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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倍旺巴知道自己別無選擇了,唯有暫時答應跟中國人合作了,但是又心存疑慮,自己能從合作中得到什麼好處呢?
趙翰青看到他雖然已經答應合作了,但是還心存疑慮,於是就大聲道:「利益,我們的合作基礎是利益,為了這個你完全可以選擇相信我們。」
安倍旺巴又問道:「那麼,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中國人!」趙翰青冷笑了一聲道:「你是不是在懷疑我們的身份和能力?」
安倍旺巴沒有說話,他的確是這麼想的,到現在為止他只知道對方是一群中國人,究竟是中國最高當局的人還是其他什麼身份卻一無所知,這是他心中最後的一絲疑慮。
「安倍君請放心,我並不是代表我一個人,你跟我們合作就等於是跟四萬萬中國人合作,而且,你跟我們的合作將會是一件機密的事情,不會有多少人知道,我們絕對有能力在保證你安全的基礎上讓你得到最大的好處,比如,只要你願意,我們完全可以先幹掉柳川楓那個小子讓你來做上海黑龍會的新會長。」
「不、不,即便是你們殺了柳川楓也輪不到我做會長,因為黑龍會已經正式宣誓為天皇陛下效忠,帝國的利益將會是黑龍會的至高利益,所以,今後的黑龍會會長會長必須是軍部委派的人,而我跟軍部幾乎沒有什麼瓜葛,能夠擔任黑龍會的理事已經很勉強了,如果不是我在上海日本僑民中有些影響力只怕是這個理事也當不成了。我希望你不要忘記了你的承諾。我要你們幫我對付安倍家的人,我要奪回屬於我的一切。」仇恨和極度已經讓他變得瘋狂了。
「這個我可以答應你,但是我不能保證立刻就能辦到,因為你的那些同父異母的兄弟們都在日本,即便是我立刻派人幹掉所有的安倍家的人,按照日本人的法律那些財產也不可能到你手裡,但是,我可以保證替你滅了安倍家族,有一天安倍家族或許會只剩下你一人,你就是安倍家族的家主。而且,只要與我們合作,你完全可以賺到更多的錢,甚至超過安倍家的那些財富。」
安倍聽到對方無法讓他立刻達成心願並沒有失望,如果對方真的答應的輕鬆乾脆自己說不定還會懷疑對方會不會在哄騙自己。他這時已經對趙翰青的話不抱任何懷疑了,而且。富貴險中求。當年他的禽獸祖父漂洋過海差兒就溺死海中最後在呂宋島謀奪了旺巴部落的財產讓安倍家族一舉成為日本有名的豪富之家,現在也有一個機會擺在自己面前,抓住這樣一個機會說不定就會改變自己的命運,那麼還猶豫什麼呢?他一咬牙道:「好,我答應你。」
「好,安倍君果然是個聰明人。現在我們是朋友了,解開他的眼罩吧。」
安倍只覺得眼前一亮,亮光刺得他一時無法睜開眼睛,好一陣子才慢慢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身在一個不小的空間裡,足有兩個房間那麼大,四角著蠟燭照得這裡明晃晃的。屋裡有三四個人,其中為首的一個是一個年輕人,安倍旺巴憑感覺就知道這個年輕人就是跟他談話的人,只不過一張墨鏡遮住了半個面孔,雖然看清容貌,只覺得對方不當長得俊逸不凡,氣勢也不凡。
「旺巴拜見長官。」安倍旺巴彎腰鞠了一個躬,標準的奴顏婢膝的日本禮節。
「今後咱們就是朋友了,安倍君無須客氣,我看還是先解決眼前這個麻煩才是。」趙翰青說著一指地上的日本司機。
安倍旺巴看著地上血肉模糊的司機,心裡不但沒有憐憫之意反而生出了強烈的恨意,這個軍部的走狗該死,虧了自己把他當做親信,如果不是今天揭穿他的真實身份他會一直潛藏在自己身邊,自己的一舉一動豈不是都被軍部掌握了?想到這裡他就感到後怕,幸虧自己還沒來得及對自己的那些跟自己的父親同父異母的叔叔們下手,否則豈不是就全洩露了,不行,這個混蛋不能留了,讓他活著自己別想活了,只有死人才會永遠無法開口洩密的。
啪地一聲,趙翰青將一把匕首仍在了安倍旺巴的面前,那意思很明顯,這時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做個決斷吧。
安倍旺巴一把抓住了匕首,手上的青筋一下子蹦起老高,顯得他很用力,然後,他一步步走到自己司機身邊,瞪著血紅的眼珠子盯住自己的司機,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就像是一隻準備撲向獵物的惡狼。
昏迷的司機好像是預感到了危險,或者是他早就醒了一直在裝昏迷,反正他突然睜開了眼睛,凶狠地瞪著安倍旺巴厲聲道:「安倍旺巴,你想要幹什麼?你知道背叛帝國的下場嗎?」臉上橫七豎八的血道子更顯得他猙獰可怕,「背叛帝國者將會受到最嚴厲的懲處,你將會永遠被釘在恥辱柱上,請你自殺向天皇陛下謝罪吧。」
安倍旺巴嚇得一哆嗦,手裡的匕首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趙翰青冷笑了一聲道:「哈哈,真是可笑,你不過是一個只剩下半條命的軍國主義的走狗而已還想要你的主人?只要你死了,誰會知道安倍君跟我們合作的秘密?再說安倍君是為了人類的和平事業,他是反抗法西斯戰爭的英雄,有一天,安倍君的名字會永遠載入史冊!窮兵黷武是沒有好下場的,那些發動侵略戰爭的混蛋們將會永遠被釘在恥辱柱上,別說你這樣的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就是掌握日本軍政大權的東條英機、廣田弘毅一樣難逃歷史的審判」他洋洋灑灑說了一大通大道理,最後道:「安倍君,一個瀕死的走狗也把你嚇著了?」
安倍旺巴這才回過神來,自己竟然被自己的司機嚇著了,不由得惱羞成怒起來,彎腰撿起匕首,咬牙切齒道:「最該去向天皇謝罪的是你這個吃裡扒外的狗東西,你吃我的和我的卻替軍部效忠來監視我,你去死吧。」說著舉起手中的刀狠狠刺了下去,正刺在司機的胸部,隨手又拔出來,一股血噴湧而出濺得安倍旺巴滿臉滿頭都是。
日本司機一聲慘叫之後,臉上的狠毒之色蕩然無存,他知道自己錯了,不該再拿什麼帝國天皇來威脅已經瘋狂的安倍旺巴,威脅一個瘋狂的人簡直太愚蠢了,他顫聲哀求道:「安、安倍君,求您放過我吧,我不會向軍部報告的,我——啊——」他發出了一聲慘叫。
因為,安倍旺巴不等他說完第二刀又刺了下去,然後瘋狂地將刀刺下去再拔出來,機械地重複著這一個動作,他在用這種殘忍的虐殺掩飾他內心的驚恐和發洩壓抑很久的仇恨和憤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