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輕吹,夜幕降臨【逼迫代嫁:嗜血暴君現代妃江湖篇:362.未央門主(三)章節】。
華燈初上,已是晚上未時。
漆黑的夜空,天邊星辰點點,月上枝頭,月華如水,灑在夜空之下。
今夜的月,要比以往的還要亮,籠罩著整個九州大地,而今夜,也比以往要長。
正直初春,月華灑落,大地上似乎籠罩著淡淡的霧,再加上那格外明亮的月,神秘而妖嬈,卻也淡雅脫俗鬮。
無名島,位於雪琴國和夜國交界處,那通往海外島國的大海,而無名島就在那無邊無際的海上,距離大陸陸地划船半個時辰便到。
海面上,冒著淡淡的霧氣,亦真亦幻,海上的空氣也略帶冷意,白霧繚繞,整個大海如同仙境一般,明亮的月華灑在海面上,交相輝映,晶瑩剔透,煞是好看【逼迫代嫁:嗜血暴君現代妃江湖篇:362.未央門主(三)章節】。
微微的夜風,徐徐的拂來,略帶冷意,拂過那冒起淡淡白霧的海面,泛起淡淡的漣漪,在月華的照耀下,更為搶眼哦。
在今天這個似乎很普通的日子裡,注定了它的不平凡,因為那雪琴國整個後宮被血洗,消息如同風一般,快速的在整個九州大陸之上不脛而走,一傳十,十傳百,僅僅一天不到,可謂是無人不知了。
無名島海邊上。
「啪啪!」海水輕輕拍打著沙灘,留下濕漉漉的一片,隨即水退,再拍打,週而復始,似乎一點都不累。
一抹在月華下顯的格外飄渺的白色身影立在海邊,束在腦後的長髮在夜風下飄動著,絕美到驚心動魄的容顏上,思緒莫名,一雙眸子眺望著那朦朧的海面。
而她的身後,站著一抹紅色的身影,似妖似仙,一身紅衣如血,紅色的髮絲也在夜空下飄舞著,殷紅的雙眸心疼的看著眼前不遠處那抹白影,唇動了動,似乎要想說些什麼,卻發現一個字說不出口。
「無痕,你說我是不是變了?變的殘忍了?變的無情了?或者說變得慘無人道了?可是那是他們應有的懲罰,我不後悔」看著那吹來陣陣夜風的朦朧海面,我不由略微顫著聲音說著。
除了那雲府的三十二條生命,雪琴國皇宮的嬪妃皇子皇女也有三十八人,加起來整整七十人整,全部在我的命令下,化為一具屍體。
心裡明明在罵自己,為什麼變的那般殘忍,簡直殘忍的如魔鬼,可是我的心裡卻不後悔,他們明明都知道我美人娘親是陷害的所以被杖斃,卻無人站出來證明
「不,在無痕心中,央兒永遠是央兒,央兒受的一切苦,遠遠不及這些有人心無人性的人少!」心中疼意泛起,她的一切苦,他是最清楚的,就連這一年間創立未央門的心酸和苦難,他都一一看在眼裡。
這一年,他隱藏了自己的面容,隱藏了自己瞳孔髮絲的顏色,以貼身侍衛守在她的身邊,守護著她,他不想讓她再受到一點傷害,哪怕一點點都不可以。
「無痕,你不是人類,你不懂人類,我懂,他們也是因為明哲保身,或者別的原因,而他們亦是無辜的,可我卻不想放過他們一個人,只因我的美人娘親,我發誓保護一生一世的美人娘親,可是卻」閉上了雙眼,我不由心裡一陣難受,那些被我下令殺死的嬪妃,皇子,皇女是無辜的,我怎能因為一己仇恨遷怒他人呢?只是因為讓那辜負了我美人娘親的琴無天藏藏失去所有親人的錐心之痛嗎?
而我在這一年間,徹底瞭解了血無痕這個血一般的男人,明明是鬼力怪神之說,我卻莫名的相信了,一滴血淚幻化成的精魄,成了半仙半妖,而那血淚的來源處,居然是我,所以他幻化成普通人的樣子,不在使用法力守在了我的身邊,不離不棄。
「央兒,乖,不要難受了,一切都過去了!」上前,伸出手,緩緩抱住了那略微顫抖的纖細身子,將那顫抖的身體扣入了自己的懷裡,他不是不懂,相反,他很懂,他也懂她為何難受。
「不,還沒有過去!」壓下了對那些無辜人枉死的難受,我的眸子內漾開一抹冰冷,美人娘親的血債我親手一筆一筆要了回來,然而,那夜國暴君夜凌,我卻未要回一筆。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腦中,不由迴響起在現代上小學的時候學的一首詩的後兩句,突然間,我就覺的自己很像那野草,有著頑強的生命力,即使風吹雨打,坎坷艱難,我都挺了過去。
夜凌,非常的不幸,即使我墜入了那深不見底的萬丈深淵,可我卻依然活著,血債需要血嘗,我那未成型化為血水孩兒,還有那被你一掌打死的依依,還有你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折磨和當眾侮辱。
相信沒多久,我定當以烈火燎原之勢,席捲你整個夜國。
晨曦破曉,已是早午時。
天空泛起了魚肚白已淡去了很多,而東面的山頭,太陽正慢慢的爬著,陽光透過山頭,直射雲霧,一片燦金。
無名島東面,是一處長滿了薰衣草的峽谷,每當落日時,晚霞將整個峽谷照耀的一片夢幻,更神奇的便是那薰衣草一年四季都盛開著,不凋零,似乎和這裡的地理氣候有關係。
而此時,初升的太陽躍出了東邊的山頭,頓時,金光萬丈,將峽谷內的薰衣草,照耀的一片金燦燦,金拌著紫,好看極了。
穿過一簇簇拽曳在晨風和陽光的薰衣草,一座新墳建在薰衣草的懷抱下,墳身不大,很小巧,而那墓碑同樣小巧,用琉璃石打造,上面的墓誌銘是很簡單的十個字:美人娘親夏蕊梨,落款:夏未央。
沒有日期,沒有年號,不為別的,只因那樣,代表美人娘親一輩子陪在她的身邊不曾離去。
「美人娘親,你在下面過的好嗎?」我坐在那用琉璃石打造的墓碑旁,頭靠在墓碑上,沒有眼淚,沒有哽咽,輕輕的問道。
「美人娘親,辜負你的男人琴無天,陷害殺害你的皇后,琴如靈,還有一些人,都被我一一收拾了,而我明天就會離開這裡,美人娘親你是不是放心不下我?放心不下情姨?別擔心,情姨居然是夜凌那暴君的母后,所以情姨不會有事,現在過的很好,而我亦是!」等不到回答,可我卻依然輕輕說著,情姨是那暴君夜凌的母后,我已知道不是一兩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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