護衛也一起去了呢,聽說莊主的那位朋友交代江總管準備了很多食材,說是要弄燒烤給莊主他們吃,哎,我好想去哦,燒烤耶,我都沒聽說過,肯定很好吃。」
「呵呵,你啊,還是那麼喜歡吃,小心別讓江總管聽見了,不然非好好的說說你。」
「嘿嘿,我知道如兒姐最好了。」
「你啊。」如兒抬起手指了指小玉的額頭,笑道,不一會兒,像是想到了什麼,抬眼看了看夜嫣的房間,歎道,「不知小姐還要睡多久?也不知道她的病怎麼樣了?」
「咦,對了,莊主的那個朋友不是大夫嗎?為什麼莊主沒讓他看看呢!」
「昨日那位公子來的時候,就看過了,不過好像也沒法子,不然,現在小姐早就活潑亂跳,莊主他們也開心了。」
「就是,小姐這麼好個人,怎麼就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半年了呢。」
「好了,你慢慢掃吧,我去守著小姐了。」
「嗯嗯。」小玉點了點頭,繼續打掃著院子。
如兒回到夜嫣的房內,將門關上,走向夜嫣,在床頭坐下。
看著一直昏迷不醒的夜嫣,臉上露出了自責的神情,歎息道,夜三小姐,希望你不要怪我,我也是沒有辦法才這樣做的,要怪也只能怪你大哥,藏著那份藏寶圖讓我找不到,不然,你就不會受這個罪了,你放心吧,等我將東西拿到後,我會將你身上的蠱毒解了的,我不想讓他恨我,也不希望他恨我,但是我知道,當他知道這件事後一定會恨死我的,但是我沒有辦法,我必須這麼做,因為這是主人的命令,所以,對不起。
話落,如兒站起身,思考著今晚的行動,今夜他們都不在,這是最好的機會,不然等他們明日回來,她就沒有機會了,三天很快就會過去,這次必須成功,已經失敗了兩次了,主人說三日之內必須拿到,沒有完成任務的,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死,可是,她還不想死,暫時不想。
碧落山莊後山,草原上
慕秋雪將騎馬學會後,一個人騎著馬在草原上閒逛著。
夜銘說,這後山野味多,於是就去抓野味去了。
而惜畫,卻還在一旁學著騎馬,無情在一邊守著。
夜簫躺在草地上,斜眼看著一邊的慕秋雪,道,「塵弟,你不是說弄燒烤嗎?已經快午時了耶,我都餓了。」怕慕秋雪不相信,還煞有其事的摸了摸他的肚子,苦著一張臉看著慕秋雪。
「呵呵,我都忘了,銘兄還沒有回來啊,我們等他一起吧。」慕秋雪將馬趕了過來,在夜簫的身旁停下,躍下了馬背,站在地上,撫摸著追風,她覺得這追風真是一匹好馬,有點兒喜歡它了,不知夜簫會不會同意送給她呢!
「我回來了。」
一聲大喊,成功將慕秋雪和夜簫的視線拉了過去。
一身紫衣的夜銘左手提著一隻野兔,右手提著一隻野雞,跑了過來。
聞聲,一旁的惜畫和無情也丟開馬,走了過來。
「哇,二公子,你好棒哦!」惜畫拍著手,叫道。
「呵呵,哪裡哪裡。」夜銘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頭,應道。
「好了,銘兄也回來了,我們開始今日的燒烤大餐吧。」慕秋雪拍了拍手,繼續說道,「無情,麻煩你去找一些干樹枝過來,再扯一把乾草引火。」
無情點了點頭,一躍,消失在眾人的視線內。
「可是,這個野兔和野雞,該怎麼辦好呢?」慕秋雪單手撫摸著下巴,鬱悶的說道。
「這個交給我吧,那邊有一條小溪,我有小刀,馬上去弄乾淨。」夜銘提著野兔和野雞轉身離開。
「好了,還有一個就是將地上的草解決了,弄一個大坑等會兒放柴火,不然等會兒這裡就不好看了。」慕秋雪伸手拔著眼前的青草,勢必要弄一個坑出來。
「這個你就不要弄了,交給我吧。」夜簫將馬背上的劍拿了下來,在地上『嘩嘩嘩』幾下,一個沒有一根草的大坑出現在了三人的眼前。
「簫兄,你的劍法耍得這麼好,武功一定也不錯,要不,你教我幾招唄。」慕秋雪抱著拳懇求的看著夜簫。
「這個」夜簫本不想答應的,可是看著慕秋雪那可憐的模樣,實在是忍不下心說不行,於是點了點頭,道,「好,等我空了就教你幾招。」
「呵呵,謝謝簫兄。」慕秋雪笑瞇瞇的看著夜簫,繼續說道,「你不知道,在江湖中沒有一點武功根本就混不下去,我師父也不教我,說他也不會,就只教了我一點輕功,說什麼打不過的時候就跑,他也不想想,有時候就算是你想跑,你也跑不了啊,我感覺他肯定是騙我的,肯定是不想教我,怕我到處惹事,可是也不看看,我這麼一個乖小孩,怎麼會惹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