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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家豪暗恨,卻還得陪著笑臉道:「我怎麼會躲著師叔呢?您一定是看錯人了免費電子書下載」
「哈哈,我還以為你是因為咱們上一次打賭的事情不好意思見我了,放心,我不會找你討要那一百塊大洋的賭注。」
丁開山也想起來那次二人關於中日之戰打賭的之事,也笑起來,「哈哈,對,師弟如果不說,我倒把這件事情忘了,果然是嘉豪輸了賭局,不瞞你說,就連我當初也不大相信你說的中日會開戰,師弟果然見識過人,預測的事情竟然分毫不差。」
丁嘉豪臉色漲得通紅,對趙翰青的恨意又增了幾分,同時又有些納悶,對方也不知是走了什麼狗屎運,從一文不名的窮小子忽然就成了江湖上的一個人物,不僅闖下了偌大的名頭,也創下了偌大的基業,就連打一個荒唐之極的賭也他娘的能贏,真是邪門了。
丁嘉英也笑道:「師叔在上海也跟鄧師兄進行了一場歷史豪賭,現在看來也贏了賭局。」
丁開山也來了興趣,「哦,什麼樣的豪賭?說說看。」
趙翰青和鄧銘文打賭之時丁嘉英正好在場,可以說是那場歷史豪賭的見證人。當下,他就把而關於中日之戰打賭的事情說了一遍,連二人下的賭注也不曾隱瞞:「師叔如果贏了,鄧師兄就要給師叔想辦法解決一個師的編制,如果師叔輸了賭局自他之下所有的弟兄都要聽命於鄧師兄。」
丁開山哈哈一笑道:「果然是一場歷史豪賭,連賭注也與眾不同,銘文倒是打的如意算盤,這賭局他無論是輸是贏都沒有什麼損失。這小子官做得大了膽子也越大了,連師叔的便宜也敢占。」他嘴裡雖然是這樣說,卻沒有真的嗔怪之意。
趙翰青也笑著道:「這事說起來的確是我吃了大虧,因為,我雖然贏得了賭局,可惜兌現賭注的時候,我和銘文最後被蔣委員長擺了一道。」
「怎麼回事?難道是銘文沒有辦法兌現賭注?」
「按照賭約銘文輸給我一個師的編制,在銘文的遊說下蔣委員長倒也慷慨給了一個師的編制,就是中原保安獨立師,我和銘文商量好本來是想讓黃山松做師長的。誰知道蔣委員長讓南都保安司令唐搏虎兼任獨立師師長,黃山松只撈到了個副師長,你說不這是被蔣委員長耍了嘛。」趙翰青之所以這麼說就是想讓黃山松知道是自己送給他的這份人情,而不想讓他把人情記在了鄧銘文頭上,否則。這人情自己豈不是白送了。
「哈哈,我說大松怎麼那麼運氣呢。一個小小的縣保安團長一下子竟然成了堂堂的副師長。原來是沾了你的光啊。」
趙翰青相信要不了多久今天的話就會傳到黃山松耳朵裡,這時候自然無需再表功了,於是謙遜地道:「其實還是銘文之力,如果不是他能夠在蔣委員長身邊說上話,哪裡還有這樣的賭注?」
「師弟,你就不要謙虛了。連銘文也在信中說他能有今日全拜你所賜,報紙上把銘文譽為霹靂將軍,還不都是你的功勞。」
「同門中本來就應該互相扶持,團結就是力量。無論是江湖一門一派還是整個國家民族都應該團結一致,這樣才不會有人欺辱。」
「好一個團結就是力量,師弟說的太好了。」丁開山說到這裡頓了一下道:「嘉英說你在上海的表現可以用神鬼莫測、神通廣大來形容,我還以為他言過其實,現在我信了,就憑師弟這份胸襟也當得這樣的讚譽。」
趙翰青倏然一驚,自己這段時間表現得太過出色了,會不會因為別人懷疑了,不過,想到鬼魂附體太過詭異,這事也沒有什麼證據,別人也決想不到自己身上,想到這裡,心裡坦然,笑道:「我哪裡有那麼厲害,你說的豈不是神仙了。」
丁一虎插嘴道:「師叔在我心目中就是活神仙。」亮晶晶的目光裡都是小星星。
丁一虎作為小輩在長輩面前本來是沒有插話的權力,但是,他是丁家第三代長男,這一次在上海又立了大功,丁老爺子對他的寵愛又加了幾分,已經允許他參加家族裡的議事了。在丁開山心目中丁一虎的位置甚至超過了丁嘉豪。他正是喜歡崇拜英雄的年紀,趙翰青在上海灘的所作所為他最清楚不過了,趙翰青簡直就是他心目中的神級偶像。
「哈哈,我只不過是消息靈通。」說完趙翰青覺得這樣的解釋有些勉強,又加了一句:「凡事還喜歡琢磨罷了。」
丁開山笑道:「消息靈通就是手眼通天,喜歡琢磨就是心思縝密,手眼通天而又心思縝密再加上天賦異稟不就是活神仙嗎?」
趙翰青沒想到性格方正不苟言笑的的丁開山竟然也開起自己的玩笑來,因為年齡懸殊大,再加上他在丁開山面前以晚輩自居的,所以,他在這位師兄面前一直有些拘謹,這時也放鬆了起來,笑嘻嘻道:「你是活神仙的師兄,自然是更厲害了。」
眾人都笑起來。
「師叔祖,你說說南京保衛戰的經過吧。」丁一虎只知道師伯鄧銘文率部參加了南京保衛戰,報紙上也刊登了南京保衛戰的輝煌戰績,但是詳細的經過卻不知道,他知道師叔祖肯定是參加了,說不定又有劍走偏鋒的奇招,想到這裡更是心癢難耐,這才忍不住開口詢問。
丁開山也來精神了,「翰青師弟,銘文來信對你頗為推崇,說到南京保衛戰你居功至偉,但是,詳細經過他在信裡卻沒有說,你快說說經過吧。」
「慢著。」
丁嘉英斥責道:「小虎,你剛剛還是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現在又搞什麼玄虛?」
丁開山對這個孫子可是真心溺愛,擺了擺手示意丁嘉英稍安勿躁,然後笑瞇瞇問道:「小虎想要說什麼?」
「嘿嘿,我是想讓師叔祖從撤離上海說起,這樣有頭有尾聽起來才舒服。」
丁開山高興地道:「對,就是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