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來,這些男人完全以自己的意願掌控了我的時間。()
泡在浴池裡,我覺得頭很痛。這個家,到底誰做主?!
愛川完全「鎮壓」了那些男人,原本,紫微和玉清應該與他不溶,但是那次大劫後,他與紫微同飲一片水成長,他們一人為蓮,一人為樹,蓮在樹邊生,樹在蓮中養,樹為蓮遮蔭,蓮為樹淨水,這讓他們現在有了一條心。
細細回想紫微當初的意識世界,也是菩提樹下銀蓮生,這是不是已經預示了他與愛川的關係?
或許,他自己也不知道,愛川也不知道。一切都是那只冥冥中的手,推助了這一切。
現在,愛川,紫微和玉清,他們三人一起,自然鎮得住孤立的英悟。而天命還小,雖然······他不小。不過在這群萬年老男人面前,他根本是個孩子。他那臭脾氣定會讓他吃不少虧。
幸好,我還有.靈桑,這個擅長見風使舵的傢伙,他應該會幫我穩定幾個男人的和平。可是······他又是愛川的堂弟,他心裡,應該還是偏幫愛川的。
最後,我的身邊,似乎又只有最老實的小劍。他經歷成魔後,性格竟是又恢復如初,大魔大神的結果卻是回歸本源,小劍······不過,反過來想,正因為他回歸本源,才又回到最初容易被人忽略的狀態,即使那些男人如何討論輪房生子的問題,都不介意小劍一直在我身邊。
呵……結果,小劍反而天天和我在一起。
這群男人。
難怪阿爹說,這只是剛剛開始,一不小心,我反被他們制住了。
池水中映入白狐的身影,一條白色粗大毛絨絨的尾巴撫過我**的肩膀,順著我的手臂慢慢進入水中,在我身邊撩撥層層漣漪。
「小白·你這麼早出來了?」我撫上他的狐尾,他巨大的狐臉從我臉邊探出,身上華麗的金紋在空氣中閃耀。
「嗯,現在他們開始討論大婚的細節·我與你已經完婚,他們的婚禮,我不敢興趣。」他冷冷淡淡地說。
我笑了:「我還記得那次化作男身入世,你為我做了頓飯,然後說你白曲是一界之王,豈能如其他男人隨隨便便跟我回去。當時何等地清高自傲。」
「哼······結果我為我的高傲付出了一千年······」他的狐臉蹭上我肩膀時,化作了他俊美的臉龐·一個輕輕的吻落上我**頸項的同時,他長長的雪發灑落我身,清涼如同給我蓋上了薄薄的絲綢。
他蓬鬆的狐尾依然在我身旁擺動池水,一雙帶一絲蒼白的手撫上我的頸項,他的唇在我的耳邊摩挲:「我看你快被那群男人控制了……」他沙沙地,在我耳邊說著。
我閉眸而笑:「小事無礙,愛川也說在大婚前,任何男人不准靠近我·你不是也來了?」我撫上他的髮絲,那絲絲縷縷的髮絲漂浮在水中,纏繞上了我水下的身體。
「哈哈哈······」他在我身後大笑·「因為我們已經是夫妻了,愛川那條規矩,是指還沒跟你成婚的。」
我笑著轉身,他身穿白色的單衣伏在我的浴池邊,絲薄的單衣衣擺到他的大腿,剛好蓋住他挺翹的臀。
**的雙腿從衣擺下露出,單腿翹起,蓬鬆的狐尾掛落池邊。他單手支臉,寬鬆的衣領掛落他的肩膀,清冷的狐王·在此刻也多出一分俏皮來。
「這才像隻狐狸。」我摸上他沒有藏起的毛絨絨的狐耳,輕輕捏著,他舒服地半瞇起眼睛,撩撥池水的狐尾也慢慢停下。
「恩······」一聲輕吟從他的唇中吐出,他忽然睜開了金瞳,裡面是熊熊的火焰·目光放冷之時,巨大的狐尾在水中捲住了我的腰,警告也隨之而來,「希兒,你可知這樣很危險。」
我笑了:「沒辦法,你的耳朵實在可愛,不摸手癢。你知道我喜歡你的耳朵,所以才顯露出來,不是嗎?」
他的金瞳開始瞇起,忽然他撲了過來,吻上我的唇時,他也滾落浴池,雙腿之間滑入軟綿綿濕漉漉的狐尾。
身體被人緊緊擁住,我抬手化開了他那件本就薄如無物的衣衫,**的身體帶著他異於常人的體溫,火熱地貼上了我的身體。
他的舌滑入我的雙唇,渴望地吮吸裡面的一切,雙手撫上我的後背,狂亂的游移,我依然揉捏他的狐耳,將它們折疊攥緊。
「嗯!」他吃痛地悶哼一聲,我立刻放開他的狐耳,他離開我的唇,深深看我:「沒關係,你想對我怎樣,就怎樣······」他暗啞地聲音化作誘惑,讓我再次撫上他的狐耳。
他火熱的視線盯上我的頸項,他埋下臉,吻上我的頸窩,舌尖一點一點舔過,點燃我體內的火焰,我開始發熱,即使是清涼的池水也無法熄滅的火焰讓緊緊抱住了他的身體。
他豎起的狐耳蹭上了我的臉,劃過了我火熱的唇,我終於忍不住,張開了嘴,一口,咬了下去……
「呃······」他倏然抱緊我的身體,雙腿間的狐尾緊緊圈住了我的腿根,硬物頂上我的小腹,他倏然抱起我,我「嘩啦」從水中而起,他一口含住了我的酥胸,開始大口大口吮吻,輕咬。
我摟住他的脖子濕法與他的雪發纏繞,我揉了緊他的狐耳,他的舌舔弄我的蓓蕊,我的呼吸因為他火熱的挑弄而變得急促,身體開始變得無力,那軟綿綿的狐尾開始在我推薦摩挲,來回地摩擦我的下身,讓那裡開始為他火熱,為他綻放。
該死的……狐狸……
我再次咬住他的狐耳,內側嬌嫩滑膩,我忍不住舔了舔,倏然間,他失去了全身的力量,我再次跌入水中,他雙臉通紅,金瞳迷濛,狐耳和狐尾在那一刻慢慢褪去,他小巧的人耳出現·我含住了他的耳垂,開始吮吻。
英悟的耳朵精巧而柔軟,這就是狐族的特點,他們的每一處·都精緻地讓人窒息,也是他們美地誘人的原因。
「恩······恩······」他舒服地靠在浴池邊呻吟,雙手在我後背撫上撫下。他是狐族,他喜歡被人撫摸和親吻,這也是他們的本性。他們的耳朵和頸項尤為敏感,也是他最喜歡被人撫摸的地方。
我一點點吻落他**的頸項,抬手撫上他水濕的胸膛·手心擦過他已經凸立的乳首時,他舒服地緊繃起了身體,收緊了呼吸。
吻著吻著,我忍不住笑了。伏在他的身前感覺他的熱鐵。
他緩緩睜開因為享受而瞇起的金瞳,沙啞地問我:「希兒,你忽然笑什麼?」
我笑著挑起他的下巴:「英悟,當初我是男身時你說讓你感覺會在下面,現在·你可還是在下面後∼∼」
他的金瞳倏然圓睜,因為**而潮紅的臉瞬間漲地徹底地通紅,他咬唇撇開臉·雙手揉緊了我**的腰身。
忽然,他轉回臉傲然看我:「你還欠我一個洞房,現在我就要讓你補償!」倏然,他消失在我面前,我還在想他貪玩時,他已經出現在我身後,從身後壓上我的身體,雙臂圈緊我的腰身,下一刻,一連串粗暴的吻落上我的後背。
火熱的手攀上我的酥胸·開始不停地揉捏,身體再次開始無力,癱軟,他在我身後粗重地喘息,輕笑。
「我想,到底誰上誰下這個問題·已經有答案了。嗯!」當他悶哼響起時,熱鐵從我身後進入。更加緊致的**,讓他發出一聲沉吟:「呃……希兒……好緊……」
我被他摁在了池邊,**被熱鐵擠入,他忽然又是用力一挺,**被徹底貫穿,粗大的硬物瞬間抽空了我所有的力氣,他趴在了我的後背,雪發遮住了我**的肩膀。
「希兒······」他一邊吻落我的肩膀,一邊揉捏我的酥胸,我的**開始不自主地收縮起來,他在我身後冷笑,哽啞地問:「是不是想要?」
我咬唇,回以冷笑:「我能忍,你能嗎?」
他的熱鐵立時在我體內漲大,他忍不了。這只清高的狐狸。
「希兒,我真是恨死你了!」他更像是在撒嬌地說,「我···…嗯……」他強忍想要我的衝動,忽然有什麼遊走到我腰間,是他的狐尾。
他用他的狐尾再次圈緊我的腰,雙手可以繼續揉捏我的酥胸,他捻弄我的敏感,他的身體已經熱燙到最高點。
可是,他依然強忍。
我開始心疼他:「英悟,別忍了,會忍出內傷的。我想要,還不行嗎?」
「你這算什麼語氣?」他彆扭地,不甘地說。
我擰了擰眉,動了動身體,我向前一步,他的硬鐵離開幽穴一分。
「嗯!」他發出一聲悶哼,立刻,他收緊了狐尾不讓我逃出他身前,「給了我才能走!」
說罷,他用力挺入離開的硬鐵,我的呻吟從口中撞出,他興奮起來,開始瘋狂地馳騁起來。
「呼呼呼呼,希兒,希兒,給我,全給我,給我!」
「嗯嗯嗯嗯。」
池水在我們身邊波瀾起伏,他的雪發在波浪中起起伏伏。
他要了很久,很久,我讓愛川忍了兩年,結果換來七天七夜不下床。
我讓英悟等了千年,結果是這長時間的持久。
完了……完了……
還是靈桑,小劍好,比較會滿足……
當我們在水中完全身心合一時,他趴在我的後背久久喘息,水紋漸漸平靜,我轉身時,他伏在了我的酥胸,一下子乖順地像個孩子。
忽然間,銀白的光芒從他身上閃現,狐耳再次出現,他的身體倏地小了一圈,變成了少年。
我怔怔看他:「英悟,你還沒完全長成嗎?」現在想起來,才想起一些事情,他最初出現時狐耳和狐尾都沒褪去,說明他確實還沒長成。千年後再見,他才褪去了狐耳和狐尾。
他可愛少年的臉在我的胸脯上蹭了蹭,毛絨絨的狐耳轉了轉,懶懶地說:「這個樣子怎麼服眾?當然要化個成年人姿態啦∼∼」連聲音,都帶著少年的好聽的沙。
精美的少年抱緊了我的腰:「我年紀最小,我不管,以後你都要寵著我。」他撒嬌地,用命令。說完,他安然睡去,微胖的臉還帶著一分**的紅。
我愣愣看著伏在我胸前睡著的少年,真的沒想到,這才是真正的英悟。也是,他用長成的法術,我自然是看不出的。
算起來,英悟確實是最小的。
英悟啊英悟,你把我都騙了呢?
愛憐地抱緊了少年的英悟,忽然間,對他的感情,也發生了微妙′的改變。這個為了服眾而用法術催化自己容貌的少年,在我的面前,恢復了他最初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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