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前幾天,十三班的學生還盼望著『姚瘋子』找來救兵鬧事,因為他們實在想要再看一次少帥雄風,那氣貫長虹的氣勢,那帥氣淡定的笑容,曹華武甚至第二天把聽來的『流言蜚語』全告訴了楚天,曹華武在上課之前大大咧咧的拍著楚天的肩膀說:「少帥,你現在風頭盡出,你只要振臂一呼,保證六國歸心,四方諸侯朝貢,天都學生紛紛頂禮膜拜。」
剛進教室的羅潔咬著個麵包,聽到曹華武的話,忙跟著說:「少帥,你知道不知道?你現在是男生中的英雄,女生中的至愛。那些小女生昨晚在網上激烈的討論著,說:要嫁就嫁楚天這樣的人。少帥,你真是帥呆了。」
曹華武想了一下,恍然大悟般的跟羅潔說:「咦,羅潔,你不也是女生之一嗎?難道你也愛上了我們的少帥,要嫁就嫁少帥這樣的人?」
學生們都哄然大笑,顯然對曹華武的玩笑十分滿意。
羅潔臉紅了,恨恨的對曹華武說:「曹華武,你閉嘴,這個星期不幫你複習英語了。」然後偷偷的瞄了依然淡定的楚天,臉上卻帶著幾分羞澀,眼神極其複雜,羅潔心裡深處知道,不僅是那些小女生,就是自己,內心深處早已經被楚天折服,充滿了好感,這好感經過時間的發酵,早已經讓她愛上了楚天,只是一直埋在內心深處,因為她覺得自己現在沒有資格愛楚天,楚天是百年奇才,眾人疼惜之才,而自己什麼都不是,她覺得只有自己努力的學習,在高考中考出好一點的成績,那就是對楚天最大的喜歡了。
楚天當然不明白羅潔心裡在想些什麼,只是邊聽他們喧鬧邊在心裡盤算,心裡在想著下節課程應該讓曹華武頂著太陽去操場上用英文翻譯翻譯『騰王閣序』,這才能讓他收斂收斂貧嘴的性格。
楚天剛剛想完,臉上壞壞的笑容就露了出來,曹華武心裡暗想,這廝不知道想什麼壞注意,還是閉嘴為妙,於是嘻嘻一笑,忙連滾帶爬的滾回座位。
下午剛剛放學,全班學生都走得差不多了,楚天剛跟曹華武和羅潔討論完一道化學題目,吳銀貴遲疑了一下,走了上來,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少帥,要不晚上一起吃飯?」
楚天笑著看看吳銀貴,晚上一起吃飯用的著這種表情嗎?於是說:「吳銀貴,直接說什麼飯,你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你。」
吳銀貴思慮一陣,挺胸說:「少帥,家父略備薄酒粗食,想感謝少帥栽培之恩。」十三班的學生古文功底就是不錯,出口如此彬彬有禮。
楚天拍拍吳銀貴的肩膀說:「我說你小子吞吞吐吐的,原來是你父親請我吃飯,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楚天帶著十三班取得斐然成績,所有的家長包括不是十三班的家長都紛紛的邀請楚天吃飯,並有意無意的給楚天送貴重禮物,楚天的原則是:飯一概不吃,禮物一概不收。曹華武的爸爸幾次電話楚天,甚至親自來接楚天,楚天都推脫了,楚天知道,只要跟一個家長吃飯,其他家長的面子就不好駁回了,如此下去,自己每天剛吃飯就吃死了。
吳銀貴思路很清晰,壓下自己的那份虛榮心,勇敢的開口說:「少帥,剛才是我的錯,之所以不好意思說出家父,因為家父只是市井中的一介屠夫,怕少帥笑話;今日家父殺豬謝恩,再三叮囑我,一定要請到少帥,讓他這個平凡的屠夫能夠割刀肉,敬杯酒於少帥,還望少帥能賞臉屈尊寒舍。」
吳銀貴一席話說的異常誠懇,楚天本意不去的心在聽完之後,迅速扭轉,人家竟然殺豬謝恩,如此大禮,如果不去,豈不是對不起吳銀貴老父的一片好意。
楚天毫不猶豫的對吳銀貴說:「好(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手機用戶登陸n,章節更多,請登陸01616文學網閱讀!),我去。」
此時,曹華武竟然也過來湊熱鬧,今天曹爸爸出差了,曹媽媽去外婆家裡了,晚上家裡就只有他和保姆在,有點無聊,於是小心翼翼的說:「吳銀貴,我可不可以也去啊?」然後心裡暗想著,下次應該叫老爸也用這方法請少帥吃飯好了,到是宰頭梅花鹿好了。
吳銀貴遲疑了一下,爽朗的說:「華武,你乃大富之家子弟,如果不嫌棄我家清貧,我是非常歡迎你來的。」
羅潔也舉起小手,晃著說:「當然還有我。」羅潔每天最大的願望是能夠跟楚天多呆一會。
在吳銀貴的指點下,出租車司機七轉八拐的才在一個老式的小四合院門口停下,吳銀貴輕車熟路的帶著楚天他們推門進去,裡面的院子長著一棵高大的玉蘭樹,正散發出陣陣幽香,怡人心肺,一個壯漢正提著一把斧頭圍著玉蘭樹四處查看,吳銀貴大聲的喊了聲:「爸,老師和兩個同學都來了。」
吳銀貴接著朝左邊的廚房喊了聲:「媽,老師和兩個同學都來了。」
吳媽媽顯然正在廚房做晚飯,忙的有點不可開交,探出頭,高興的笑了聲,說:「老師同學好,銀貴,孩子他爸,你們帶老師他們先坐著吧,我忙完出來。」
曹華武和羅潔大大方方的叫了聲:「吳阿姨好,吳叔叔好,今晚打擾了。」
吳爸爸早就從吳銀貴口中聽過楚天不少的事情,現在見到楚天和同學都來家裡吃飯,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這個小院子,也不知道有多久沒來過吳銀貴的老師和同學了,於是忙放下斧頭,在衣服上擦了擦,上來握著楚天的手說:「這就是老師啊?真的好年輕啊,我是銀貴他爸,家裡環境不好,讓你見笑了。」
楚天也忙客氣的用力握握吳爸爸的手說:「吳叔叔,千萬不要叫我老師,實在折殺我了,你直接叫我楚天好了。」
吳爸爸大笑一聲,臉上揚起幾分厚道,說:「尊師重道,是吳家門風,豈能壞了規矩?」
楚天不知道怎麼說服吳爸爸不要叫自己老師,乾脆轉移話題:「吳叔叔,剛才看你提著斧頭站在樹下,難道想要砍樹?」
「是啊,是啊,隔鎮的一個風水先生昨天經過我這裡,見我這裡長著一顆玉蘭,於是好心的進來跟我說。」吳爸爸忙點點頭,把原因說了出來:「他說,院子中長著樹,即「口」中有「木」,即「困」也;說我吳家要想富裕,必須先砍此樹木,我覺得有點道理,所以我剛才在查看怎樣砍樹比較好。」
曹華武和羅潔一聽,用手寫了一下,忙點頭,那個風水先生說的還挺有道理,換成是自己也會砍樹了。
楚天微微一笑,心裡暗罵,那風水先生估計是半路出家,四處混口飯吃,欺騙欺騙一些普通的人家還可以,遇見稍微有點風水基礎的人就不靈了,開口說:「如果院中有樹,即「困」也;那麼若叔叔砍樹,即「口」中無「木」,但住有「人」,即「囚」也,這個「囚」可比「困」要嚴重得多啊。」
吳爸爸一怔,聽老師這麼一說也有道理,如果風水先生是正確的,楚天說的自然也是正確的,那風水先生不是把自己往更深的火炕裡面推嗎?平民百姓貧困點無所謂,最怕招惹上官司,那是萬劫不復;想到這裡,吳爸爸頭上都出汗水了,忙再次握著楚天的手說:「老師,幸虧有你,否則我可是被那風水先生害了;我情願『困』也不要『囚』,這樹我不砍了。」
楚天摸摸鼻子,見吳爸爸雖然不砍樹了,但這個『困』字還是多少有些糾結的,楚天凝視了這玉蘭樹一番,輕輕一笑,開口說道:「吳叔叔,不要情緒低落,依照我看,院子裡面有樹,是可以理解成『困』,但你這是玉蘭樹,那就完全不同了,吳叔叔想想,「口」中無「玉」,是讀什麼?」
吳爸爸和曹華武他們毫不猶豫的喊出:「國。」
楚天點點頭說:「對,是『國』,就是說,吳叔叔的院子裡面未來會出現國家之棟樑,我看這個『國』字很快就會應驗在吳銀貴身上了。」
曹華武和羅潔一聽,暗歎少帥果然是奇才,樣樣精通,連風水的東西都有這樣的精湛的瞭解,果然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吳爸爸心結頓開,再次握上楚天的手,激動和興奮全寫在臉上,說:「老師真是奇人啊,銀貴生性怕事膽小,無所作為,是老師你,讓他學習成績猛進;又是老師你,讓他昂首挺胸做個男子漢,這些我沒有做到的,老師都幫我做了,今天老師的『國』字讓我連最後一絲心結都開了,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楚天一聽,暗想,難道吳銀貴把自己教他打架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吳爸爸應該生氣才是,怎麼會感激呢?
此時,吳媽媽從廚房端著一個大托盤出來,裡面擺著幾個菜,喊著:「孩子他爸,帶著老師同學去飯廳坐吧,邊吃飯邊嘮嗑吧。」
曹華武和羅潔兩個人精忙過去幫吳媽媽端菜收拾,讓吳媽媽連說好幾個:「這孩子,真懂事。」
楚天他們一看到飯菜,全都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