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怎麼樣?」燕傾城咬著櫻唇,目光情不自禁的落在了林子楓某個漲得跟斗篷似的地方,頓時這貨嚇得連忙雙腿緊緊的夾了起來。
「你看現在都成這樣子了,老師你是不是應該幫幫我呢?」林子楓清澈的眼眸眨巴眨巴著,就跟真是一個從未經歷人事的小處男似的。
「你、你要我怎麼幫?」燕傾城心虛起來,若不是剛才自己做錯事了,她現在也不會顯得這麼被動,女人就是一種奇怪的東西,只要她自己認為心虛的事情,不管任何一個男人提出怎樣的理由她都屬於半推半就的答應下來,只要男人稍微勉強一點。
就好比曾經電視新聞上報道過的一篇新聞,女人一旦為某男人做出一些違背倫理的事情,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呵呵。」林子楓狡黠一笑,也不說話。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燕傾城粉頰越來越紅潤起來,她不知道眼前這個大膽學生到底是想說什麼,不過看他那一臉的壞笑,燕傾城似乎也猜測出了大半,以前在網上搜索過某些不良帖子的燕傾城瞬間臉蛋就紅了起來。
尷尬道:「這裡可是我的辦公室,不能這樣吧?」
「老師,那你就忍心看著我難受死嗎?剛才你是爽了,可是我現在不上不下的,你知道我有多麼難受嗎?」
「可、可是這裡是辦公室呀,我、我們……」燕傾城此時的心情更加複雜了起來,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這麼做,連人家校長都敢帶著小秘在辦公室內做著某項運動,難道只許周官放火,不准百姓點燈了?
更何況,女人天生就是特別喜歡刺激的事情,就好比現在,如果你現在泡妞還只是帶著人家小妹妹去看看電影,去逛逛街,開開房,之類的,那麼你注定就是一個大吊絲光棍。
若是帶著人家小妹妹去玩極限運動,或者去蹦極之類的,沒準人家會更加愛上你……
社會如此,人性如此。
在這個信息大爆炸的年代,特別是都市男女,他們的思想觀跟邏輯觀早就不是那些老古董可以想像的了。
大家各取所需,相互慰藉,完事之後誰也不打擾誰的生活,豈不是更好?
而燕傾城曾經在國外生活了好幾年,對這種思想開放倒也能理解,只不過讓她在辦公室內跟眼前這個學生發生某種關係,想像起來倒是挺刺激的,可、可似乎違背了倫理。
「老師,難道你就這麼忍心看著我被憋死嗎?這一切都是你給我造成的。」林子楓本只想逗逗她,至少得收回剛才燕傾城強迫他干某種事情的利息吧。
似乎考慮了很多,燕傾城終於鼓起了幾分勇氣,在ol短裙包裹之下的****慢慢扭到林子楓的面前。
在林子楓的錯愕之下,燕傾城慢慢俯下嬌軀,青蔥的玉指有些顫抖的朝著林子楓某處摸去,似乎考慮了很多,最終燕傾城還是閉上了眼睛,張著櫻唇正準備為某人服務著,誰知林子楓嚇得連忙後退好幾步。
「老、老師你想幹嘛?」林子楓錯愕道,本只是想逗逗燕傾城,卻沒想到燕傾城居然跟自己來真的!這個女人心思也太慎密了吧?
「你、你……」燕傾城目瞪口呆的看著閃到一旁的林子楓,泛著美麗狡黠的俏眸,一時之間說不話來了。
「老師,我可是一個很純潔的人,我們不可以這樣的。」
「純、純潔?」燕傾城愣了一下喃喃,難道自己就不純潔了麼?
「老師,不好意思,今天我還有事,我就先走了,那個校規之類的,我看還是免了吧?」林子楓嘿嘿笑道,沒想到這個燕傾城居然會是這麼一個認真的人,還沒有****幾句,果斷來真的,如果自己再不走的話,恐怕待會自己是怎麼死的,這都很難說。
就跟燕傾城自己說的那樣,她凶殘起來連她自己都感到害怕,果然她是一個很凶殘的女人……
在燕傾城愣神之際,林子楓連忙打著哈哈閃身就往辦公室外面離去。
直到林子楓離去了好一會兒,燕傾城這才從剛才愣神之中清醒了過來。
看著辦公室那扇被林子楓撞得到現在還晃晃悠悠的大門,燕傾城氣得直跺腳,明顯自己是被這個渾蛋給玩弄了一頓,不過想像剛剛在桌下的旖旎,瞬間一絲陰紅不禁間爬上了她的俏臉,這還是她第一如此放縱自己,沒想到卻被自己的學生給****了一番。
燕傾城簡直越想越氣人,等哪天有機會,她一定要扳回今天的一城,來彌補自己所受的大小姐脾氣……
直到林子楓回到考古系課堂去收拾東西時,邵霍同學頂著一頭像吊一樣的髮型巴吱巴吱的走到林子楓面前,咧著猥瑣的大臉笑道:「林哥,剛才咱們美女老師帶你去幹嘛了?」
「沒幹嘛。」林子楓隨口回道。
「切!你覺得我會相信嗎?」邵霍鄙視的笑道。
「你不相信我也沒有任何辦法。」林子楓聳了聳肩膀,表示無奈。
「可是你褲子上那東西已經出賣了你,你還敢說你沒幹嘛嗎?」邵霍指著林子楓的褲子陰陽怪氣的笑道。
結果林子楓低頭一看,心裡頓時暗罵一聲。
只見褲衩處濕濕的,明顯就有些不自然起來。
八成這玩意是燕傾城在桌下摩擦時所產生的噴。潮,他奶奶的都噴了他一褲衩子,若不是他對燕傾城並沒有任何的****之心,他早就將燕傾城給辦了。
「這是我剛才喝水的時候淋到的。」林子楓也不覺得尷尬,面無表情的說道。
「切!林哥,你就編吧,你就編吧,這不會是淫。水吧?」
「淫你妹!老子沒空搭理你。」林子楓直接拿起剛剛放在書桌上的香煙以及手機直接當著眾人的面朝外面走去。
直到林子楓離去好一會兒,教室內眾人這才全部將邵霍給包圍了起來。
「****,你說林同學這是幹嘛了?」
一名剃著平頭的男生問道。
「這廝八成是干了某些見不得人的事情。」邵霍一臉肯定的說道。
「見不得人的事情?啥事情?」
「肯定是去偷吃去了。」邵霍瞇著眼睛說著。
「偷吃?偷吃啥了?就咱們考古系連個女人毛都沒有,他會偷吃?誰信吶?現在雲海大學那些漂亮妹子不是被包。養了,就是名花有主的人了,我們這些考古系的窮吊絲們怎麼可能會有機會偷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