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秋雪瞟了一眼二人,並不理會,將那已經死去的黑衣男子提起,運著輕功一躍消失在夜色中。
不一會兒,就回來了,手中提著一隻野雞,在剛她坐的位置坐了下來,將野雞扔給玉書。
玉書接過野雞,看了看慕秋雪,明白她已經將剛剛那人給扔了,也明白這是在讓她懂得以後的生活,並不說話,做著她以前從未做過的事,拔野雞身上的毛。
將毛拔完後,用壺中的水清洗乾淨,這時玉書的手就頓住了,她不知道怎麼烤!抬眼看了看慕秋雪,又將頭低下,努力的思考怎麼弄。
慕秋雪像是知道玉書的想法一樣,伸手將野雞奪了過去,對著玉書,道,「看我是怎麼弄的,學著點兒,以後再烤給我吃。」
「是。」玉書屁顛屁顛的將身子挪了過去,仔細的看著慕秋雪的手。
慕秋雪找了一個樹棍將野雞串上,放到了火苗上,將包袱中之前準備好的一些食鹽和孜然拿了出來,一邊翻滾著,一邊將鹽和孜然撒了一點在上面。
「無塵哥哥,你剛剛撒的是什麼啊?」玉書疑惑的看嚮慕秋雪。
「是食鹽和孜然粉,放一些在上面,烤出來的肉會很鮮嫩。」慕秋雪淡淡的說道。
「哦。」玉書點了點頭,看著那香味以及出來的野雞,吞了吞口水,一直看著。
看著玉書的神情,慕秋雪一陣失笑,搖了搖頭。不一會兒,野雞就烤好了,將兩隻雞腿拔了下來,交給玉書,然後自己就撕了一點肉吃了起來。
玉書將一隻雞腿遞給了那紫衣女子,就坐在慕秋雪的身旁,大口的吃了起來。
紫衣女子接過玉書遞過來的雞腿,愣了一下後,也開始吃了起來,她確實已經很餓了。
三人吃飽了肚子,依著火堆,就靠在身後的大樹在原地休息了。
一邊的紫衣女子納悶的看著慕秋雪,她很奇怪,這人開始的時候並不救她,後來救了她,又將她丟給和他一起的那個女子,好像叫什麼玉書,可之前到現在,一直都沒有管過她,到底在想什麼啊!
「無塵哥哥,我怕。」玉書顫抖著身子嚮慕秋雪的身邊靠了靠。
「不怕,我在這裡。」慕秋雪將玉書摟進懷中,讓她靠在她的肩膀上入睡,不一會兒就傳來了她輕微的呼吸聲。
慕秋雪拍了拍玉書的肩膀,看了一眼那一直盯著她的紫衣女子,淡淡的說道,「姑娘,這麼一直看著我,是什麼意思?莫非是看上本公子了?」說完還順便給了那紫衣女子一個媚眼。
聞言,紫衣女子的臉瞬間紅了,瞪了一眼慕秋雪,道,「誰看上你了?也不拿鏡子照照,真不要臉,空有一副好皮囊。」
「呵呵,那你既然沒有看上本公子,為何這樣看著我?」慕秋雪一臉邪笑的看著紫衣女子。
「我你下午的時候開始為什麼不救我?後來又為什麼救我?」紫衣女子瞪著一雙大眼睛,問道。
「開始我不想救,後面又想救了。」慕秋雪敲打著手中的扇子,道。
「這是什麼理由。」紫衣女子無語的說道。
「對於我來說,這就是理由。」慕秋雪將扇子收好,放入懷中,抱緊玉書,靠在大樹上,閉上雙眼休息,她可不敢睡,雖然這周圍她已經撒了一些防蛇蟲的毒藥,可是誰知道這附近有沒有什麼野獸之內的,她一點都不能大意。
紫衣女子動了動傷已經好得差不多的左手,看了一眼慕秋雪,也閉上眼睛休息,臨閉上前,輕輕說道,「我叫琴音,公子今日的救命之恩,琴音以後會還給你的。」
慕秋雪睜開雙眼,看了琴音一會兒,她的武功應該算是高的了,今日怎會傷得如此之重,她雖然好奇,但是她也不是那麼喜歡打探別人**的人,又將眼睛閉上,耳朵隨時注意著周圍的情況。
天剛亮,慕秋雪就睜開了雙眼,掃視了周圍一圈,將玉書的頭輕輕的托起,靠在樹上,從馬車中將之前準備好的乾糧和水那了出來。
三人吃好後,慕秋雪就將包袱收拾好,帶著玉書向馬車走去。
「公子」琴音在身後喊了一聲。
「有什麼事嗎?」慕秋雪和玉書疑惑的轉過身,看向她。
「公子,我說過,我會報答你的救命之恩的。」琴音朝著慕秋雪和玉書走了幾步,站在不遠處說道。
「不用了,我只是順便而已。」慕秋雪搖了搖,帶著玉書繼續往前走。
「公子,琴音已經沒有地方可去了,就讓琴音留在你們身邊保護你們吧,報答你們的救命之恩。」琴音急急地說道,她昨晚想了一晚,琴宮,她是回不去了,她現在已經沒有地方可去了,現在到處都有琴宮的人在找她,想殺了她,也許這個男子的身邊會很安全,因為他那一瞬間殺死琴宮幾個殺手的能力和他超高的輕功還有毒術,她應該沒有認錯,他昨日使的輕功就是江湖上忍忍都想得到的『踏雪無痕』。
「我身邊不需要人了,我們還有事要做,你好自為之。」慕秋雪淡淡的說道,拉著玉書轉身離開,慕秋雪心中其實很想將那琴音留在身邊,畢竟她和玉書都不會武功,有一個會武功的人在她們身邊保護著,始終是一件好事,但是她並不瞭解這個叫琴音的女子,她想要留在她的身邊,目的是什麼,她不能冒險。
「公子。」琴音急急地喊道,單腿跪了下去。
玉書轉過頭看著琴音,眼神中充滿了憐憫,扯了扯慕秋雪的衣袖,在慕秋雪的耳邊輕輕的說道,「無塵哥哥,就將她帶上吧,反正我們身邊也需要一個會武功的人保護我們,琴音姑娘現在也沒地方可去。」
「玉書,你的心不要總是這麼單純這麼善良,我們並不知她的身份,帶上她萬一給我們惹了麻煩,怎麼辦?你不記得昨日那些黑衣人的教訓了麼?」慕秋雪低著頭對玉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