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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趙翰青為此而激動,難道自己已經找到了泡妞的法寶?可惜無法將他的發現告訴後世的大齡男士,否則後世就沒有單身的大齡怨男了。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丁嘉怡低聲道:「你在想什麼?是不是生氣了?」
「沒有,我在想我趙翰青何德何能贏得世間這麼多好女子的青睞。」心中充滿了無言的感動,感動之餘是深深的愧疚,然後抱緊了丁嘉怡,此時,他只能用這種肢體的語言來表達他的歉意。
丁嘉怡也不說話了,二人默默相擁了良久,趙翰青這才道:「其實我跟那個雲朵兒真沒什麼,說起來她對我只怕是恨之入骨才是。」
丁嘉怡心道,她恨你才怪呢,恨你豈會專程派人來請你去過除夕?
「這事說來話長。」
於是,趙翰青就從公審李天王和周天師跟雲朵兒第一次見面說起,一直說到雲朵兒在參加抗日同盟軍臘月二十六舉行的迎新年聯歡會順便邀請自己去白雲寨過除夕。當然,省去了自己跟雲朵兒在屋頂纏綿的情節,反正那個也沒人知道,他自然不會主動交代的。另外,他重點敘述了黑五更、雲朵兒的糾葛,還極其誇張,比如說黑五更對雲朵兒到了茶飯不思的地步,反正他無論如何誇張這時也不會露餡,丁嘉怡自然不會去向黑五更求證。
事實證明趙翰青使用這樣的小伎倆還是很管用的,連丁嘉怡也忍不住道:「沒想到黑大哥那麼個大老粗也會這般癡情。」
趙翰青一聽卻百般不是滋味了,說黑五更癡情豈不是間接影射本司令花心嗎?因此嗤之以鼻道:「他癡情個屁,他癡情能夠對現在的黑大嫂那麼恩愛?他是入了洞房就把雲朵兒忘了,他——他這是標準的喜新厭舊。」
丁嘉怡的八卦勁頭突然暴漲。掙出趙翰青的懷抱披衣坐了起來,好奇地道:「黑大哥對雲朵兒那麼癡情為什麼二人沒有終成眷屬啊。」
「他癡情有個屁用啊,他那是剃頭挑子一頭熱,他第一次見到雲朵兒活脫脫就是一個豬流口水的豬哥。估計就是那一次就給雲朵兒留下了惡劣的印象。」
丁嘉怡笑著罵道:「你這張嘴真夠損的。有你這麼說自己兄弟的嗎?」
「嘿嘿,不是我故意損他。你不知道老黑一點兒也不知道含蓄,更不懂的情趣,簡直就跟打仗似的愣往上衝,結果把個雲仙子嚇著了。對老黑不假辭色,眼看老黑沒戲了,就連他自己也喪失了信心,但是作為司令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的第一次就這麼夭折了啊,何況二人如果能成對抗日同盟軍在大別山建立地也是有好處的,於是,我決定幫他一下。就在雲朵兒提出來利用江湖方式決定白雲寨命運的時候,我答應了她,但是我又加了一個條件,那就是如果白雲寨輸了她就得答應跟黑五更聯姻。最後白雲寨輸了,她也答應了聯姻,誰知道她竟然玩了一手李代桃僵,黑五更喝得得迷迷糊糊的一夜**竟然沒有發現,第二天才發現,同時發現的還有一副『血梅圖』,有了『血梅圖』老黑不但不惱了還跟撿到寶似的洋洋得意,還四處炫耀那副『血梅圖』,我看他這個當事人也挺幸福的就沒有再找雲朵兒的麻煩。」
丁嘉怡奇怪地道:「血梅圖?是一幅畫嗎?莫不是這位黑大嫂還是一位才女?這付血梅圖肯定是畫得很好了,要不然黑大哥豈會拿著到處炫耀?」
趙翰青忍不住大笑起來,這丫頭可真是單純啊,看來性啟蒙教育還有待加強啊。
「你笑什麼?」
趙翰青當下就把「血梅圖」是什麼東東給丁嘉怡解釋了一遍。
丁嘉怡一聽半響無語趙翰青奇怪地問道:「你在想什麼?」
丁嘉怡幽幽道:「任何一個女人都會用這麼一張『血梅圖』來證明自己的清白的,有『血梅圖』為證黑大嫂是處子之身,而雲朵兒曾經做過白雲寨的壓寨夫人肯定不是白璧無瑕了,這麼說來黑大哥倒是不虧。」
「真搞不懂這些男人,一張看不見的膜就那麼重要?」
丁嘉怡沒想到他竟然會這麼說,輕輕拍了他一巴掌,估計跟撫摸差不多,嗔道:「就會胡說八道,。」心裡卻想,全天下的男人大概只有你會這麼想,所以,每一個接近你的女人也因此會忍不住喜歡你。
「我哪裡胡說八道了?我說的是真的,男女之情貴在相知相守生死與共,再說一張膜又怎能證明女子的清白呢?還有的天生就不會見紅的,也有後天劇烈運動造成撕裂的,如果憑一張『血梅圖』就能證明女子的清白,那麼妓女也可以證明清白了。」趙翰青知道她又因為自己第一次並沒有見紅而耿耿於懷,故意這麼說來開解她。
他其實真的沒有胡說八道,後世造假技術厲害得很,不是就有人工造膜嗎?就連生過孩子的也可以去造一張膜,難道就真的是處子了?他在後世的一位熟識的富二代就曾遇到這種事情,那位富二代有處女情結,交往了好多女孩最終都沒有進入婚姻的天堂,主要原因就是級別不對,是那些女孩都非處最多只能算是「副處」了。最後千挑萬選終於選了一個,不但人長得漂亮更難得的是對方還信誓旦旦說自己絕對是處女,二人交往了一段時間之後終於結婚了,新婚之夜果然落紅點點,那位富二代自以為取了個初女而激動萬分,直到有一天,一個男人抱著一個孩子找上門一切才真相大白,他心目中的女神不但是非處,連副處也算不上,孩子已經會叫媽了。可見後世的造假術是多麼高明,可以製造人工美女,也可以人工製造處女。
正是有過這樣的經歷和思維,趙翰青才對自己的女人是不是清白之軀才毫不在意,他在意的是她們是不是
真的愛自己。
丁嘉怡低聲問道:「那女人怎麼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
「女人無需用血證明清白,只需要用愛來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