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林逍遙與我之間算不上朋友,也不是敵人,之間也交手過幾次,他所修煉的聖靈道,就跟你如今修煉的一般,只是沒想到,千年之後,居然還會碰到他的後人。」滄浪真君自然是知道林旭心裡面的疑惑,不由得笑道。
林旭沉默了下來,林逍遙是當初創立了陳國的那個人,乃是開國太祖,只是沒有想到,千年之前,他居然是跟滄浪真君認識了。
最重要的是,林旭又想到了那個送來九真的妖怪,他也認識林逍遙,並且受他之托,一直守護著九真。
那林家的先祖林逍遙,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這等屬於皇室隱秘的事情,林旭先前並不知道,對於林家的過往,更是沒有多少印象在內。
此刻,林旭當真是對林家的那位先祖,林逍遙,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了,這樣的人物,修煉的也是聖靈道,能夠跟滄浪真君這樣的人物平起平坐,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
只是這樣的一個人,為何從千年前之後,就再沒出現過了,到底是為什麼?死了還是失蹤了?
「我也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滄浪真君搖搖頭說道,「當初他就已經是苦海境的存在了,千年過去,若是沒死,只怕已經是突破到第五輪了。」
林旭沉默了下來,有些無奈的苦笑了一聲,跟隨著滄浪真君走進了滄浪水宮之內。
這滄浪水宮之內,奇珍異寶無數,單單是那點綴在兩邊的火紅珊瑚,每一顆都有數百米之高,放到世俗之間,那絕對是絕世珍品,在這裡,卻是如雜草一般,到處都是。
最為重要的,則是這滄浪水宮之內,靈氣充溢,就算是沒有修煉,那靈氣也滲透進了身體裡面去了,若是在這裡住上一段時間,百病不沾身,長壽無比。
在這裡面修煉,更是勝過外面千倍以上。
「這采天訣乃是青城派的核心功法之一,是最為上乘的雙修之法,男不寬衣,女不解帶,千里神交,萬里心通,採補之道,非房中採陰補陽之事,而系采天地之氣以補我氣,所以才名為采天。」滄浪真君淡淡的介紹道。
此刻林旭跟隨著滄浪真君,已經是到了滄浪水宮的深處了,眼前的宮殿,名為藏經,藏的就是那功法神通,法術變化的經文。
滄浪真君所說的,正是青城派的核心功法采天訣。
林旭沒有想到,這采天訣,居然是雙修之法,前世他可是聽到了不少雙修,都是男女房中交歡的法門,而這采天訣,似乎是跟天地交歡?
「采天地之精以補我之精,采天地之神以補我之神。因天地之化,以造我之化;因天地之命,以續我之命;天地之氣不息,則我之氣不息矣;天地之化不止,則我之化不止矣;天地之命不壞,則我命亦不不壞矣。因天地之生生不已以成我之生生不已;則天地之命常新,而我之亦常新矣。」滄浪真君又說道,這是采天訣裡面非常重要的一段話,乃是主旨所在。
「我那龍兒,除了修煉我滄浪真水訣之外,就是修煉這采天訣了,日後你這采天訣修煉到一定程度,自然是可以與我那龍兒神交了。」滄浪真君臉上掛著戲謔的笑容看著林旭。
林旭一想到青漓,日後要跟他雙修,雖然此雙修並非世人所以為的那種雙修,依然是感覺到心跳加速,喉嚨發乾,也知道是眼前的滄浪真君故意這麼說的。
林旭心中無奈的苦笑了一聲,外面都傳聞滄浪真君好殺性情古怪,那好殺不說,這性情古怪倒是真的。
若不是性情古怪,也不可能做出這等過河收費的事情來了,也不會拿自己女兒的事情來調笑一個後輩。
「這采天訣,我不可能讓你帶走,雖然只有上半部,但是修煉到深處,卻是能夠到達苦海境,你自己在裡面細細體會,等到什麼時候覺得完全記住了,就可以出來了。裡面還有一部闕天斬道大自在劍訣,也是青城真傳,日後配合那青索,相得益彰。」滄浪真君說道。
「多謝前輩。」林旭雖然心中疑惑,依然是無比恭敬的道謝道,不管是青城派的采天訣,還是那闕天斬道大自在劍訣,放到神魔世界裡面,只怕都是了不起的功法神通,而滄浪真君就這麼簡單的把這兩份功法送給林旭了,一聲道謝,實在是不足以抵過這價值。
還好林旭還知道滄浪真君日後有所求,並且不是那麼簡單的,若不然,他都幾乎要以為這滄浪真君是親爹了,就算是師父,也難得有這麼大方的,不是親爹就是圖謀甚大了。
林旭道謝之後就走了進去,一走進藏經殿之後,就感覺到周圍景色變幻,居然是一處清幽無比的竹林,在那竹林深處,則是有一座竹屋,在這竹林裡面,顯得清幽雅致。
「為什麼?」青漓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滄浪真君的身邊,眉頭微皺著,依然是冷若冰霜。
「聖靈出世,神魔世界只怕再無法平靜下去,到時候,牛鬼蛇神都出現,只怕我滄浪水宮,也是難得獨善其身了,而且他是林逍遙選中的人。」滄浪真君說道,語氣之間,有著強大的自信,還有對於林逍遙這三個字強大的信心。
青漓不解的看著滄浪真君,她根本不知道林逍遙是什麼人,甚至不知道神魔世界裡面有沒有這個人,若當真是厲害人物,在神魔世界之內,當不是無名之輩才對,只是為何她從來沒有聽說過?
「天下奇人異士眾多,那些揚名的,只是其中一部分,很小的一部分而已,日後你自然是知道了。」滄浪真君憐愛的說道。
神魔世界,廣褒無邊,事實上人類所佔據的,只不過是其中很小的一塊而已,還有許多地方,就連滄浪真君這等人物,輕易都無法進去的,那裡面隱藏著的力量,才是真正的恐怖。
青漓眉頭微皺,雖然不明白是為什麼,對於自己的父親,倒是無比的信任,沒有繼續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