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緩緩下移,輕輕地就來到了惜的衣襟,只差一步,就直接滑入醉人的雙峰了。
她的動作很緩慢,故意帶幾分挑逗,指尖輕輕地在惜如雪的肌膚上輕輕地彈動。而擁著惜的手,已經感到了惜身體開始僵硬起來。而她的臉色,更是在一剎那間變得十分蒼白,臉上的笑也開始不自然了起來。
慕秋雪唇邊的笑越來越濃,很好,發怒吧?讓我看看,你怎麼化解這一場危機。
就在這時,惜輕輕的按住慕秋雪的手,低著頭,尷尬一笑:「公子,雖然惜很想侍候你,可是不巧,惜今日來紅,實在不方便侍候公子,不如,惜讓別的妹妹來侍候您吧?」
「來紅?」慕秋雪裝著詫異的看向惜。
「是啊,公子若是不信,惜可將絹布給公子看看…」惜羞紅著臉點著頭,一臉扭捏難為情。
慕秋雪看向惜的神情,歎道,果然夠倒胃口,別說,這一招還真是靈。一般男人如果聽到女人來月事,是絕不會去碰這個女人的,古代歷來有這樣的忌諱,尤其是官場商場兵場上的人更是非常忌諱,因為碰紅是一種十分觸霉之事。而一般,就算真有男人不信非要看看用的那個絹布,她想,以惜這樣的人,只怕早有準備吧!
「公子,不如讓惜為你彈奏一曲以助興吧!」惜彎唇溫柔一笑,身子已經輕輕地移動了一下。
慕秋雪終是放開了她的手,等她站起身後,說道:「惜姑娘,在下剛剛只是跟你開個玩笑!」
說罷,拿起剛剛惜倒的酒水,慢慢的喝著。
「既然是玩笑,惜也不會當真的,公子已經坐了這麼久了,惜這就去彈奏一曲。」惜淡淡的說道。
慕秋雪淡笑著點點頭。
只見惜素手輕撥,琴音悠然,忽高忽低,在整個間迴盪著。突然,她紅唇微啟,輕柔的歌聲,緩緩從口間溢出。
一曲作罷,惜站起身,看著一旁的慕秋雪,說道,「不知公子覺得如何?」
慕秋雪勾了勾唇,道,「琴音的確不錯,但卻無琴韻,更無琴魂!」
惜眼中冒著怒火,瞪著慕秋雪,她的琴技不說在這馨閣,就是在玉城,也是名列前茅的,現在這位公子卻說不好。
看著惜從紅到青的臉色,慕秋雪淡淡一笑,「惜姑娘,這是不服氣?」
惜走至桌前,緩和了一下心情,慢慢說道,「惜沒有不服氣,只是惜在這馨閣待了這麼多年,也沒有人說惜的琴技不好,聽公子這樣說,惜有點兒想聽聽公子的琴技了。」
慕秋雪淺笑著說道,「哦?想聽我彈琴不是不可以,只是我有一個條件。」
「不知公子有什麼條件?」惜淡淡的說道。
「我們坐下說吧。」慕秋雪緩緩地笑了,指了指一旁的凳子,繼續說道,「如果我的琴技你覺得很滿意,比你的好,你就跟我走,你為我做事,我為你贖身,我的身邊需要你這樣聰明的女子。」
「你需要我做什麼事?」惜看著慕秋雪,半響,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
慕秋雪很佩服她的沉著應對,於是淺笑道:「放心,不會讓你做殺人放火的事,因為你也沒這個能力,也不會傷到你的性命。我想姑娘你也不是真的想一輩子都呆在這青樓裡吧?雖說你賣藝不賣身,可是常在湖邊走,那能不濕鞋呢?只要你一天在妓院,就要面臨著**的危險…比如此刻,我若是為了姑娘的身子而來,我想,姑娘此刻已經沒了這清白之身了!」
惜並沒有開口,只是沉默地思考著,慕秋雪說中了她的擔憂,剛剛的話,有一句是對的,常在湖邊走,哪能不濕鞋,她一直所擔心的就是有朝一日自己無法再護全自己,所以這一年來,她一直用各種方式,讓自己不再接生意。可是她也知道,這並非長久之計,如果太長時間沒有生意,老鴇也不會再讓她呆下去。而以她這樣一個女子,有才有貌,只怕,會成為許多人的眼中肉。而慕秋雪的到來,是一種契機,還是一個危機呢?
她猶豫不定,她不知道對方的用意是什麼。
看著惜猶豫的神情,慕秋雪淡淡的說道,「不如我們先聽琴。」
說完,起身走在那放琴的地方,坐下,慕秋雪想了想,不如就『秋水』吧!
慕秋雪將雙手放上琴上,輕輕彈弄起來,一陣時而快,時而慢,含著內力的悠揚婉轉的琴音在房中響起。
惜目不轉睛的看著慕秋雪,從來沒想過,會有人將琴音駕馭到這般的地步。
一曲彈完,慕秋雪起身坐回桌旁,自己倒了一杯酒水慢慢的品嚐著。
惜收回驚愕的表情,微微一笑,看著慕秋雪,道,「公子的琴音果然不錯,惜服了,現在公子可以說說,需要惜做什麼事情了吧!」
慕秋雪將酒杯放下,緩緩的說道,「不是壞事,還會做一些所謂的造福百姓的好事。但是,也會做一些很危險的事情。如果你害怕,你也可以不答應,我並非必須讓你一定要這麼做。或許,你需要考慮一番。」
「公子不能說說是什麼事嗎?」
慕秋雪淡淡的看了惜一眼,道,「我只能說,跟在我身邊不會是壞事,至少我不會佔你的便宜,也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而我的身邊已經有兩位侍女了,或許,我告訴你,我的名字,你會心安一點,在下姓無,單名一個塵字。」
「無塵公子?神醫?」惜驚訝的看著慕秋雪。
慕秋雪微微一笑,「正是在下。」
「我答應你!」惜突然間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一般,堅定地說道。
「答應了?不要再考慮一下?」慕秋雪倒是有些驚訝於她這麼快就答應。
不過看得出來,這是一個很果斷的女子,一旦決定就義無反顧,這樣的女子為她做事,她也很放心,因為那些猶豫不決,拖拖拉拉的最容易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