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剛剛說、說什麼?」
心臟一抽,她的心一下子就緊了緊,心裡暗暗發怵,她裡面的內/衣確實穿的是紅色的,而且還是那種……那種……非常性感的……
可現在呢?
林子楓一語就戳穿了她裡面所穿得的衣衣,甚至連顏色都這麼說得輕描淡寫。足以證明林子楓肯定是…
經過一系列的腦補後,南宮冰就更加確實了自己的想法。
「你可別誤會,我只是隨口一說的。」林子楓嚇得縮了縮脖子,就怕老佛爺誤會他。
「隨口一說?」南宮冰的柳眉微蹙半分,隨口這麼一說,都能這麼準,怎麼可能?就算是傻子也不敢相信他這隨口的一說。
「你不相信嗎?」林子楓蛋疼的看著她,心下暗自苦笑,在南宮冰臉色僵硬之下,他又說道:「你下面穿得一定是白色的小內內,這回我沒有猜對吧?」
「你!說什麼!」
南宮冰的臉色再次刷刷就白了起來。
正如林子楓所說,自己下面穿得還真是白色的小內內。
「嘿嘿,我只不過是胡亂一說而已,看吧,這回我沒有猜對吧?」
在林子楓多年獵/艷的經驗之中,他明白,一般女人在穿內/衣的時候,基本上下搭配都很一致。
要不然,那種怪怪的不搭感,不但她自己感覺到不舒服,就算是給男人看了,也是很怪異。
可事實證明,那只是女人們的自我感覺而已,真說起來,男人還是很喜歡女人上下搭配的不一致,就好比如說一個女人上面穿著一件粉色罩罩,下面穿一件黑色蕾絲內內,那種感覺非常新穎,還能加速激發男性的**……
「怎麼了?難不成,這回我又猜對了?」
見她臉色蒼白,林子楓目瞪口呆,他已經知道了,八成這回自己這麼隨便一說,又蒙對了…
南宮冰只是淡淡的點點頭,臉浮佯怒,倒也不怎麼生氣,反而心裡面既是有幾分興奮喜悅感,又是有幾分怪怪的感覺。
呃…
麻痺的,這也能猜對,沒天理啊?
我真的沒有開啟透視能力,怎麼可能這麼隨意一猜就中了呢?
「篤篤——」
就在倆人都深深陷入尷尬的氣氛時,辦公室的外面突然響起了幾聲敲門的聲音,很清脆,很有規律的三聲叩門。
林子楓如同遇上了救星一般,飛快的往身後那沙發上坐去,故裝做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
「進來。」
南宮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噠噠噠——
清脆而有規律的高跟鞋響音踏了進來。
只見張兮兮手裡捧著一沓厚厚的文件本子從外面推門走了進來。
眼角的餘光撇到辦公室角落裡面一臉淡定的林子楓時,嬌軀不禁顫了顫。
為了更好掩飾自己的尷尬。
張兮兮還是很快調整了過來。
「總裁,這是天語在香港最新上市的股份權案,還有一些零零散散的基金問題,您請過目一下。」
在遞交文件的幾秒鐘,張兮兮還是偷偷的瞟了林子楓一眼。
相反,林子楓故意裝得很若無其事,可他的眼神同樣瞟向了張兮兮水潤的目光。
頓時兩人四目相視,張兮兮嚇得嬌軀微顫,立即就收回了眼角的餘光。
「這些權案都是誰做出來的?」
南宮冰只是稍微掃了幾眼,睿智的目光快速捕捉著權案的致命點。
「策劃部經理。」
「現在策劃部經理是誰?」
南宮冰繼續深入發問道。
「李沫。」
「李沫?以前我怎麼沒有聽說過有這個人物?」
聽到策劃部經理,一向冷艷的她,此時此刻在工作之間,用一種極其審視的目光看著張兮兮。
這讓張兮兮覺得渾身很不舒服,這種氣場幾乎讓任何女人都感到心理折服。
「李經理是從東南亞那邊調過來不久,所有總裁您對他的印象不是很深刻。如果總裁您覺得這份權案還是不滿意,我可以讓李經理從新做一遍給您。」
「這份權案做的非常好,雖然有一點點的小細節上的不足外,還是有很多的優點的。」
……
看著她們倆你一句,她一句的聊著商業上的權案,林子楓摸摸鼻子,總覺得自己現在似乎有一點點的閒了,而且還是那種大閒人的感覺。
如今天門被覆滅,羅密森逃走。
至少讓他心底裡的那塊大石頭放下了。
他在考慮,自己是不是也得成立一個集團公司搞搞呢?
「那個啥,我還有一些小事情沒有去辦,你們先聊著,我去辦點事情。」
林子楓站了起來,拍拍大腿,乾脆還是離開這裡吧,省得自己真成了大閒人了。
南宮冰點點頭,繼續與張兮兮商量著權案的問題……
在公司內瞎轉了一個上午後,倒也無事可幹。
乾脆準備去一趟中情局把一些事情給交待一下。
十二鷹的屍體被偷走,林子楓心裡是很清楚的,他倒要看看,還能隱藏多久。
可剛剛從南大門走出來,掏出一根香煙慢慢吸了起來,那截香煙只吸到一半,林子楓臉龐露出一絲十分古怪的笑容。
「估計都隱藏了好多天了吧?既然已經來了,那又何必躲著不見我呢?」
林子楓目光懶散,手裡把玩著煙蒂,一點也不覺得擔心什麼。
「沒想到我們隱藏的這麼好,還能被死神大人捕捉到氣息,怪不得短短的一個夜晚而已,天門從此成了海底世界了。」
果然,林子楓話音剛落,那花壇樹蔭下,走出一女二男。
女人長得很精緻,談不上多麼漂亮,不過那嬌撓的身姿確實引人矚目。
至於那兩個長得細細膩膩的男人,林子楓卻不屑一顧。
「安倍家族不在扶桑好好待著,跑到中海市來,難道是為了對付我嗎?」
林子楓轉過身體,靜靜的看著他們三人。
銳利的眸子閃爍幾絲玩味,如今自己實力大增,根本就無須有顧慮。
「死神大人,你可能是誤會我們的來意了,如果我們真的想對付閣下您的話,早在你沒有回來之前,我們就已經禍害你身邊的人了。」
那女人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