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萱像慵倦的小貓一樣蜷縮在趙翰青的懷裡,她這時已經從迷離中醒過神來,嬌嗔道:「臭流氓,就會欺負人家。」
趙翰青嘿嘿一笑,憐惜地捏了捏她的翹挺的鼻子,心裡卻想,剛才是誰那麼瘋狂?這小女人的心思還真難猜,佔了便宜還賣乖——不過,貌似佔了便宜的該是自己吧。他只能在心裡腹誹,其實心裡美著呢,冷艷高貴的唐萱的確是那種悶*騷行,在床上瘋狂的時候跟她的外表截然不同,這可是男人的最大夢想啊。當然,這只是他心情舒暢的一個原因,還有另外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也得到了一幅處子血梅圖,讓他突然之間很有成就感,就沖那幅鮮艷的血梅花圖也夠他得意上半天了。
趙翰青雖然不在乎這個,但是並表示他一點也不在乎,就像是一個不喜歡錢的人突然被一塊狗頭金絆了跟斗也一樣很高興。雖然他的女人中丁嘉怡和孫瓔珞絕對都是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但是因為她們自幼練武那層膜自然就無法完好無損,血梅圖自然就沒有。黑五更新婚的第二天他就當眾炫耀血梅圖他心裡還是覺得有些羨慕,是男人都會羨慕的,現在他終於不用再羨慕了,哥也一樣有血梅圖了。
「為什麼不說話?」
「此情此景,無聲勝有聲,這時候說什麼都是多餘的,還得看行動。」趙翰青說著手又抓住了那一團豐盈柔膩捏巴起來。
唐萱身子一顫,剛剛平息的心兒又開始跳起來。喘氣聲也不勻了來,聲音也有些發顫:「別、別鬧了——」倏然感覺到一根硬撅撅的物什又頂在了自己的臀上,順手一撈。小手堪堪握住,頓時嚇了一跳,剛剛意亂情迷之中未曾留意這麼粗大,頓時心裡生出幾分怯意,剛剛被撩撥起來的心火立刻就淡了下去,「別——人家怕疼,咱們說說話吧。」
趙翰青雖然很想再來一次。但是想到她是初次哪堪征伐,只得忍了,只是摟住她說些情意綿綿的話。
「我本來以為你今晚上不會來了。」
「萱兒相招。我如何不來?就是龍潭虎穴我也會來的。」
「其實人家想讓你來,又擔心你來了會有什麼危險。」
「能有什麼危險?你爹就是知道了也只有偷著樂的份兒,像我這樣才貌雙全的女婿哪裡去找?」
唐萱心裡一陣甜蜜,嘴裡卻道:「呸。你好好意思說啊。你怎麼跟我爹稱兄道弟?」
「那怎麼能怨我呢,是你爹死活非要認我當兄弟,恨不得跟我結拜成兄弟,我總不能說,岳父大人,你叫我兄弟萱兒豈不是要叫我叔叔,那可就亂輩分了。」當下就把唐搏虎不依不饒要跟他結拜的事情說了一遍。
唐萱吃吃地笑起來,「你如果真跟我爹結拜了。咱們來往不是更方便嗎?叔叔跟侄女在一起怎麼了,又不是親的。你不是也是嘉怡的師叔嗎?」
趙翰青汗顏不已,這丫頭內心裡怎麼這麼邪惡,早知道就真的跟老唐結拜了。
唐萱說到丁嘉怡沉默了一下,突然問道:「那封信不是嘉怡寫的吧,她一直跟你在一起吧,為什麼不來西嶺連一封信也沒有給我寫信?是不是把我忘了?」她心裡突然有些難受,她不想因為趙翰青而跟自己的好姐妹疏遠。
趙翰青急忙解釋道:「我來的時候她本來說想你了想要來見見你,但是後來突然又不來了,我知道,她就是想給我們一個單獨相處的機會。而且,她現在是抗日同盟軍女子大隊的大隊長了,也不能隨便離開隊伍。」
「嘉怡也參加了抗日同盟軍?她跟我說過要去找你,當時我也想去,可是想到我爹如果發現我失蹤了肯定會大發雷霆,我擔心會連累嘉怡和你,所以——」
趙翰青感動地摟緊了她,這丫頭外冷內熱,其實心底也很善良。
「你給我說說嘉怡到大別山後的事情吧,她說見你一面就回來的是怎麼又成了女子大隊的隊長?」
趙翰青就把經過跟她說了一遍,從丁嘉怡和孫瓔珞結伴到大別山開始說起,,連雲朵兒的事情他也沒有隱瞞,自己不說丁嘉怡也肯定會說,倒不如自己先說出來,再說這時候說出來唐萱就是再生氣還能拿自己怎麼樣?她可是光溜溜的躺在自己的懷裡,大不了再「賞玩」一次。
果然,唐萱心裡有些不舒服了,冷哼了一聲,「肯定又是你先招惹那個雲仙子的。」她的小手同時又在他的腰上「狠狠」地擰了一下。
趙翰青「舒服」地差點兒哼出來,腆著臉道:「我只是不忍去傷害一個女人,所以只能犧牲我自己了,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咳,咳——」還有比自己更無恥的人呢嗎?繼續厚著臉皮道:「我知道對不起你們,要不你再多擰我兩下,這樣我心裡也好受些——哎喲,你、你這麼用力幹什麼?」
唐萱不客氣地道:「你是讓我給你搔癢癢還是讓我擰你?」
趙翰青嬉皮笑臉道:「我更喜歡搔癢癢了,下面有些癢你幫我一下。」
唐萱咬牙切齒道:「癢?我幫你——」
趙翰青一看命根子被攥著了嚇了一跳,「喂,我說你別亂動,小弟弟剛老實下去。你再動他又不老實了。」
唐萱嚇得不敢動了,「我、我不亂動,你讓它也安分些。」
趙翰青趁機開始了甜言蜜,事實證明甜言蜜語永遠是對付女孩的利器。唐萱很快就被哄得高興了,或許她根本就未曾真的生氣。
歡愉的時間總是很短,外面傳來了打更的聲音,原來不知不覺已經五更天了。
「萱兒,我該走了。」
唐萱一聽一把摟住了趙
趙翰青,依依不捨地道:「我不讓你走。」
「萱兒,天一亮我就走不了,如果被你爹發現還不一槍斃了我?」
「我不管,我就是讓你不要走,他要槍斃你除非先將我一起槍斃了。」正是情濃之時她怎麼捨得讓趙翰青離去?
「萱兒乖,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等趕跑了日本鬼子咱們找一個地方長相廝守永不分——」他的嘴巴突然被唐萱那張溫熱濕潤的小嘴堵上了,那條丁香小舌小蛇一般的往他嘴裡鑽。他知道她使用這種方式來表達離別之情,雖然是距離天明沒有多久了,但是,他怎忍拒絕?而且這種香艷無比的離別方式也是他喜歡的。
「哎喲——」趙翰青發出了一聲驚呼,因為他的胸脯上被她狠狠咬了一口,但是卻不忍責怪,忍住痛楚強笑道:「你、你是不是餓了?餓了你就多咬兩口吧。」
「我要在你身上留下一個印記讓你永遠記住我,永遠記住這個夜晚。」她看到那個被他咬過的地方已經出血了,又心疼地親吻起來,血是鹹鹹的,情是火辣辣的。
「傻丫頭,我怎麼會忘了你呢?你已經裝進了我的心裡,只要我的心在我就不會忘記你。」
趙翰青在第一樓與陳四喜匯合,陳四喜沒有多問,他也沒有多說。他們趕到城門時,城門剛剛打開,守城的保安團士兵一見趙翰青急忙敬禮,顯然是認出了趙翰青是誰。趙翰青也客客氣氣地還禮。
「你說這趙司令怎麼大清早出城?難道是昨晚住在了城裡?」
另一名保安團士兵道:「切,肯定是去麗春院找西嶺第一美人春花姑娘了。」
兩個保安團士兵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趙翰青聽力遠超常人自然都被他被他聽到了,鬱悶的差點兒吐血,這是把自己當嫖客了,看看身邊的陳四喜,只能暗暗祈禱他的聽力千萬別像自己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