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收藏!
趙翰青聽了劉二狗兩口子的對話才知道翠花原來跟胡老鼠有私情,不過,連劉二狗也知道自己做王八了就不算啥私情,估計是兩個男人光明正大的伙著跟翠花睡覺。
真他媽的腌臢,他暗罵了一聲,翠花這個賤貨,平日裡看她除了喜歡擦脂抹粉倒也規矩,沒想到她骨子裡卻這麼淫*賤,自己不守婦道卻還去編排別人,真不是玩意兒,心裡越發肯定了是胡老鼠支使她造謠生事的推測。
為了不露出破綻,他故意又粗著嗓子罵道:「劉二狗,你狗*日的胡咧咧什麼,快開門,老子跑了半夜受涼了,這嗓子癢癢的老想咳嗽。」說著假模假樣地咳了一下。
「我說呢,你聲音怎麼變了。」劉二狗說著話已經到了門邊。
趙翰青站在門邊握緊了木棒,說不緊張是假的,一顆心快要跳到嗓子眼了。
吱地一聲,門開了,劉二狗探頭探腦地走了出來。
趙翰青一咬牙,掄起手裡的木棒狠狠地打向劉二狗的腦袋。先是咚地一聲,像是敲木魚的聲音;接著是撲騰一聲。第一聲是木棒擊中腦袋發出的聲音,第二聲是劉二狗倒地的聲音,整個過程很短暫,劉二狗沒來及哼出一聲半聲來就倒下了。
趙翰青扔下木棒,這才覺得出了一身冷汗,如果是在學武之前想要舉重若輕地掄起木棒估計也費勁,自己真的強壯了不少。
沒等他招呼,門墩握著木棒跑了過來,想要問是不是把人打死了,但是想起來趙翰青的吩咐又閉上了嘴,心裡卻有些害怕。看見趙翰青掏出繩子去捆綁劉二狗,這才知人沒有打死,稍稍鬆了口氣,急忙上前幫忙,胡亂捆好了手腳丟到了一旁。
「老胡——二狗——你們在外面磨嘰啥,怎麼還不快進來。」等了一會兒不見外面動靜,翠花忍不住叫起來,她一邊叫一邊下床往外走。
趙翰青示意門墩留在外面,他進屋了,迎面碰上翠花跑了出來,上身穿了件小褂子,露出了兩條胳膊和半個白生生的胸脯,下面只穿了件紅褲衩,露著兩條光溜溜的腿,乍一看到蒙臉的趙翰青就禁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呼,趙翰青恨極了這個造謠生事亂嚼舌頭的女人,抬手就是兩個耳光,想要大聲罵她一頓威脅我一番卻看見劉二狗的兒子在炕頭呼呼大睡,害怕驚動了他,就掏出懷裡的短刀壓低了聲音罵道:「閉嘴,不想死就給老子閉嘴。」
翠花雖然跟鯉魚垛的土匪私通,但是還真沒見過這樣的陣勢,簡直嚇壞了,拚命地摀住嘴巴不讓自己叫出聲來,但是,下面卻不受控制,憋了半宿的尿嘩地一下就流了出來,濃郁的尿騷味一下子就瀰漫了整個屋子,她又羞又怕想要哭卻不敢,哽哽咽咽道:「好、好漢爺,饒命。」一面暗暗地盤算怎麼才能讓對方不殺自己,她知道劉二狗八成是已經遭了黑手,只是不知道是生是死。
「老子不要你的命,也不劫色,就是想借些錢花,沒錢糧食也行。」他打定主意要把門墩賠的半年工錢加倍撈回來。
翠華這時已經從最初的驚慌失措中鎮定下來了,她一聽到劫色頓時有了主意,你不劫色老娘非讓你劫色不可,這樣老娘就有機會弄翻你個小毛賊,她雖然聽不出是趙翰青的聲音,但是聽出來年紀肯定不大,以為只有他一個小賊,就不像最初那麼害怕了。她打定主意開始行動了,抓住小褂子一扯就脫掉了,兩坨白花花的肉肉就像兔子一樣蹦了出來。翠花對她的這兩個大**還是很有信心的,跟她上過床的男人包括劉二狗和胡老鼠無比迷醉她的這兩個超大無敵的寶貝。
趙翰青愣著了,這個賤女人豪放無恥得出乎他的意料,衣服脫得怎麼這麼順溜,雖然,他除了在鋤苞谷時偷窺過嫂子也還沒有見過女人的身子。但是,他在顧南的記憶裡對女人身體的熟悉程度跟對自己的身體一樣,不過,翠花的胸前像是掛著兩個蔫巴巴的大葫蘆,跟他熟知的活色生香的軀體簡直是天壤之別,兩個大葫蘆晃得讓他說不出的憎惡,尋思著是不是乾脆把她弄暈了省事。
這時,門墩突然進來了,他看見翠花的身子眼睛一下子瞪圓了,嘴巴被褂子蒙著不然一定是長得老大,他長了這麼大第一次這麼近這麼清楚地看見女人的身子。
趙翰青聽到門墩粗重的呼吸聲才突然想到門墩比自己還大上一歲,已經是個成熟的男人了,理所當然應該對女人有了**,如果是有錢人家的少爺這麼大年紀估計孩子都有了,而他肯定連女人的身子都沒有見過,真是一個可憐的孩子。他這麼想的時候好像自己很老似的,當然,如果加上顧南的年齡他的確比門墩老了不少。
正在搔首弄姿的翠花也被突然出現的第二個蒙面人驚著了,原來不只是一個小賊,她猶豫著是不是繼續色相勾引。趙翰青卻不給她機會了,惡狠狠道:「錢呢,快拿出來,別惹老子火了劫財又劫色。」
翠花對自己的姿色也突然失去了自信,只好撅著屁股在炕下掏摸了一陣子,摸出來幾塊銀元和一把銅板。
這麼多啊,比起門墩的半年工錢多好幾倍了,趙翰青一陣驚喜,卻仍舊板著臉道:「還有沒有了?全拿出來。」
「沒、沒了,就這麼多都在這兒了,不信你來看看。」翠花說這話的時候可是緊張的要命,暗暗祈禱他千萬不要來看,裡面還有兩根金條和幾件玉器呢,都是山寨打賞的。
趙翰青看了看炕下露出一半的騷呼呼的尿盆打死他也不去看,看著翠花眼骨溜溜亂轉,就心生警惕,這女人不是善茬,不能著了她的道兒,乾脆把她弄暈了,想到做到,突然一掌斬在了她細嫩的脖頸上,翠花搖晃了一下卻沒有立刻暈倒,他鬱悶地又補了一掌,翠花才不情願地倒下了。
門墩的損失已經加倍撈回來了,這對狗男女已經教訓過了,趙翰青轉身準備拉門墩離開,卻發現他愣愣地站在那裡,像是沒了魂似的,喘氣聲卻越來越粗重,好像是拉破風箱的聲音。趙翰青順著他的目光往下看,地上躺著昏迷得翠花,翠花當然還袒露著兩個大白葫蘆,不過,這時的兩個大白葫蘆已經成了軟塌塌的兩坨肉。
趙翰青樂了,這傻小子今天開了眼界被刺激得上火了,心裡突然有了一個壞壞的注意,財也劫完了,乾脆把色也劫了,反正劉二狗已經做了王八,翠花又不是什麼良家婦女,也不再多門墩一個,這個邪惡y蕩的念頭一冒出來,讓趙翰青突然興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