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南宮冰瞪著杏目,簡直無法跟這頭牲**流了。
林子楓吸著香煙,很瀟灑的吐出一個煙圈來。
一副自我感覺良好的樣子,一點危機感都沒有。
林子楓越是表現的淡定無視一切的態度,反而南宮冰就更加的來氣,尤其是他那種不求上進,不知思取玩世不恭的態度,簡直令南宮冰格外生厭。
最為可氣的是,他還當著自己的面吸這種二流香煙,難道他不知道這種劣質的香煙,給人所帶來的二手煙危害很大嗎?
看著他那悠然自得的樣子,南宮冰還是忍不住想說他一句,甚至算是拐著彎來打擊他一下。
明眸皓齒張了張嘴,眼珠子一轉,道:「你知不知道很多成功人士都是不吸煙的,而那些自以為是,混的特別差的人甚至連溫飽都難保的人才喜歡以香煙消愁。」
「嘿嘿,老總啊,你這是一種歧視啊,你可不能一棍子打死一船的人啊,誰說吸煙的人都不成功了?難道老總你沒有聽過,香煙對於男人們來說,那可是第二道生命啊,不僅可以消除壓力,更可以緩解心中的惆悵,就跟你們女人喜歡小包包化妝品一樣的性質。」
「呵!笑話,你去咱們天語集團去看看,到底有幾個人像你這種將香煙當飯吃的人?而且大多高層成功男士都沒有吸煙這個嗜好,不像你,整天叼著香煙無所是事,難道你不覺得臉紅嗎?」
南宮冰就是想打擊他一下,要讓他姓林的知道知道我南宮冰覺得不是那麼好惹得。
林子楓烏溜溜的眼睛轉動了幾下,笑道:「老總您若真這麼想,我實在也沒有辦法,要不?我證明給你看?」
「怎麼證明?」南宮冰倒來了興致。
「您下午不是要趕飛機去燕京嗎?那正好,在路上我就證明給你看。」
「切!鬼才相信你。」
南宮冰懶得理他,直接起身往房間內走去,今天急急忙忙的處理完公司內部事務,她得下午趕去燕京談項目,所以對於林子楓這種比較爛的理由她才懶得去理會。
不過一想到上次單獨跟別人談項目時所遭受的危險,南宮冰現在心裡還真是有些害怕。
若不是青銅面具男的出現,自己當時簡直無法去想像,所以這次她是不得已才帶上林子楓這個所謂的『保鏢』。
簡單收拾完東西後,南宮冰拿著兩張機票遞給林子楓一張。
「諾,這是你下午去燕京的機票。」
南宮冰沒來好氣的將機票直接拋到林子楓的手裡。然後提著自己的密碼箱大步向外面走去。
林子楓拿著機票,看了看,上面寫著是傍晚六點鐘的班機,林子楓倒也沒去在意。放入口袋裡然後跟著南宮冰一同走出別墅。
還是老樣子,林子楓還是充當司機的成分,開著南宮冰的車子,一路上兩人無話,林子楓也不想去招惹她,自己的事情都還沒有去解決,哪裡有空跟她扯啊。
現在最為令林子楓頭疼的是,自己手腕上這黑色手鐲到底是什麼來歷?這讓林子楓感覺很困惑,看了看手腕上這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手鐲,林子楓心神一陣寂然。
彷彿他的記憶再次回到那個幾度令他精神崩潰的暗黑監獄……。
而另一邊,張彪負傷入海之後,好在他水性比較好,有驚無險的逃了回來,可當他回到葉無道身邊時,只見葉無道負手而立,眼睛冷峻的站在大廳之內,在他的身後正躺著兩名眼見生機就要斷滅的大漢正躺在地面上痛苦的嘶嚎著。
他們的手臂都被葉無道給全部打斷,就連手腳的筋脈都被葉無道凶殘的挑斷,當張彪渾身是血的跑回來時,葉無道冰冷的眸子沒有任何神情。
「葉、葉少爺!快、快救我!快救救我。」
張彪渾身是血,且生命危在旦夕,彷彿隨時都有可能死去。
看著他那眼睛被人摳掉一隻,葉無道甚至感覺到有些噁心。
「怎麼回事?」葉無道冷漠的問道。
「葉、葉少,那個小子身份特殊,我怕真是燕京某林氏家族的人吶!」
張彪現在就連喘氣都感覺肺部急劇難受。
尤其是他那被林子楓所摳下來的眼睛,裡面早已翻紅,殘骸碎肉都掛在眼簾之中,在海水的沖刷之下,眼簾裡儘是烏色暗淡的爛肉色,就跟被開水給煮過似的。
葉無道冰冷的嘴角微微上揚,看待張彪就跟看待一隻死物一般,連忙俯身下來正準備扶起張彪。
可誰知在張彪促不急防之下,葉無道雙手緊緊的掐住張彪的腦袋,然後只聽見「卡嚓」一聲脆響,張彪無力的往地面倒去,眼珠子都還是睜的大大的,彷彿死不瞑目,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為葉無道賣了這麼久的命,居然會落到如此下場。
幹完這一切之後,葉無道依舊負手而立,眼眸深邃,靜靜叨念道:「林子楓!」
……
當林子楓驅車停至紅綠燈下面時,南宮冰這些疑惑剛才在家裡所說的話。
眼睛一轉,心裡暗忖著,這傢伙不是要證明給我看嘛?好。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想怎麼證明,如果不能證明,說明這傢伙無非也就耍耍嘴皮子的功夫,到時自己想怎麼戲虐他就怎麼戲虐他。
「你剛才不是說要證明給我看麼?怎麼?這麼快就忘記了?」
南宮冰嬌音如火,將螓首偏了過來。
「別急,一會兒我就證明給你看。」林子楓表現的很淡然,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
他愈是表現的這麼從容,南宮冰則更加的疑惑與期待,畢竟人都是有未知**的。
「怎麼?難道你在拖時間?還是準備遺忘?姓林的,你不會是忽悠我吧?」
南宮冰可不給他面子。
林子楓沒有回答她,而是將車子開到一處比較人流密集的地方。半晌都沒有動靜。
「姓林的,你不會又只是吹吹牛皮吧?如果你真的不能證明,那也行,大不了向本宮道個謙,我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笑話!我壓根沒招你沒惹你,我憑什麼向你道歉?這女人就不能寵著她,越是寵著她,反而她還蹬鼻子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