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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難道我還不夠令你動心嗎?」
蒼井雲媚笑如絲,那嫵媚動人的笑意很深入人心。
「難道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嗎?」
林子楓語氣逐漸轉換成冰冷,字字如冰,縱然距離林子楓這麼近的蒼井雲,雖然並沒有感覺到林子楓的殺念,但是那冷漠的聲音還是讓她的嬌軀猛地一滯。
嫵媚的臉蛋兒,表情略微有幾分停滯。
因為她不瞭解林子楓,她把全世界的男人都想成了一個樣子。
試圖把自己的**去誘惑對方。
可是林子楓恰恰不是這種人,若是平白無故在夜場裡遇上的女人,或許林子楓還有幾分性趣去玩玩一夜風情之類的,既沒有負擔,又輕鬆省事,無非就是找一個心理上的寄托,消磨**的爽感而已。
「我想死神閣下不會不懂得憐香惜玉吧?」蒼井雲似乎對自己的魅力很有自信。
然而,她的話剛剛說完,林子楓的大手突然一把將她白皙的脖子給掐在手心裡,冷笑的看著她,說:「我已經告訴過你,越是離死神越近,你就離死亡越近,千萬別懷疑我有沒有殺死你的能力。」
「你…你、你…」被掐住脖子後,蒼井雲的臉色漲紅。
妖撓的目光逐漸變得有些驚慌起來。
她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是怎樣的性格,沒準一變卦,就隨時可能結束了自己的性命,
「我林子楓是永遠不會與扶桑人合作的,哪怕你們開出了怎樣的條件,對我而言,那只不過是一句放屁而已。你真的以為我會相信你們安倍家族的話嗎?」
林子楓冷笑,輕蔑的嘴角咧出一道冷意的弧度。
「那你又為什麼在這裡等我呢?」
被鬆開後,蒼井雲臉色發白,俏眸閃過幾絲不解,說:「如果你不想與我們安倍家族合作,那你為何在這裡等待我的出現?剛剛你在外面故意點燃的那根香煙,難道不是為了引我出來的?」
蒼井雲突然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透這個男人了。
明明是他引自己出來的,卻又沒有與安倍家族合作的意思。
難道是想殺我?不!如果他真的想殺,早就應該動手了,何必要等到現在呢?
「因為我需要你。」
林子楓坐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躺在桌面上的蒼井雲,看著那具完美無暇的裸/體,林子楓眸中無任何的雜念,反而莫大的睿智使得這個男人更加渲染了一層神秘感。
「你需要我幹什麼?」
蒼井雲也是一個極其聰明的女人。
「我需要你們安倍家族的能力幫我覆滅赤軍組織。」
「不可能!單靠我們安倍家族是不可能覆滅得了赤軍的!」
「那是你沒有遇到我之前,現在我說可以,就一定可以!」
林子楓語氣堅定。
「你需要我們安倍家族怎麼做?」
在林子楓堅定的目光之下,蒼井雲已經明顯感覺到眼前這個男人的強大與自信,甚至她連想都沒有去想就同意了林子楓的想法。
「你們只要幫我把赤軍所有的基地資料給我,然後配合我們南天門就可以了。」
「就這麼簡單嗎?」
蒼井雲張了張紅潤的檀唇,眼前這個男人說話是不是也太簡單了?
只要把赤軍資料弄到手,就可以覆滅赤軍嗎?
「就是這麼簡單。」林子楓點頭,面無表情說:「赤軍之所以很難覆滅,就是因為他們的軍事基地太多,無法從根本上所擊敗,只要你們把赤軍在扶桑所有的軍事基地的資料交給我,我可以保證,一個月的時間內,扶桑存在半個世紀的赤軍從此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你今天引我過來就是跟我說這個?為什麼不與我們安倍家族合作?」
蒼井雲想了想,從桌面上爬了下來,一身裸/露著,令人血脈噴張的**卻無法勾動的**…
「哼,我已經說過了,不想與扶桑人有任何多餘的瓜葛。好了,事已經摞這了,該怎麼做你回去好好衡量一下,要麼給我提供赤軍的資料,要麼你們自己去滅赤軍……」
說完,林子楓轉身就朝著密室外面走去。
「哦,對了,還有。忘記告訴你了,你們陰陽師在華夏的落腳馬上就要被中情局給發現,如果還想繼續活下來,趁早離開華夏,以免招惹到不必要的麻煩。」
……
直到林子楓離開密室後,蒼井雲目光閃爍,凝望著他的背影,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這個男人給予了她很強的神秘感。
當年的k-9死神並不是修為有多強大,而是這個傢伙那恐怖的組織能力特別強悍。
乃至於當年輝煌一時的天門,同樣也是在林子楓的左右下才能有昔日的風光。
可惜後來所發生的一系列事情才導致天門的潰敗,直到林子楓領軍覆滅天門,所有的勢力都已經驚動了。
甚至連安倍家族不惜化解以前的仇恨,來拉攏林子楓合作。
可是這個男人的傳奇依舊還在繼續。
蒼井雲無法去把握住林子楓的未來,更看不穿這個男人將來會有著怎樣的成就。
……
這一晚,中海市xx區的馬路之上,三十多條黑色的長影在月亮的照耀下,格外令人膽寒。
三十幾把長劍森然刺骨,稍稍有反光的東西,那些刀芒則發著強烈的強光,讓人無法眨開眼睛。
霍正風手持軟劍帶領著隱殺成員瞬間就破入到了一家高檔夜總會的四樓之上。
三十幾人全部都從牆壁上爬了上去。
霍天風手持軟劍,一腳將大門給踢得粉碎,軟劍一甩,當場兩名正在飲酒玩女人的漢子血濺四方。
整個房間內裡面分為四層,每一層都由厚厚的牆面隔離著,對於最外面那間房間裡的撕殺打鬥,裡面正在瀟灑的人根本就很難聽得到外面的動靜。
三十幾名虎狼之師手持利刃橫衝直入。
「噗噗——」
整個房間內血染滿屋。
「砰!」
霍正風再次踢開一道房門,兩抹血花綻放,兩顆血淋淋的腦袋一下子就被擊得老空,在空中揚起了一層血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