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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我之時,不必留戀……也不必為我心再痛……】
躺在陰池裡,恢復最後的天人。耳邊是他近乎自我折磨的話。他說過,不允許任何人傷害我,即使是他自己……
所以,他才會那樣報復自己,說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他是北極帝君,我是女媧族長女。他至高無上的帝神之位,讓我一時無法帶離他。所以,他願意等我……一直……一直等我……
單手撐臉在柔軟的草坪,淡淡看灑滿月光的陰池仙霧。天數變,一切變。一場劫,讓我們得以相愛,卻也要無奈分開……
蓬萊終於再次恢復原本的寧靜,可是每個人的心,都不再寧靜。
有人急速飛落,重重落在我的身後,轉身盤腿坐下,乾淨的黑褂白袍帶來一陣人風,還有一絲淡淡酒香:「小白真是瑤霜的兒子?」他發急地扣住我沾滿陰池之水的**肩膀。
我歎息點頭。
「哎……」一聲懊惱的長歎從他口中而出,他放開我肩膀在我身後懊惱不已,「該死該死,我真是該死……說什麼要救師姐,說什麼欽慕她,最後,還在幫別人打她兒子!」夢生老師真的很後悔,悔地聲音都在發顫。
「啪!」忽然,他狠狠抽了自己一個巴掌,我吃驚轉身看他,看到他又變得頹廢的臉,和那滿下巴的細細密密鬍渣。他痛苦不已地要拔開酒葫蘆,我立刻伸手按住他拔蓋子的手:「師傅。不知者無罪!」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他朝我大吼。憤怒地瞪大染滿血絲的雙眸,「你知道為什麼不告訴我!在你眼裡我是不是已經不配做你的師傅,啊?!元寶大小姐!」
面對夢生老師的大聲質問,我一時啞口無言。轉回身,雙手放落水中,輕輕歎息:「師傅。如果可以說,仙尊早說了吧……」
身後變得寂靜,月光打落他的陰影到我身邊,他垂頭自喃:「是我無能……是我無能啊……元寶。你現在已經遠遠超過了師傅,所以,師傅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轉身看他,他認真的雙眼皮大眼睛中,是一絲期待。
「師傅儘管說。」
他擰了擰眉,鄭重看我:「帶我見瑤霜!」
沒有猶豫的,點點頭。收他入湛藍,從陰池中走出,長髮遮蓋後背。池水順墨發和肌膚緩緩滑落,在月光下映出月牙白的水光。
「主人。」我停落腳步在岸邊,身後落下小劍,心裡有少許的驚訝,抬手衣衫飄浮身後,伸手穿入,一邊繫好衣帶一邊問。「怎麼突然來找我?」那次大戰之後,他心滿意足,也安分了很久。
他伸出雙手輕輕環過我的身體,靠落我的長髮:「既然主人已經完全恢復,請快帶小劍離開蓬萊,繼續入世!」他渴望的話語,讓我的心開始不安。
「主人……求你再讓小劍戰鬥……」他身上的氣息開始火熱,我感受到了他一種強烈的**,他的臉在埋入我後背的濕發。身前的手開始緩緩上撫。突然燃燒的手,灼痛了被他撫過的每一寸肌膚。
「主人……小劍好熱……」他的聲音開始乾啞。似是非常乾渴。
「小劍!」我沉聲喚他,他倏然抱緊我,突然,一抹利器劃裂肌膚的痛從他撫過的左側腹部而來,他登時頓住了手,驚然從我身後退開,我撫上疼痛的部位,鮮紅的血正滲出我潔白的衣裙。
立時擔心轉身,果然小劍雙目驚愕地看落自己的左手,手心裡是我鮮紅的血液,他的瞳仁開始猛烈收縮,混亂徹底覆蓋了他的神情:「我怎麼了?我到底怎麼了?我為什麼會?!為什麼這樣?」他視線錯亂地朝我看來,我立刻伸手撫向他:「沒事的小劍,冷靜,你只是殺念太重了,冷靜下來就沒事。」
他恐慌地不斷後退,惶恐失措地搖頭:「不,不,什麼沒事?我傷了主人,我傷了你!怎能說沒事!我!我!」他的瞳仁倏然擴張,神情凝固的那一刻,他不敢與我對視,在我要撫向他時,他倏然化作一把普通長劍,從空中直直掉落。
立刻伸手接住他,拔了拔,果然是拔不出鞘。歎氣看他:「小劍,**如果放縱,你會上癮,你會深陷。就像黑澤對血無法抗拒。但是,現在黑澤自己努力克制,所以,我相信你也可以,你好好在裡面冷靜吧。」
冰冷的劍鞘如同常物,小劍躲在了裡面,無法面對傷我之事。太重的殺念,讓他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殺氣。一把神劍的殺氣,自然可以輕鬆傷人。
想用靈力治癒小劍的破開的肌膚,卻發現小劍所致的傷,普通靈力無法治癒,幸好只是皮肉傷,摀住傷口離開陰池取傷藥。
飛過八殿高空,無意間看到明傑獨立竹屋外小池邊,他左手纏繞繃帶,懸掛右肩之上,看似骨折。他受了傷,應該有傷藥。
明傑竹屋外有一汪清池,池內沒有任何植物,如一面明鏡嵌在地面,映出空中明月和他冷硬的神情。
匆匆落下,清澈的池水映出我的倒影。明傑正在失神,沒有發現我的到來。
「明傑。」我喚他,他才回神朝我看來,一眼看到了我左側腹部的傷,驚訝朝我而來:「你受傷了?!」
「嗯,看你受傷,所以在想你有沒有傷藥。」
他伸出右手朝我傷口而來:「這樣的傷,靈力應該可以治癒。」
「不行。」我隨手擋住了他伸過來的手,「傷我的是神器,我已經試過,靈力無用。可有傷藥?我還有急事。」
他緊張起來:「有,有有有,你等我一下。」
倏然間,他消失在我面前,我愣了愣,眨眼間,他已經手拿傷藥再次出現我的面前,他用瞬移去拿藥?
「給。」他遞過傷藥,我愣愣看他一會,不由得而笑,伸手接過:「謝了,等我一會,我會馬上回來陪你雙修療傷,希望能助你和凝清覺醒,否則,我會覺得自己勝之不武。」
明傑在我的話語中疑惑怔立,他身後的竹屋裡,走出了右手綁起的凝清,他身披外衣立在月光之下,陰柔秀美的臉上,是和明傑一樣的困惑。我對他和明傑一笑,飛身離開。(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