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墊結束,大精彩劇情以後接連不斷,感謝打賞月票的兄弟姐妹們,這些天寫的都是鋪墊,馬上就爽了——)
「禽獸,你查出我爹地是誰殺死了沒有?」
花不棄突然扭頭質問道。眼角間還泛著微紅。
「暫時還沒有查出來,不過快了。」
「能不能快一點啊?我要給我爹地報仇!」
說到報仇兩個字,小妮子明顯語氣寒了一些。
林子楓也不說話,他知道花百見的死絕對不可能只是單單跟張鄭二人有關,就算他們倆合夥殺死花百見,當晚就出車禍死了,這事實在是太巧合了。
而且張鄭二人一死,他們倆手裡所有的股權問題全部都賣給了葉向天,傻子都能猜測到花百見的死絕對跟葉向天有關。
根據中情局這些天所提交出來的情報,葉向天身份不但可疑,而且當晚他也曾經出現過在醫院。
也就證實了他跟花百見這件事情上有些關聯。
若不是天語集團目前還需要利用他,林子楓早就殺死了他。
何況天語是老佛爺父親唯一留下來的遺產,他實在不願意看到天語就此慢慢隕落成了南宮冰的心病。
默默回到房間後,林子楓再次把懷裡的魔鐲給拿了出來。
試圖貫注一點點的勁氣看看能不能讓魔鐲產生反應,結果試了半個小時,魔鐲基本上一點點反應也沒有。
「不應該啊?怎麼每一次都是魔鐲主動自己有靈性,而自己試了半天它半點反應都沒有呢?」
林子楓神色凝重喃喃道。
魔鐲的神秘力量已經超越了林子楓想像極限,最重要是它能預知未來!
如果有危險臨近,它能在第一時間內感知到,甚至還能自行運轉給他貫注身體所承受極限的勁氣。
如果林子楓身體真的像大海一樣海納百川,能全部將魔鐲裡面的神秘力量吸收出來,那簡直就是吊炸天!
想到這裡,林子楓就更加有些迫不及待需求力量。
將魔鐲放在床頭上,雙拳之間散發著淡淡的勁氣開始全部注入魔鐲古樸黑玉體上,結果反覆實驗了半天。
還是一點效果也沒有。
這倒是讓林子楓有些無語了,難不成這塊魔鐲還真的有什麼奇特的地方?
望著漆黑的夜晚,林子楓腦海裡再次浮現出了暗黑監獄裡的一切。
只不過既然自己現在已經出來了,沒有絕對的實力他是不可能再次進去的。
「老頭子,等等吧,如今魔鐲的能力我已經知道如何運用了,放心吧,你總有一天會出來的,暗黑監獄我一定探個究竟!」
……
晚上,東區海天娛樂會所今天基本上全部停業,整個酒吧一條街幾乎沒有半點生意,就連平常那些夜貓子們常常這個時候出來獵/艷尋求刺激,今天似乎整條酒吧都沒有一個人了。
張雨軒跟她的姐姐張夢潔已經全部守候在酒吧裡。
整個馬路街上聚集了很多蝴蝶幫的馬仔小弟們,更讓人驚訝讚歎的是,蝴蝶幫居然女人居多?!!
基本上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小弟馬仔們,大部分都是一些年輕靚麗的少女們,一個個脖子上都紋著一隻非常嬌艷的花蝴蝶。
最讓人不可思議的是,如今混社會的女孩子居然也能有這麼多?
難不成這些花季十七八歲的女孩子們平常都不喜歡平凡的生活,卻喜歡這種殺戮刺激的生活?
年輕人的青春沒人能理解,誰說女孩子就不能混社會,不能獨擋一面的?
**小就不要講話——
「姐,眾星幫今晚真的會偷襲嗎?」
酒吧內,號稱東區毒蛇的張夢潔卻漫不經心搖晃著手裡的酒杯,目光平靜似水,一口一口吸著香煙,似乎今晚眾星幫偷襲事件在她的眼裡完全就很正常。
「姐,你還有心情喝酒嗎?」
張雨軒有些著急了。
她姐姐越是表現的淡定,她心裡就直打鼓,她是真的很害怕。
自從她姐姐統治了東區成立蝴蝶幫後,她每天晚上都為她姐姐擔心,混黑/道的都知道,生命,就跟一根稻草沒有區別,隨時都有可能被人家給抹殺了。
這些年雖然過得有些平靜,但自從新崛起的青年幫把13k給滅了之後,再到後來青年幫迅速的隕落,整個東區就剩下蝴蝶幫跟眾星幫了。
以前三足鼎立,誰也不敢侵犯誰,唯恐另一幫會佔大便宜,但現在不同了,一山不容二虎。
有蝴蝶幫的存在,必將會威脅到眾星幫的利益。
「雨軒,你很著急嗎?」
女人淡淡的瞟了她妹妹一眼,她是一個很從容的女人,不管任何事情在她的眼裡,哪怕是威脅到生命,在她看來最多只不過是碗口大小的疤痕而已。
她的氣質跟南宮冰很像,非常像。
一個商界女王。
一個黑/道女王。
兩人心裡都蘊含著大志,但南宮冰或許更加成功一些,畢竟擁有父親所留下來的天語。
而她,張夢潔,從小就失去父母,靠著一個人的打拼,不僅養活了妹妹,還成立了蝴蝶幫,如果能給她更大一片天空,以毒蛇女王張夢潔的手腕,整個中海市都有可能是她的——
「姐,你倒是給句話啊,咱們總不能光在這裡等待眾星幫的偷襲吧?」
張雨軒急著說道:「姐,咱們還是帶人走吧,大不了東區這塊地就讓給人家眾星幫,我們在別的地方完全可以東山再起的。」
張雨軒本身就是一個非常顧前顧後的女孩子,她實在不想失去她姐姐。
「東山再起?拿什麼東山再起?你覺得我們就算是走了,人家眾星幫還會放過我們嗎?」
張夢潔迷離的雙眼卻充滿了散懶之意,瞇著眼繼續享受著煙酒的沉醉。
「姐,你太固執了。」
「呵呵,雨軒,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你有沒有考慮到後果?如果今天我真的離開了這裡,下面那些姐妹們都怎麼辦?更何況,你就確信我們蝴蝶幫會輸給眾星幫?」
「可、可是……」
張雨軒紅著臉,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正如她姐姐所說,如果她們倆真的離開了這裡,下面那些跟隨多年的姐妹們豈不是得全部遭殃。
她很清楚她姐姐的為人,就連這條街的所有酒吧所賺取的利潤,很多時候,她都給了自己的姐妹們,而她自己住的那所公寓都只是租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