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突然一亮,趙翰青點亮了那盞馬燈。
孫瓔珞又羞又急:「你點亮燈幹什麼?」她在彪悍第一次在一個面人面前赤身**也覺得害羞,急忙抓過被子蓋在身上。
「別蓋上啊,這麼棒的身材不飽飽眼福豈不是虧大了。」
「呸,沒個正經。」
「嘻嘻,你說咱們早就**相呈了還用假正經嗎?再說剛才親嘴兒是誰那麼瘋狂來著,差點兒把我的舌頭咬掉。」
「你——」孫瓔珞抓起床上的枕頭狠狠地向趙翰青丟了過來。
趙翰青看也沒看就伸手接著了,他的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孫瓔珞,隨著她剛才的動作蓋在胸前的被子一下子滑落了,那一對兒白色的乳鴿撲稜稜展翅欲飛,嘖嘖,瞧那份量怕是不比丁嘉怡的小。
「瞧什麼瞧?沒見過嗎?」
「沒見過。」
「你跟丁嘉怡都住在一起了會沒見過。」
「見過她的不是沒見過你的嗎?那天在湖上凍得半死我可是沒顧上看。就是不知道你跟嘉怡的孰大孰小,不過看起來你的好像不如她的大啊,還有身材好像也不如她。」
孫瓔珞沒看見到他眼睛中的那一絲戲謔,一聽她的沒有丁嘉怡的大,頓時不樂意了,忽地掀開被子跳下了床,光溜溜的站在了地上,氣咻咻道:「你好好看,瞎了你的狗眼了竟然說我的小。」說著還故意挺起了胸脯。
趙翰青眼珠子差點兒掉下來。他故意言語相譏只不過是想看看胸前那對兒豐盈堅挺的物什,沒想到這丫頭這麼彪悍乾脆玩起人體藝術來。他見奸計得逞簡直樂開了花,臉上卻絲毫不露出得意之色,一本正經地上下打量。一邊看一邊暗讚不已,肌膚雪樣的白,在馬燈光芒的映射下散發著玉石一樣潤滑的光芒,胸高臀翹,腰細腹平,再加上兩條修長健美的**,整具軀體凹凸有致簡直如同精美的藝術品。不,是活色生香的藝術品。正如是:一雙明月掛胸前;兩點櫻桃紅又圓。
在趙翰青灼灼的目光下,孫瓔珞稍顯羞澀轉了一下身子。然後又得意洋洋地地問道:「怎麼樣?人家比丁嘉怡如何?」
「嘖嘖,該大的地方大,該細的地方細,改凸起的地方凸。該平的地方平。正如古人說的:『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簡直太完美了。」趙翰青對與孫瓔珞的問題避而不談,他太清楚了這事情肯定是不能輕易發表意見,否則後患無窮。不過,二人都是練武之人,一樣的剛健婀娜,一樣地棒。他覺得就是有差別也很細微。
其實,丁嘉怡的身材如何趙翰青只是憑感覺很棒。絕對無法像現在這樣一覽無餘的評介欣賞,如果讓丁嘉怡光著身子在他面前顯擺估計打死她也不會幹。
丁嘉怡雖然有時候看起來大咧咧的,但是骨子裡卻傳統的成份居多,畢竟她有一個出身江南大戶人家的娘親,從小就被那位大家閨秀的丁夫人逼著學習三從四德,偏是她喜歡舞槍弄棒,丁開山也寵著她,不但教她學武功,還讓她去新式學堂裡唸書,這才沒有完全成為封建禮法的犧牲品,但是她骨子裡還是多少中了封建禮法的餘毒,對愛情上也敢於大膽追求,但是對男女之間的那檔子事上卻循規守舊。趙翰青跟她相處了那麼久頂多就是拉拉手,連親嘴的機會也不多,直到前去刺殺南都保安司令唐搏虎脫險之後在二人一起練武的白河灘頭才突破了最後的那道防線。
像今天這種事在自己的幾個女人中大概只有孫瓔珞能幹出來,凌寒梅也可能會,不過不會這般主動,自己如果要求她可能會板推半就地屈服自己的淫威;唐萱也是外冷內騷的性格會不會還不一定。嫂子和丁嘉怡肯定是不會的,他甚至不敢再二人面前流露這樣的yd的想法。
「喂,你想什麼呢?」孫瓔珞見他目光癡呆自然不知他走神了,還以為是他對自己的身體入迷呢,自然竊喜。
趙翰青收斂心神讚道:「天啊,簡直就是黃金比例的魔鬼身材。」
「魔鬼身材?你說人家是魔鬼?」孫瓔珞不依了。
趙翰青哭笑不得,「我是說你的身材幾乎就是罕見的黃金比列,像魔鬼一樣能勾魂奪魄。」
她這才轉嗔為喜,「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了,你這小妖精,快把我的魂兒勾沒了。」他的心火早就被勾起來了。
孫瓔珞得意地一笑,一笑百媚生,果然是勾魂奪魄。她又問道:「黃金比列又是什麼呢?」
趙翰青有些為難,他說的黃金比例只是後世女子一流身材的標準,從理論上講,女性的身高與體重,四肢與軀幹等部位在一定的比例下最美。無聊的專業人士在進行了大量研究後,得出了女子形體之美的具體數字比例,其中趙翰青只記得以肚臍為界,上、下身最佳比例應為5比8,其他的胸圍、腰圍等等都有標準,他卻是記不住了,這些又如何能跟她解釋清楚呢?只好胡亂說道:「你這身材堪稱完美,所以才拿貴重無比的黃金來比喻。」
孫瓔珞聽了趙翰青的讚美之詞頓時心花怒放起來,忍不住又扭了一下身子,胸前的一對兒白色乳鴿又是歡快地振翅欲飛。
趙翰青如何還能忍得著,於是怪叫了一聲衝了上去一把抱住了她
「別,燈還亮著呢,把燈熄了再說。」
「熄燈?那可不行,人家洞房花燭夜可都是點著蠟燭的,所以叫洞房花燭夜,咱們這是第一次也算是洞房花燭夜。」
「洞房花燭夜,洞房花燭夜——」孫瓔珞喃喃了兩句忽然想起了一件事,突然按住了他那只作怪的手不讓他
他不亂摸了,問道:「你說咱們這是洞房花燭夜?」
趙翰青猴急地道:「當然是洞房花燭夜,洞房**一刻值千金,來吧,莫耽誤了。」
「既然是洞房花燭夜怎能少了花燭,點馬燈這樣也太沒情調了,沒了情調自然也沒有了心情。」她說著用力掙開了趙翰青的魔爪。
「這——」趙翰青一聽傻眼了,暗悔自己沒事幹嘛提什麼洞房花燭夜,自己這不是作繭自縛嗎?這半夜三更的去哪裡找蠟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