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貨開門時,小劍扶著玉清趔趔趄趄走了進來,二貨趕緊幫著一起扶住。
我吃驚上前:「怎麼醉成這樣?」
小劍面露愧色:「玉清哥說他負責喝酒,我負責把他扶回來。」
「你們傻啊。」二貨連連搖頭,「還回來做什麼?」
小劍的臉微微泛紅,看我時眼神有些閃爍:「我們……不能在青樓過夜,不能讓小仙為我們擔心……」說完,他匆匆扶著玉清進了屋。
小劍還當我不知道青樓是什麼地方,但是他說他和玉清不能在外面過夜,怕我擔心。
心裡暖暖的,回到真身化出人形,給玉清去打水。
端著熱水進屋,撲鼻的酒氣,裡面也已經雞飛狗跳。
「啊~~~~別吐我身上!」二貨大叫起來。
「那你快把他扶床上去!」小劍急急喊。
二貨七手八腳把玉清搬上床,小劍滿頭汗,身上也全是酒味。
我走過去,小劍有些吃驚看我:「小仙,這種粗活我來做好了,你眼睛不好。」
我笑了:「你快去換衣服,我聞到你身上也都是酒味。」
「呵……是啊,姑娘們把酒灑我身上了。」
「姑娘?」
「啊!我去洗洗。」小劍慌慌忙忙從我身邊跑了。
二貨一邊撣衣服一邊搖頭:「真是的,有姑娘不要,還跑回來,真是笨。」
「二貨,麻煩你去燒水吧,我想小劍可能需要洗個澡。再弄碗醒酒茶來。」我端著水盆站在床邊。二貨給我搬來個凳子,接過水盆放在圓凳上:「知道了,你先看著他,我燒了水就過來。」
「嗯。」
二貨出了門,我坐到床邊模糊的視線裡是玉清模糊的臉,但是。可以看出他的臉很紅,嘴裡也是難受的呻吟:「恩……恩……」
擰乾布巾擦上他的臉,他難受地開始扯衣領。
我隨手去幫他拉松衣領,他碰到了我的手。我也碰到了他的,很熱,很燙。我很擔心,順勢握住了他的手:「好燙啊。」
握在手裡的手不動了,感覺到了熱熱的視線,我看向玉清,雖然看不清。但能看到他模糊的臉上睜開了眼睛。他的眼睛很亮,像天上的星星,所以很好辨認。
「你醒了?我讓二貨去給你弄醒酒茶了……」
「小仙……」忽的,輕輕的呼喚從他口中而來,我微笑看他:「是我,有什麼要我做的嗎?」
「小仙……」他又喚我一聲,聲音有些酒醉的醉啞。我疑惑地瞇起眼睛,想更加看清他的臉。
忽然。他抱住了我的腰,我尚未反應,已被他用力拉下。一陣天旋地轉他壓在了我身上,我愣愣看他,他的臉忽然掉了下來。
我完全不明白出了什麼狀況,只覺得嘴唇被一個火熱的東西堵住,滿嘴都是濃濃的酒氣,他開始啃咬我的唇,一隻手摸上了我的腰,我的身體,熾熱的手映入我薄薄的裙衫,映在我的肌膚上。
我有些慌張。因為我不知道玉清對我在做什麼,耳邊是他粗重的喘息聲:「呼呼呼呼。」
想推開他時,空蕩蕩的心口,忽然出現了一下跳動。
「撲通!」
我……愣住了……
愣愣看著上方,任由他的手摸上我的酥胸,任由他的唇重重啃咬我的唇。任由他的舌闖入我的牙關,吮吸我的軟舌,任由他壓在我的身上熨燙我的身體。
漸漸的,我回過神,感覺到下身被什麼硬硬的東西抵住。
慢慢的,他停了下來。倏然離開我的唇,手還在我柔軟的酥胸上。
「小仙!」他吃驚地收回放在我胸上的手,痛苦地抱緊自己的頭,「天哪!我到底做了什麼?!」
我想,大概是我仙草的芬芳解了他的酒……
「玉清!你這個畜生!」突然,他被人從我身上一把拽走,緊跟著,是重重拳頭的聲音,「你真是畜生!你怎麼能這樣對小仙!」
小劍一拳打在他的臉上,玉清沒有還手,他無聲無息地任由小劍打他。
我愣愣躺著,摸上胸口,那是心跳嗎……可是……現在又沒了……
「小仙!小仙你沒事吧!」小劍急急扶起我,「小仙!你別嚇我!」
「小仙?小仙!」玉清趕緊爬起來,「小仙對不起,我!」
「你滾開!你這個禽獸!」小劍憤怒地推開他,突然把我攔腰抱起,「小仙,我們走!」
我躺在小劍的懷裡,愣愣摸著再次空蕩蕩的胸口,沒了……沒了……
「砰!」寂靜的房內,傳來一聲重擊床柱的聲音。
「怎麼了?怎麼了?」二貨端著醒酒茶而來,小劍憤怒地不想說話,直接抱著我離開。直到前院,他才把我放在台階上,捧住我的臉,我看到了他臉上的焦急。
「小仙,你沒事吧,別嚇我。」
「我沒事。」我眨眨眼。
「玉清真是混蛋!」小劍憤怒地擰起拳頭,「你好心好意照顧他,可是他!他!」他痛心又痛苦地一拳打向邊上的門框,我立刻握住:「小劍,我真的沒事。」
「他對你那樣你都不怪他!」小劍生氣地大吼,緊緊扣住我的手臂,「小仙,小仙你聽我說,你真的太純良了,你知道剛才他在對你做什麼嗎?他!他!他!算了,你還是不知道的好。」他洩了氣,垂臉不再說話,只是抓狂地抓自己的頭。
「他想要你~~~」忽的,二貨的聲音優哉游哉而來,小劍著急看我身後,二貨慢慢走到我身邊,坐下,「你是仙草,幾百年都住山上,也沒人跟你說男女之間的事,所以你不清楚。你知道男女交合嗎?」
我點點頭:「我知道,師傅跟我說過上古神話,男女交合是為繁衍。」
「那就是玉清剛才想跟你做的事~~~」
我還是有些懵然:「玉清想跟我生孩子嗎?」
一瞬間,二貨在夜風中僵硬了。
「啪。」小劍在我旁邊抱住了頭。
我看看他們的樣子,再細細想了想,臉一下子炸紅,恍然明白是怎麼回事,立刻低下臉:「我想玉清只是喝醉了,酒後亂性,他對我是不會做那種下流事情的……他……他……他已經停下了……」
空氣莫名地變得更加尷尬。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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