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翰青在丁家吃過晚飯才回到棗桂園,大門已經關上了,但是這難不住趙翰青,一丈來高的牆頭根本擋不住他。他微微吸了一口氣,真氣運轉,然後縱身一躍,躍起數尺,腳在牆頭上一蹬稍一借力就躍過了牆頭,輕輕落在了院裡。
嫂子的窗戶裡還亮著燈,他隔著窗戶往裡一看,兩個孩子已經睡下了,嫂子正坐在炕頭做針線活,一針一線神態安詳,燈光下自有一種說不出的恬靜的美。趙翰青幾乎看癡了,好半天他才回過神來輕輕敲了敲窗戶。
「是翰青嗎?」葉秋韻壓低了聲音,顯然是害怕驚醒了兩個孩子。
「是我。」
葉秋韻猶豫了一下低聲道:「洗澡的水我已經給你打好了,你洗洗早些歇息吧。」
「好,那我就先去洗澡了——」
趙翰青一句很平常的話卻讓葉秋韻聽出了他話裡有話,先去洗澡——那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呢?她突然間臉頰發燙心也跳得厲害,其實她自中午在廚房裡發生了一幕之後她整個下午心裡都在忐忑不安中度過,她預感到晚上會發生什麼,而這件事她想要拒絕但是又無法拒絕他,或許是她私心裡也有些不想拒絕。人心都是複雜的,不但是人的身體和思想有時候無法統一,就連思想也常常矛盾糾結。
趙翰青草草地洗了個澡,然後迫不及待地又到了嫂子的窗前,發現屋裡的燈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滅了。
趙翰青低聲道:「嫂子——」
葉秋韻沒有應答,她好像已經睡著了。
趙翰青知道她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睡著的,看來嫂子終究是無法打開心結啊,「嫂子,我知道你沒有睡著。我有事要跟你——說。」有話說是借口,有事做才是真的。
但是,屋裡面沒有動靜,這讓趙翰青心有不甘,自從上海和凌寒梅之後他已經很久沒有近女色了,正是青春年少激情澎湃時如何能忍耐得住,再回味中午的曖昧,更是那個啥火焚身,恨不得破門而入。
不過,他害怕驚醒了兩個孩子。也害怕外面放哨的弟兄們聽到,所以不敢大聲叫,鬱悶地推了推門,沒想到門隨手開了,啊哈。原來門虛掩著,豈不是說嫂子默許了這件事。要不然也不會給自己留門。
趙翰青心花怒放。推開門走了進去。
葉秋韻心中正在紛亂如麻,就在這時候聽到門的輕響,立刻想到門根本沒有插上,是真的疏忽了還是故意疏忽了?只感覺到黑暗中有人漸漸走近,她只覺得心跳的很激烈,真是太緊張了。
趙翰青雖然是在黑暗裡看不清楚。但是,嫂子呼哧呼哧粗重的喘氣聲清晰可聞,他循聲摸了過去——黑暗中他的手正巧按在了一團柔軟上,雖然是隔著一層抹胸。但是仍然能感覺到驚人的柔軟,忍不住捏了一下。
葉秋韻忍不住發出一聲低低的嚶嚀,然後顫聲道:「你、你不是有話要說——」
趙翰青在丁家喝了酒多少有幾分酒意,膽子大臉皮也厚了,說道:「一會兒咱們再說話,現在咱們先重溫一下那個啥。」
「別、別把孩子們驚醒了。」
趙翰青把嫂子的話當成了默許,只要不把兩個孩子弄醒就行,他的手已經肆無忌憚地開始在她滑膩柔軟的肌膚上捏巴起來。
二人雖然不是第一次肌膚之親,但是葉秋韻仍然覺得羞不可抑,這時候害怕驚動了妞妞和凌角兒卻也不敢聲張,喘氣聲卻也暴露了她內心的激動。在戰慄中激情開始洶湧而至,她心裡一歎,命中注定的事情終究是無法逃脫,身子早已經背叛過自己,貞潔早已經不屬於自己,放縱無數次和放縱兩次沒有什麼區別,何況有些地方已經開始有了潮意。
「別、別這樣,翰青,咱、咱們不——能這樣了。」葉秋韻的聲音因為喘氣不勻而變得結結巴巴的,所以聽起來就有些半推半就的味道。
趙翰青這時候自然不會罷手,男人在這時候多半都變成了禽獸,不過,因為床上還有兩個孩子,他就有些縮手縮腳的,心裡也有些障礙。他索性將手伸到葉秋韻光溜溜的腿彎裡,另一隻手摟著她的脖子將她打橫抱起,「咱們不在這兒,省的驚動了孩子。」
葉秋韻知道自己反對無效,再說她早已經被摸得有些情動了,渾身使不出半分力氣任由趙翰青將她抱回隔壁的房間。
趙翰青回到自己的房間裡,沒等放下葉秋韻就迫不及待地去尋找那一張嘴,黑暗中他的嘴巴很準確地覆蓋在那張花蕊一樣嬌嫩的唇上親吻起來,屋裡頓時響起來一片吮咂聲。
葉秋韻的兩隻手不由自主就摟住了趙翰青的脖子,芳唇早已經張開兩個舌頭也攪在了一起。
等到二人倒在床上的時候都已經變成了清潔溜溜的。
「哎喲。」葉秋韻發出了一聲嬌呼。
趙翰青有些納悶,自己還沒有進入她怎麼就叫起來了,這也太誇張了吧,賊兮兮笑道:「我還沒怎麼樣呢你怎麼就叫起來了。」
葉秋韻也覺得不好意思,低聲解釋道:「蘆葦席上有刺兒。」
趙翰青這才知道她是被刺疼了,於是乾脆抱起了她,二人臉對臉,讓她的兩條腿盤在自己腰上。這樣的xx盤根趙翰青毫不陌生,最早出現在在顧南的記憶裡,最近是他與凌寒梅的一次演練,葉秋韻卻是第一次經歷,不過,這種事兒往往就是無師自通。
趙翰青有功夫在身,這種力氣活不在話下,他端著圓月一樣的臀瓣弓腰一挺,
葉秋韻忍不住又發出了一聲嬌呼,那種突如其來的快感讓她一哆嗦兩條腿就忍不住箍緊了趙翰青的腰。
「是不是又被刺到了?」趙翰青一邊口花花著,一邊開始動作。
葉秋韻已經已經無法開口說話了,只剩下了毫無意義的呻吟聲她感覺到自己彷彿在飛,飛翔在快樂的雲端,在這一刻什麼貞*操倫理早就被她丟在了一邊,她只想大聲地把自己的快樂宣洩出來,聲音由小到大,最後連她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只好一口咬在了趙翰青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