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可是有老婆的人,你這麼做可是半點好處都不會撈到的。」林子楓直勾勾盯著張夢潔的眼睛。
如果張夢潔只是單純的解決生理需要,林子楓絕對想也不想會配合她,畢竟這麼美的女人,不上她那說明腦袋有問題。
若是她想用自己的身體在林子楓身上撈到任何利益有關的東西,抱歉。
林子楓不是那種喜歡用**交易的男人。
「有老婆又能如何?難道我會在乎這個嗎?」
張夢潔水潤的眸子迷離不斷,說:「像我們這種過著刀口舔血的生活,你覺得還會有時間在乎生命之外的東西嗎?」
「那你這是?」
林子楓撇撇嘴,表示不太明白。
「嘻嘻,你不是想要『好處』麼?可以,我可以給你好處的,這也是我唯一能給的好處。反正你都救了我好幾回了,以身相許的報答方式,似乎也很適合劇情的需要嘛。」
林子楓攤攤手,沒有說話。
不過說張夢潔的身體真香,嬌軀該軟的地方柔軟,該彈性的地方彈性,而且那般女性的芳香味不斷衝刺著他的鼻孔以前神經,令男人的大腦神經飛速運轉,就連下面的東西也飛速運轉了起來。
張夢潔的身體是跨坐在他的小腹之上,可想而知她的那張翹/臀的彈性柔軟度到底達到了怎樣的反應。
胸前那兩團雪花花的峰嵐半垂在林子楓的眼簾前,並不是說她的雪峰沒有彈性,而是她的姿勢不對,整個人就靠著兩條雪臂支撐著身體,看上去格外撩人心房。
隨著林子楓的反應越來越大,最終頂在了張夢潔的某片密林芳潭之間。
強烈的刺激感,讓張夢潔輕輕嚶嚀哼了出來。
要知道她下面只是穿著一條斜披的黑絲長裙,裡面完全就是真空上陣,黑色蕾絲邊紋的小內內,這種怪異感的刺激簡直讓人既羞澀,又覺得刺激撩人——
「怎麼?是不是已經有反應了呢?」
女人慢慢低著腦袋朝身下的男人輕輕吹了一口氣香氣。
「呃、我說張夢潔,你得考慮清楚了,再這麼玩下去,小心玩出火了,我可是事先提醒過你了啊。」林子楓臉色也越來越鐵青起來。
目光開始不停的往包廂大門方向瞅去,他最害怕的就是張雨軒在這個時候出來,到時候自己可真就完蛋鳥。
「怕什麼?難道你自己不敢麼?哦!對了,忘記告訴你了,我可是處/女喲,這可是我的第一次,想不想要,今晚可就只有這一次機會,千萬要把握住喲。」
「啊……!」
幾乎張夢潔剛剛挑逗完,身下的男人突然爆發出一股極大的力量,當即就將女人給壓在黑色水晶桌子上,目光充滿了無盡的燥熱,彷彿一頭非洲公牛一般。
灼熱的目光噴發著濃濃血氣,在家裡熬了這麼久,上一次跟老佛爺在家做圈圈叉叉的事情實在是太短了,甚至事後再想去碰她,都有些難度。
這讓林子楓這些天一直都忍受著,自己可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沒點**那完全就是扯蛋。
「你在懷疑我的能力跟膽量嗎?」
林子楓壓在她的美妙的**之上,看著身下佳人曼妙絕倫的身材以及那種體香味,完全就是一股淡淡的催/情劑。
「我張夢潔一輩子只喜歡兩種男人,勇敢的男人跟血性的男人,你血性倒是有了,就是不知道夠不夠勇敢呢?」
張夢潔纖嫩潤滑的手指輕輕在男人堅硬的胸口劃了劃。
那種無形中的挑逗增加了兩人之間的曖昧情愫。
自從上一次林子楓救她的時候,她曾經就發過誓,找一個能力比自己強的男人,保護自己,守護自己,做自己心目中最優秀的騎士!
然而,林子楓的出現,很早就烙印在了張夢潔的心裡,這回,她必須主動出擊。
「唔唔——!」
幾乎毫無防備之下,男人厚實的嘴唇一下子就吻在了張夢潔柔軟的香唇之上。
張夢潔瞪著水靈靈的大眼,這個號稱中海市黑/道女王的女人,就這麼在女人霸道的征服之下屈服了。
林子楓的舌吻比起一般小男生要嫻熟的多,幾番挑、伸、繞、勾、吸——各種高難度動作的唇吻幾乎讓張夢潔有些喘不過來氣了,胸口氣息不斷高低起伏。
直到林子楓突然鬆開她的檀唇後,張夢潔充滿粉色迷離的水眸終於潤發出一絲媚意。
林子楓張開嘴巴,用大拇指輕輕的抹了一下,說:「這樣算不算勇敢呢?」
「撲噗——」
張夢潔忽而哧之一笑,抿了抿檀唇留下的津澤,嫵媚的說:「難道我所指的勇敢你不會只是理解成這個吧?你還能不能再狂野一些呢?」
呃——
狂野?咋狂野?
林子楓心裡砰通一聲,娘的,不會真想讓老子在包廂桌上激/情吧?
「這裡可是在包廂啊,難不成你還想玩出點刺激?」林子楓黑著臉看著她。
「放心吧,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我妹妹今晚太累了,這個時候都差不多睡著了,你不用管。」
說話間,張夢潔修長的大腿一下子勾住了林子楓的腰枝,水潤的臉蛋兒儘是羞澀。
很難想像得出,殺人時的麻木,居然會有這麼一面柔情?
「是不是騎士,現在就是考驗你的時候了。」
張夢潔突然爆發出巨力,鎖住林子楓腰枝的雙腿驟然發力,一下子就將林子楓給壓在了水晶桌子上。
「鐺鐺鐺——」
黑色水晶桌上的酒瓶全部給掃了出去,砸得包廂內砰裡啪啦響。
兩隻纖細白皙的手臂一把將男人的衣領給拉開,動作麻利到極點,甚至林子楓都懷疑,難不成她以前是練習脫男人衣服的?
緊隨著張夢潔身上的衣服也給脫了下來,甩在了林子楓的眼睛上,直到他把眼睛上的衣服拿開,張夢潔全身上下的衣服早就系開了。
一具充滿極致誘惑力的肌體完美到令人窒息,除了脖子上那枚蝴蝶紋身以及肩膀上那道刀疤外,幾乎渾身找不到任何的破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