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變態呢?」隴上雲一張俊臉仍是半信半疑。
變態……變態……怎麼解釋,思索了會,夜井桃決定實話實說:「大王,變態就是態度變來變去,你看你一會要殺的,一會又把我提成秀女,不是變態嗎?讓人摸不著頭腦。」
這絕對是最大的實話啊。
隴上雲微瞇著眼雙手抱胸盯著夜她淡淡地說:「本王記得你當時罵本王『沒事閒得蛋疼拿人家命來玩的變態』按你的解釋就是……」
「就是說大王你一臉蛋疼就拿人家的命來玩,老是變來變去跟天氣似的,高深莫測」夜井桃趕緊主動解釋,免得他猜來猜去,記憶力還真是好,現代詞彙夾雜的罵人的話,他一個不漏記得清清楚楚,這人太可怕了。
隴上雲凌厲地掃了她一眼:「你這是在詛咒本王閒下來的時候就會蛋疼?」
我想詛咒你不閒下來的時候也蛋疼。
夜井桃在心裡腹誹,面上嘿嘿地笑:「大王,奴才哪敢呢,大王管理大好河山,日理萬機,哪有時間蛋疼。再說大王擁有這麼御醫,要是蛋疼,讓他們幫你輕輕地摸摸就好,一定就不疼了。嘿嘿……」
後面忍不住噴笑出來,隴上雲要是躺在床上對著御醫說:「愛卿啊,本王蛋疼,快過來幫本王看看。」媽呀,想想都基情滿天飛。
樂極生悲,隴上雲猛地扣住她的下顎,陰鷙地問:「你在笑什麼」
夜井桃忍著痛,堆起笑臉:「跟大王您在一起,奴才哪敢面無表情,肯定只能用笑來博您歡心啊。」
隴上雲猛地一用力,把她帶到眼前,深黑的瞳孔裡映照著她狼狽的影像,夜井桃的鼻尖觸碰到隴上雲那尖挺的鼻樑,心裡閃過一陣悸動,慘了,妖孽又在施在媚術了。
「要博本王歡心就用實際行動,本王說過很喜歡你這張嘴。」隴上雲魅惑地紅唇輕輕地覆了上來,在夜井桃的唇邊擦唇而過,夜井桃下意識地抿了抿嘴唇,今天上午的傷口都還在,她可不想再被咬一次。
「你緊張什麼?」隴上雲微蹙著眉不悅地問,眼神裡射出了你要再不識趣就準備完蛋的訊息。
「人,人家,人家只是害羞。大王你手捏得我好疼。」收到訊息,夜井桃趕緊昧著良心解釋。
隴上雲的唇就湊在她的嘴唇邊,一張一合地說:「很疼嗎?不想疼就該知道討好。」
「大王,你抓著井桃,井桃怎麼討好你,我可沒有把嘴從臉上分離出去討好你的本事。」
隴上雲鬆開手,雙手抱胸站在那裡,雲淡風清地問:「知道你為什麼能從一個亡國囚犯變成秀人?」
夜井桃摸了摸被捏痛的下巴,痛死了,這個變態,詛咒他天天蛋疼然後找御醫搞基情。
「回大王,完全不知道,大王你的心思就如那汪洋大海裡的一顆針,摸不著。」夜井桃沒好氣地回他,雖然心裡也很好奇,但是他這麼問卻未必會說,她才不要傻兮兮地抱著希望,最後又失望。
隴上雲輕佻嘴角說了兩個字:「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