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翰青內力大進之後聽力也十分靈敏,所以樓梯口剛傳來了腳步聲就被他聽到了,他擔心唐萱會亂喊亂叫急忙撲過去摀住了唐萱的嘴巴。
唐萱被突然摀住了嘴巴,說不出來就只好拚命掙扎。
趙翰青也不知道是忘記了還是故意的,偏偏沒有點她的穴道,只是用另一隻手把她緊緊摟在了懷裡不讓她動彈。雖然是身在險中,但是溫香軟玉在懷仍然讓他感到心跳加速渾身燥熱。
唐萱又羞又氣,她長這麼大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摟在懷裡自然是又驚又怒,掙扎的更厲害了。
趙翰青嚇唬她:「你給我老實些,不然,老子先殺後奸。」
唐萱果然不敢掙扎了,當然除了害怕,在掙扎中二人免不了肌膚相接讓她心底莫名其妙地有一種異樣的感覺,頓時半邊身子都軟了。
「外面有人來了,怎麼說不用我教你。」
趙翰青話音剛落下,門外面就傳來了說話聲:「韻兒,你醒了嗎?」
如果不讓唐萱說話,外面的人肯定會懷疑,趙翰青猶豫了一下鬆開了摀住她嘴巴的手,如果她敢喊叫的話就只能挾持她當人質了。鬆開手的同時,他把槍口頂在了她的腦門上。
唐萱穩了一下心神,然後低聲道:「爹,你有什麼事嗎?」
「剛剛有刺客闖進府裡,衛兵們看到刺客進了這個院子,我擔心驚擾到你,所以過來看看。」
「有、有刺客?」唐萱說到這裡看了趙翰青一眼又道:「我——我沒事,剛剛已經睡著了,也沒有見到什麼刺客。刺客可能已經跑了。」
「好,你沒事就好,我讓人守在樓下,你安心睡。」
「讓他們遠些,離得太近了我睡不著。」
「那好。我讓他們守在月亮門外,你不用擔心,我已經命人把唐家大院全圍上了。」他說著腳步聲下樓去了。
這時,趙翰青卻已經懵了,外面的人是誰?唐萱叫他爹——難道是唐搏虎?如果是他那麼自己剛剛刺殺的又是誰?對了剛剛那人叫她韻兒,難道懷裡這位並不是唐萱是自己認錯人了?一時間心裡亂糟糟的。忍不住問道:「你究竟是誰?」
唐萱認出了趙翰青之後驚懼之心一下子少了許多,這時咬牙切齒道:「姓趙的,你別裝模作樣了,你再耍花招我也知道是你。」。
趙翰青粗暴地道:「我聽到那人剛剛叫你韻兒,你不是唐萱,你到底是誰?怎麼跟她長得這麼像?」
「哼。剛剛還說不認識我,轉眼就露餡了。」
「快說,你究竟是誰?是什麼韻兒還是唐萱?」
她雖然冰冷高傲但是畢竟是一個姑娘家,一見趙翰青凶巴巴的心裡還是有些害怕,自己還在對方手裡,惹怒了對方如果真的先姦後殺怎麼辦?所以,她還是老老實實道:「詩韻這個名字是我父親給我氣的。但是我不喜歡,自己改名叫唐萱。」
當然,她改名字可不是因為不喜歡詩韻這個富有詩意的名字,而是因為唐搏虎娶的第三房姨太太是芳馨園的紅姑娘,姓宋,藝名詩吟,宋詩吟這個名字聽起來也很有詩意,但是,唐詩韻對父親娶一個青樓賣唱的女子進門心中不滿,而且也不喜歡一臉狐媚相而又刁鑽刻薄的宋詩吟。所以,對自己的名字跟宋詩吟這個名字有些相近也覺得心裡不痛快,於是,她一氣之下就自己改名叫唐萱。
趙翰青近乎絕望了,如果唐詩韻就是唐萱的話。那麼剛剛外面那人肯定就是唐搏虎了,也就是說自己的刺殺失敗了,刺虎失敗還身陷虎穴,突然之間,他就像是墜入了萬丈冰窟,又像是被一下子投進了火爐裡炙烤,又冷又熱讓他幾欲發狂。
唐萱雖然看不見趙翰青的臉色,但是聽他呼哧呼哧的粗重喘氣聲就知道對方的心情肯定不好,她小心翼翼道:「喂,我爸已經走了,你怎麼還拿槍頂著人家?難道真的想——殺人滅口不成?」她鬼使神差不知怎麼就想到了趙翰青所說的先殺後奸,這個臭流氓怎麼這麼變態啊,人死了他還——想到這裡更覺得羞不可抑,自己生出的這個念頭又讓她羞愧,一顆芳心跳得如擂鼓一樣。
趙翰青深吸了一口氣壓抑住心中的無名之火不耐煩地道:「槍在這兒呢,哪裡頂著你了?」
「你說謊,下面**的不是槍是什麼?」她說著不由的動了動身子,槍口頂在她的屁股上讓她感覺到心慌慌的,但是她覺得那似乎不是害怕。
「那不是槍,那是——」
「不是槍是什麼?明明就是槍還想狡辯,如果走火了怎麼辦?肯定會引來人的,到時候你肯定逃不了。」唐萱害怕他狗急跳牆說到最後聲音就低不可聞。
趙翰青尷尬得要命,那雖然不是盒子炮卻也算是一把槍,還是無敵神槍,但是,這也不能怪自己不是不是,不是自己想要頂住她屁股,要怪也只能怪她的屁股不是,這麼扭來扭去的不頂上才怪呢,自己又不是柳下惠,柳下惠那廝是太監,自己可不是太監,自己的槍法好,槍自然也好,無論是靈敏度和硬度都不錯。
唐萱雖然也老大不小了,但是對男女之事瞭解還真不多,對男人的身體自然也不熟悉,其實這也沒有什麼好奇的,畢竟這年代男女授受不親。女孩子直到出嫁前才有女性長輩簡單傳授男女之事,女人對男人的身體結構一無所知也沒有什麼稀奇的,最起碼不如男人對女人的身體結構瞭解得多,因為男子有尋花問柳的權力,而女人對男人的瞭解往往是在洞房之後。
唐萱雖然是念過大學,但是也一樣沒有學過生理知識,對男性人體的構造也基本上是一無所知,而且因為父親貪花好色不但娶回來好幾個女人還經常出入青樓妓院給她心理造成了巨大陰影,讓她對男人十分反感,所以,她聽了趙翰青的話就以為他是在狡辯,於是就伸手往自己的屁股下去摸,心道,抓到證據看你還怎麼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