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林旭怦然心動,最近這段時間的遭遇,讓他明白自己的實力,還是太過弱小了,許多事情,根本是身不由己,若不是運氣好,只怕已經是被人殺了。
林玄燾說有事情要林旭幫忙,那肯定是跟他服下的聖靈丹有關係了,只是以林玄燾這等存在的人物,若是都要人幫忙,那絕對不是什麼小事情。
林旭是個聰明人,這等事情並不難猜,同時他也是個膽大妄為的人物,肆無忌憚,若不然,也不會把楚中天打成了殘廢一般,後面更是敢跟楚名動動手。
就算是其中有被逼迫得狠了的原因,但是更多的人,面對楚家這樣的逼迫,選擇的是忍氣吞聲,林旭絕不是這樣一個被扇了左臉,還要把右臉湊過去請求再扇一下的人物,他會狠狠的抽對方十倍以上的耳光。
膽大妄為,肆無忌憚,富貴險中求,這就是林旭現在的態度,當然,在這些態度之前,所要保證的,就是自己的生命安全。
「三千年前,我在這地底之內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地方,那裡盡數為地煞陰火給包裹住了,又有地煞陰火,形成的陰雷,還有幾隻強大的地底妖物守護著,最裡面,則是有一個天生禁制,裡面的東西,就是一塊石頭,那石頭,呼吸地煞陰火,漸漸的形成了一頭小馬的模樣,似乎是有五臟六腑在漸漸的誕生出來。」林玄燾說道,他所說的,似乎是跟他要林旭幫忙的事情沒什麼關係。
林旭渾身一震,看著林玄燾,他當然知道以林玄燾這等身份,實在是沒必要欺騙自己,只是若是他所說的是真的話,那石頭變成馬的形狀,難道還能夠真的變成一匹活馬不成?
「我一直懷疑那是即將形成的聖靈。」林玄燾看著林旭說道,「三千年前,我在外面構築了個洞府,再此煉丹,其實是進入這地底之下探索那聖靈。」
「只是外面的地煞陰火,地煞陰雷,還有那幾頭兇猛的妖物,我都能夠對方,唯獨那天生的禁制,明明只有三十米範圍之內,我卻走不進去,三千年時間,我花費了無窮的手段,都無法進去。」林玄燾說道,「這也是為何我要建這洞府在此的原因。」
林旭沉默了下來,這種事情,林玄燾絕不會說假,只要去看一眼,自然就知道真假了。
「你要我進去把那石馬搬出來?」林旭沉吟了一下之後問道,這件事情,就算是他在神魔世界裡已經是有數月將近一年的時間了,終究還是覺得無比的詭異。
「我要你進去,以鮮血澆灌,加速那石馬的成長速度。」林玄燾搖搖頭說道。
林旭詫異的看著林玄燾,不明白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的血脈裡面,蘊含著一股奇異的力量,雖然我沒有見過真正活著的聖靈,但是憑你說的那丹藥的名字,想來應該是以聖靈身上的血液或者是其他的東西煉製而成,能夠讓你擁有聖靈的血脈。」林玄燾耐心的說道。
「這石馬,只是剛剛成形而已,要想真正的活過來,成為聖靈,至少需要十萬年以上的時間,我只怕是活不了那麼長的時間了。」林玄燾接著說道,「最後一個聖靈,在十數萬年前就已經失蹤了,眼前的這石馬,只怕是十數萬年來最有可能成為聖靈的存在。」
「我不想錯過這樣一個親眼見到聖靈的機會,而以我的研究,你的血液,對他應該是有催生的效果。」林玄燾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完了。
林旭滿臉震驚,一時間卻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十數萬年最後一個聖靈就已經消失了,那他手中的聖靈丹又是怎麼回事?
陳國存在的時間,不過是千年而已,要推衍到十數萬年前,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眼下這石馬,應該是天地生成,卻是在這地底數萬米的深處,隱秘無比,而林旭之前獲得聖靈戒的時候,所見到的那九竅石人,則是在一座山峰之上化形成人的。
再以他修煉的九竅荒真法和那日月觀想來推斷,那聖靈,應該是吸納日月精華而生的,就如那孫猴子一般。
但是在這地底之下,除了污穢的地煞陰火,可是照不到任何的日月之光。
「放心,又不是放幹你的血,而且有我在,流的血,馬上就能夠補回來。」林玄燾似乎是知道林旭在擔心什麼,隨口說道,他乃是神魔世界之內,有名的煉丹宗師,區區補血補氣的丹藥,當真不是難事。
「不知道前輩為何肯定我能夠進那禁制之內?」林旭苦笑著說道,這件事情,他根本沒有拒絕的可能。
「而且不知道需要多長的時間?」林旭必須要問清楚,那石馬,按照林玄燾的估計,需要十萬年以上的時間才能夠真正的成為聖靈,活了過來,就算是以他的鮮血澆灌,能夠催生,這個時間只怕也是不短。
「至多不會超過一年。」林玄燾沉默了一下之後說道,只是他的神色也是有些的猶疑,不清楚究竟是需要多長的時間。
「若你真正是有聖靈血脈的話,進入那天地生成的自然禁制,自然不是問題。」林玄燾笑著說道。
「不知道我現在能不能過去看看?」林旭問道。
「我帶你過去。」林玄燾半點猶豫也無,帶著林旭,出了洞府,繼續向著地底下沉了下去,周圍的地煞陰火,靜靜的燃燒著,似乎半點威脅也無。
這一下沉,至少是半個時辰的時間,就算是以林玄燾如今的修為,在這地煞陰火層之內,也要無比的小心,不敢輕易的讓這地煞陰火浸染到了自己的身體之內。
林旭看著周圍靜靜燃燒著的地煞陰火,心裡面也是有些發毛,若是沒有林玄燾護著,他絕對是要被燒成灰燼,沒有第二種可能。
半個時辰之後,當林旭看到那浮在虛空之中的石馬之後,渾身一震,身體裡面的血液流動,似乎都加快了不少,一種奇妙的感覺,讓他覺得眼前的石馬,無比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