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翼走出小淘的房間後,沒有回自己的主臥室,而是抬腳走向書房(外交官叔叔,滾遠點【014】任人擺佈的傀儡?內容)。他剛一推門,就看到余揚翹著長腿,吊兒郎當地朝他招手:「嗨,carl。你的臉怎麼了?」眼尖地發現了秦翼右臉上的紅腫,琥珀色的眸子頓時笑開了花:「被貓撓啦?」
他起身走到秦翼面前,趁他不備抬手扣住了他削尖的下巴,左右看了一下,語帶揶揄:「還挺對稱的。」說完,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秦翼淡淡掃了他一眼,性感的唇角微微揚起,身形猶如獵豹版迅猛,沒留半點餘地的在余揚的腹部重擊一拳(外交官叔叔,滾遠點【014】任人擺佈的傀儡?內容)。
「唔……你想謀殺啊!」
余揚吃痛地彎腰,漂亮的桃花眼滿含怨毒地瞪著秦翼。
秦翼給了他一個「你自找的」的刻薄眼神,逕自走到書桌前坐下,臉上始終保持著招牌式的笑容:「客房的小丫頭沒事吧?」
「放心,沒事。都只是皮外傷!」余揚揉著肚子坐回到沙發上,玩世不恭的俊臉稍稍變得嚴肅起來:「不過,那個可愛的小蘿莉和你到底什麼關係?你竟然為了她,動用到軍統暗部的力量?」
在他眼裡,秦翼是理智到可怕個男人。他喜怒不形於色,溫潤的笑容不過是惡魔的偽裝,就連臉上那副bvlgari的眼鏡也不過是為了掩藏過分犀利的目光。他這樣一個人絕對不會為了某個單獨的個體動用手上的最高權力!但這次,他卻破例了。對像甚至只是個未成年的小丫頭!
「她是我收養的孩子,我是她的監護人叔叔,僅此而已。」秦翼給出了簡單的解釋,伸手接過喬治遞上的曼特寧咖啡,優雅地抿了一口。
「真的只有這麼簡單?」余揚挑了挑眉,漂亮的桃花眼頗具深意地打量著秦翼:「你確定自己沒有『蘿莉養成』的想法?」
……
秦翼執杯的動作頓了一下,好看的眉幾不可見地皺了一下。
余揚好心情地喝了口咖啡,接著道:「說實話,那小丫頭長得是真不錯,如果你沒這個意思,那我可以考慮把她收入我的後宮。」手托下巴,眨巴著眼睛幻想著。
秦翼臉色微變,沉默了兩秒鐘後忽而淺笑出聲。黑亮如星的寒眸上下打量著余揚,語調慵懶溫吞:「roy,你今年幾歲了?」
靠(外交官叔叔,滾遠點014章節)!這是什麼問題!?
余揚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伸手摸了摸秦翼的額頭,表情誇讚道:「喂,兄弟,你沒病吧?我和你同年的,你還問?!」
「哦,你也知道自己和我同年啊。」
「廢話!」余揚低啐一聲,表情略帶疑惑。
「那就別打小淘氣的主意了。」秦翼嘴角的弧度加深,笑得比春風還要柔和,慢慢吞吞地說出原因:「因為她把我們這個年紀的異性,稱為『乾癟老男人』。」
「嘎?老……老男人?!」余揚一時無法接受,笑容僵滯在唇邊。
「沒錯。所以為了你那幼小的心臟不受傷害,請務必遠離我家小淘氣!」秦翼的臉上露出春風化雨般的微笑,輕輕打了個響指,道:「喬治,送余醫生出去。」腹黑本質顯露,笑得越柔和,就越危險!
逐客令後,余揚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老管家喬治已經十分紳士地將他拖出了書房。
「喂喂!carl,你不能過河拆橋!」他回過神來,可憐兮兮地叫囂道,「我答應你絕不招惹你家小可愛!你就讓我在客房住一晚吧!」眼眉彎彎,笑得燦爛,妖嬈。
「沒空房了。」秦翼淡淡回應。他很清楚哪天余揚想留下來住,那麼肯定是惹了不該惹的爛桃花了!可惜,他這個人什麼都好,唯獨同情心匱乏,對此類事件更是主張見死不救!
所以,沒得商量!
「p咧!你家10幾個空房間呢!」余揚十分強硬地做出了回擊,可下一秒又蔫了,滿含妥協道,「就算沒有房間,餐廳、客廳,浴室,哪個都好,反正讓我將就一晚,好不好?」
「你走不走?」秦翼不答反問,臉色平靜如常,眼眸卻深邃冷冽,叫人不敢與之對視(外交官叔叔,滾遠點【014】任人擺佈的傀儡?內容)。
余揚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撇了撇嘴,沒好氣道:「走!下次你再出事,我丫的也絕對見死不救!」說完,氣沖沖地轉身離開。
在他走後沒多久,書房的門被推開,處理完一切善後事項的路奇緩緩走進了房間,恭敬的回稟:「少爺,事情都辦好了。大昌和他的手下全被安排送去非洲的食人部落;『天興』的老大會重新推選田華區的堂主,並且保證以後都不會騷擾『盛英中學』的學生。至於,大昌以前的勢力場子的土地權也全部收歸國有,這是土地證和房產證。」將文件送到秦翼面前,接著回復,「另外,所有媒體都不會把今晚的事情報道出去,最多只會涉及『黑吃黑,窩裡反』的新聞。」
「嗯。」秦翼聽完了他的匯報,滿意地點了點頭,埋頭處理著一些外交工作。看到那幾張土地證和房產證後,他抿了抿唇,抬頭看向路奇:「把這個送去田華區土地局,讓他們規劃些利民、便民的設施建築。」
「是。」路奇收好了文件,轉身退出了出房。與此同時,喬治緩步進入,微微躬身道:「少爺,剛接到夫人和老太爺的電話。」
「什麼事?」秦翼放下了手上的工作,抬起眼睫看向喬治,表情十分認真。
「夫人詢問起有關小淘小姐的事,我已經如實回稟了。至於老太爺,是通知少爺平安夜回去倫敦,舉行您和amy小姐的訂婚典禮。」喬治如實回稟,言語中沒有任何多餘的情緒。
呵,現在決定事情都不用和他商量了嗎?
秦翼心底充滿了嘲諷與不削,嘴角的弧度漸漸擴大。他又豈是任人擺佈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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