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人pk橫山!
獵人今天穿的是一件灰色布衣,很耐實且不透風的那種,腰間依然是那條摩擦到泛白的皮帶,而腳底蹬著明珠前天做的布鞋,於獵人來說,舒適才是最重要的,其它裝飾都是沒有必要的累贅!
橫山則身穿一套貼身黑衣,把他鼓鼓肌肉襯托的淋漓盡致,散發一股飽滿到極界的氣勢,好像一隻連針放上去都會引發爆炸,而臉上揚起的一抹剛強,也顯示其不曾少過血與火錘煉的經歷!
氣勢一弱一強,不少人對此戰都沒興趣!
龜太郎扭頭望著楚天,雙手攤開譏嘲:「可憐的支那人!你的同夥又要斷手斷腳了!」
楚天笑而不語,作了個國際通用的鄙視手勢!剛回到家,正在加碼中,爭取七點半更新。何悍勇掃過獵人顯得有點擔心,想要找楚天問問獵人是否有把握敗敵,但想到這無形中會被龜太郎取笑還沒開展就沒信心,所以最終按捺住疑問!
如果是聶無名或風無情上陣,他絕對不會生出擔心!
葉天興則滿臉平靜,他沒見識過獵人,但相信楚天!
周清竹掃過台上氣勢迥然的兩人,微微側頭問道:「他是誰?」在他休息的這段時間裡,北美再次拉開了槍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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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和印度黑幫組織五百名槍手,以雷霆之勢衝向孔榮國所在的溫哥華,華人黑幫感受到生死存亡的氣息,首次表現出死戰抗敵的團結,聯合孔家精銳拉開了保衛戰。
六百名華人槍手依靠唐人街的地形,把無數子彈沒入聯軍的身體。
越南和印度聯軍丟下五十具屍體後就撤回隊伍,在短暫休整,就用卡車綁上炸彈進行自殺式衝鋒,在卡車發生驚天動地的爆炸後,再讓兩百名聯軍用衝鋒鎗輪迴掃射。
在敵人喪心病狂的打法下,華人槍手的首道防線很快被攻破。
十餘名來不及撤離的華人連投降機會都沒有,不是被聯軍爆掉腦袋就是被割斷脖子,以此來威懾抵抗的槍手,印度黑幫還抓來數名華商,讓他們綁著炸彈走向華人防線。
華商在槍口威懾下,不得不向同胞走去。
華人槍手雖然都是黑幫分子,但人在海外對同胞情格外看重,因此都猶豫著要不要開槍,就在短暫的矛盾中,被迫的華商們已經來到了防區,印度黑幫趁機扣動扳機。
數聲爆炸後,華商們被炸得粉碎。
與此同時,臨近的華人槍手也被炸傷十餘名,印度黑幫趁著這個機會發動猛攻,越南黑幫也從側翼包圍了過來,把華人槍手的防線再次擊潰,半個小時內推進了八百米。
華人槍手就剩下最後半條街道,丟失之後再無立足之地。
就當聯軍再次聚集人手,準備最後攻擊時,孔榮國打出了最後的底牌,五十名金三角的老兵從敵人屁股捅入,把陣型強大的敵人打得措手不及,瞬間丟下數十具屍體。
孔榮國趁機下令華人槍手反撲,經過兩個小時的巷戰,他們以三百人的傷亡收復了整條街道,而聯軍也丟下兩百具屍體倉皇而逃,整個唐人街到處都是鮮血四濺的屍首。
這場保衛戰,只能用慘勝形容。
孔榮國心裡清楚,聯軍主力並沒有收到重創甚至今天發起攻擊的只是先鋒部隊,只要整頓個十天半月,他們肯定會捲土重來,到時候面對數倍於己的敵人就難於抗衡了。
在這種焦慮下,孔榮國一邊讓人採購武器,一邊讓人向台灣訴苦,希望能夠再派些飽經戰火的金三角戰士支援,但是蔣勝利卻毫不猶豫的拒絕,因為金三角戰事也吃緊。
誰知道泰國駐軍發什麼瘋,兩天內發起五場戰鬥。
這讓國明黨軍隊叫苦連天幾近崩潰,除了咬牙堅持對戰就再無它法,因為萊溫上將面對派去談和的國明黨使者說過,除非是拿美鈔模板出來,否則絕無談和的可能。
國明黨當然不好答應,因此雙方都只能死磕到底。
午後的陽光,總是顯得柔和,當清風從窗戶灌入拂過楚天臉頰時,熟睡五個小時的他立刻醒了,眼睛的睜開讓他變得靈動起來,讓人感受到其中的強大自信和從容。
他抬頭看看時間,中午一點半。
眼見靠近唐婉兒約定的時間,楚天就迅速起身洗澡換衣,等他擦乾頭髮走出來時,聶無名已經端著托盤等他:「少帥,你十幾個小時沒吃東西,將就吃點再出發吧!」
楚天把毛巾丟在架子上,掃過時間後就輕輕搖頭。
他拿起托盤中的兩個大饅頭,夾上三片火腿就向外面門口走去,聶無名苦笑不已,只好把湯水倒進保溫瓶帶上,少帥自製的三明治,不用湯水潤喉估計會嗆個半死。
正如聶無名所預料,楚天花了十分鐘才吃完饅頭。
車隊行駛到台灣英雄紀念館時,費盡力氣嚥著饅頭的楚天忽然讓車停下,在聶無名的愣然中,楚天已經打開車門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大圈兄弟下意識的掏出手槍戒備。
聶無名眼疾手快,揮手制止眾人的舉動。
在他的目及之處,有位和服青年正在張自忠的雕像上玩耍,不斷做出各種猥瑣下流動作,兩米外有名女郎正嬉笑著幫他拍照,還不忘記教他用屁股坐在雕像頭上擺姿勢。
聶無名輕輕發出歎息,倒霉孩子!
在他喘息之間,楚天已經走到張自忠雕像旁邊,毫無徵兆的把坐在雕像頭上嬉笑的和服青年踹飛,沒有防備的後者像是高爾夫球,砰!整個人從雕像上消失的無影無蹤!
正在拍照的女郎先是愣然,隨後尖叫出聲跑向同伴。
那和服青年摔了個五體投地,臉上和胳膊都擦傷了,鼻子更是歪到旁邊痛的他哇哇直叫,女郎心疼的攙扶起同伴,同時還向楚天吼道:「你是不是有病啊?怎麼打人?」
和服青年也抽吸著鼻子,顫抖著喊道:「報警!」
楚天流露出譏嘲,不置可否的道:「還以為你是東瀛鬼子呢,沒想到是穿著和服的華人,真是民族的悲哀和敗類,當然連鬼子都給將軍敬禮,你卻肆無忌憚的羞辱他!」
「早知道你不是鬼子,剛才就應該踢慘你!」
有些見證經過的群眾,在旁邊低聲著討論。
年輕女郎見到楚天不僅不道歉,還出言不遜的教訓他們,當下指著楚天罵道:「媽的!給老娘裝崇高,有本事等著,等我叫人過來看你還崇高與否,哥,趕緊帶人來!」
楚天無視她的歇斯底里,掏出紙巾為雕像擦拭痕跡。
這女郎確實有點斤兩。
聶無名掃過即將爆發的大戰,嘴角揚起饒有興趣的弧度,忽然他眉頭微微皺起,從火炮處傳來訊息,有四五部轎車掉在他們後面,正小心翼翼的用監控攝像拍著照片。
聶無名暗暗輕歎,同時向楚天作出匯報,後者只是微微點頭卻沒有任何指令,聶無名只能打出戒備手勢,還派出四名大圈兄弟暗中摸向監控車隊,以策楚天的安全。
原本有些憤怒譏嘲的神情,在楚天擦拭雕像中緩和了起來,徐兮兮神情肅穆的深深呼吸,拿起對講機發出指令:「讓大家做好準備,咱們隨時當街逮捕那囂張小子!」
徐兮兮臉上閃過莫名的快感,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撩人弧度,暗暗哼道:小子,不僅敢輕薄本小姐,還敢用炸彈嚇我,我要把你拆骨剝皮再掌嘴八十,方能洩我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