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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十九章 同居的日子(上) 文 / 杜家二爺

    聲明一下,不是俺故意曖*昧,真的是劇情需要,叔嫂感情糾葛也是書中的一條線麼,而且也附和青春期的主人公的思想和特徵。支持吧,給力些。

    趙翰青在城隍廟裡養了靜養了六七天,有劉拐子等人照料,除了肋骨,別的傷勢也好了七七八八。

    這一天,他閒極無聊正在躺在炕上教幾個小孩念詩,劉拐子一瘸一瘸地領了福貴進來,後面還跟著一大一小兩人,卻是葉秋韻和妞妞,他急忙掙扎著起來,「嫂子,你怎麼來了?」

    「翰青,你怎麼受傷了?」福貴一眼就看到他臉上的淤青和傷痕,還有身上纏得跟粽子似的。

    「翰青,你受傷了為什麼要瞞著我,爹娘不在了,你哥哥也無音訊,你再有個閃失可怎麼是好······」葉秋韻一見小叔子的模樣眼淚就禁不住撲簌簌落了下來。

    趙翰青眼圈也紅了,低聲道:「對不起,嫂子,我——」

    葉秋韻想到有外人在場就抹了抹眼淚道:「嫂子知道你是怕我擔心,但是,這麼些天你不回家我更擔心,本來想去你做工的地方看看,可是一問福貴他也不知道,我們就想著到這裡來問問。」

    趙翰青心裡湧起了一股暖流,平時挺伶俐的一個人這會兒除了訕訕傻笑不知說什麼好了,這幾天他一直在城隍廟裡其實也有些想嫂子和侄女了。

    福貴道:「翰青,究竟是怎麼回事?傷成了這樣?」

    沒等趙翰青開口,劉拐子就在一旁義憤填膺地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唱蓮花落的嘴就跟說評書似的,實在是扣人心弦。只聽得葉秋韻淚水又湧了出來,福貴在一旁也唏噓不已。

    「翰青,咱回家養傷去。」

    「嫂子,我在這兒大家都很照顧,傷已經快好了,等拆了夾板再回家吧。」

    「不行,已經夠麻煩大家了,現在就回家。」她的聲音溫柔卻透著不容置疑,「再說妞妞也想你了。」她說著推了推怯生生躲在背後的妞妞,妞妞乖巧地道:「叔叔,妞妞想你了。」說完又瞪著圓溜溜的眼珠子道:「妞妞已經好久沒有吃冰糖葫蘆了。」

    趙翰青摸了摸妞妞的小腦袋笑道:「妞妞乖,那你是想叔叔了,還是想糖葫蘆了?」

    妞妞忽閃著大眼睛道:「妞妞想叔叔,也想糖葫蘆。還有糖人,還有好多好多好吃的東西。」

    聽到妞妞天真的話把眾人都逗樂了。

    「好,叔叔給你買好多好吃的東西。」

    葉秋韻已經開始為趙翰青收拾東西了,他知道自己不搬回家是不行了,他猶豫了一下只好同意了。

    回到那個簡陋的狹窄的小屋,看著嫂子臉上甜美溫柔的笑容,聽著妞妞天真歡快的笑語,趙翰青的心裡也倍感溫馨,只有這裡才有種家的感覺,因為這裡有親人,有親人的地方才有家,這世上現在只有嫂子和妞妞是他真正意義上的親人了。

    葉秋韻破例去買了半斤豬肉包了一頓餃子,一家三口人坐在一起親親熱熱地吃起來。

    不知不覺到了晚上,趙翰青有些犯愁,屋裡只有一張不大的床,怎麼睡呢?猶豫了一下對嫂子道:「城隍廟地方寬敞,也住習慣了,乍一回到這裡還真是憋悶,嫂子,我還是回去住算了。」

    「你是嫌嫂子照顧不周還是擔心住不下?」

    趙翰青沒想到嫂子問得如此直白,倒讓他不知該怎麼回答好了。

    「你睡床上,我把這桌子挪到外面,這地上不正好鋪一個地鋪嗎?」

    「這——」

    嫂子莞爾一笑道:「害羞了?你是我弟弟啊,你忘了我剛成親時你還在我床上睡過呢。」

    趙翰青大窘,嫂子和哥哥的新婚夜他是壓床的,新婚之夜找男娃子陪床睡覺是這裡的風俗,寓意早生兒子,那年他十來歲,嘛事也不懂的小屁孩,半夜裡被尿憋醒了,本來是跟自己睡在一頭的哥哥不見了,又聽到嫂子在那頭吭吭唧唧像是在哭,床也像是在晃動,一定是哥在欺負嫂子,這讓他很是不滿,因為溫柔漂亮的新嫂子把他當親弟弟一樣疼,嫂子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甚至超過了哥於是,義憤填膺的他就突然光著屁股跑出去找爹娘告狀,說是哥把嫂子欺負哭了,反而讓娘扇了一巴掌,罵他不懂事,羞得第二天嫂子幾乎不敢出新房的門了。

    後來,他才漸漸明白是怎麼回事,嫂子新婚之夜的羞事也成了他的糗事。

    葉秋韻說完大概是也想到了這件事,突然羞不可抑地低著頭不說話了,一邊麻利地把地上的東西挪到外面,在地上鋪好了行李。

    「那,我睡地上,你和妞妞還是睡在床上吧。」

    葉秋韻堅決不同意:「不行,你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利索,地上太硬了。」

    趙翰青想到自己身上纏得跟粽子似的,行動不便,睡在地上確實不行,就沒有再堅持,懷著忐忑不安而又興奮的心情睡下了。

    家裡突然多了一個人睡覺,妞妞顯得很興奮,從地鋪上爬到了床上,又從床上跳到地上,纏著趙翰青鬧了一陣子累了才倒在鋪上睡著了。

    小屋裡安靜下來了,黑暗讓趙翰青稍稍鬆了口氣。床上散發著的淡淡幽香卻因為黑暗突然變的濃郁起來,那是嫂子的味道,是女人身上特有的那種香味,他貪婪地呼吸著,享受著那種幽香帶來的興奮。

    女人特有的幽香就是最刺激的催x發酵劑,,趙翰青的心跳不由自主開始加快了,青春年少,精力旺盛,總會免不了衝動,再想著嫂子就在距離他不遠的地方躺著,就更覺得刺激了。

    黑暗中雖然什麼也看不到,只能想像著嫂子是怎樣一種慵懶優美的睡姿,傾聽著聽到嫂子帶著芬芳的呼吸聲,趙翰青心裡越發地心猿意馬起來,腦子裡不由自主想起來在苞谷地裡偷*窺到的一幕,豐盈雪白的兩坨峰丘微微地顫抖,那兩點嫣紅就像是風中的花蕾,而現在雖然看不到那些,但是離得很近,讓他禁不住熱血賁張,洶湧澎湃的血似乎一下子流到了一個地方,那裡想不變化也不行,立起了了高高的旗桿,禁不住探手往下摸去,堅硬如鐵,火熱燙手,把他駭了一跳。

    如果沒有顧南的那些記憶,他可能還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年,那麼也不會衝動的那麼厲害,問題是有了顧南的思想記憶,就等於是有了男人和女的經歷,就等於是他不但生理成熟了,連心理也已經是個成熟的男人了,還有比這更讓人鬱悶的事嗎?

    趙翰青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嘴裡也越來越乾燥,渾身也越來越熱,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冒煙的炸彈,簡直快要爆炸了,隨時都會爆炸,他卻又要極力壓抑著,唯恐被嫂子聽到,實在是件很辛苦的事,簡直像是處在水深火熱之中一樣。

    趙翰青焦躁地翻動了一下身子,床吱呀地響了一下,在黑暗中很響亮,他立刻不敢動了,在這一刻弄出任何聲響彷彿都是一種罪惡。他心裡一邊想著齷齪不堪的事兒,一邊又充滿了負罪感,理智和**糾纏在一起讓他幾欲發瘋,他痛恨自己的思想為什麼這麼齷齪下流,但是,卻無力控制自己如脫韁野馬一樣的思想恣意放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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