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第三更送到~~~這捲開始,將會有h,飛仙之前,好好地h一場吧。^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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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萊的深淵之獄,為蓬萊妖獄的獄中之獄,獨立的結界,獨立的「牢房」,暗無天日,無窮無盡,黑暗的虛空世界,只有關押之處那點法陣之光。只能進,不能出。除非仙尊放行。
這裡沒有時間,沒有空間,不會覺得飢餓,也不會有三急,消磨你的你的怨恨,你的痛苦,和你所有的感覺。最後,甚至讓你慢慢忘記自己是誰。一個很奇妙,但很可怕的地方。
瑤霜就被關在這樣的黑暗之中,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不知時日,不知月年。直到,我的出現。
那天她很驚訝地看我,我微笑看她。然後對她說:「我來陪你了,瑤霜。」
她愣愣看我,半晌,她似乎才想起什麼,淡淡問:「你是蓬萊弟子?」
看著她茫茫然的神情,我只感覺到了心疼:「是,你也是,蓬萊一直沒有忘記你。」
她呆呆坐在法陣裡,遙望法陣光芒的上空,許多回憶,似乎在她眼前浮現。
我沒有再說話,如果說得太多,反而會讓長期隔世的她,陷入混亂。
然後,我打開了仙尊給我的錦囊,萬萬沒想到的是,居然是源源不絕的卷冊從錦囊裡倒出,頃刻間,如同潮湧一般,沾滿了整個黑暗空間,在整個黑暗的的深淵之獄裡漂浮著。
隨手取來一卷,打開看時,果然是咒術,於是,我開始在深淵之獄裡沒日沒夜地看這些卷冊。
不知過了多久,只知看了已經有上百卷,看累了便歇一會。醒來,繼續看。靈桑自入深淵之獄後,再不說話,我若歇息。他會伏於我的身後,做我靠枕,然後羽翅為我被單,讓我可以睡得溫暖舒適。其它的,他什麼都沒做。
瑤霜也是一直未「醒」,她一直仰臉呆呆望天,似是陷入了無法自拔的深深回憶。她依然身穿蓬萊藍白女裙。樣貌也似乎還是二十歲左右,長髮披散滿身,沒有修剪的長髮已把身下法陣蓋滿,掛落邊緣。
她很美,美得像月中嫦娥,鵝蛋的臉上,是精緻的五官。眉間的正氣和一絲楚楚可人,讓人心動。細看之時。會發現東皇與她長得很是相似。東皇果然是她之子。
看她一會,繼續俯臉看卷冊,上面是旋風咒。自小。我過目不忘,這幾日,已經看了許多咒術。五行咒術之間,有很多相同之處。
尤其是我已開天人,很多咒術都已不用再記複雜口訣與掐咒的指法。我只需在腦中想像,用天人控制萬物之靈成形,再用強大靈力催化,即可成破壞性巨大的法術。
這在我戰蜘蛛妖時,已經有所接觸。
從而,也可看出法力與天人之力的密不可分。缺了法力。我無法使出各種強**術。而缺了天人,各種法術施展起來,會慢上許多。比如呼風喚雨,還真得要念上半天法咒才行。
「主人。」忽的,夙昱從湛藍中飛出,給這片黑暗的空間帶來一片光亮。我看向他,他有些拘謹,似是欲言又止。
「夙昱何事?」
他撓撓頭,雙手抱拳捏緊:「小虹……沒吃的了……」
啊……幾乎忘了,還有條蟲啊。但是,這裡是深淵之獄,哪裡去給它採集七彩花露?夙昱也無法出去。
可是,難得夙昱那麼認真地去養一條蟲,而且,也不能真讓小虹餓死,還是得給它找吃的。
想了片刻,終於想到一個好去處,揚笑取出女媧神卷,拂開神卷,現出神卷異境,裡面花草芬芳,抬手撫過異境,來一次清晨吧。隨即,晨霧瀰漫,很快會有七彩花露。
異境之中,黑澤和紫蘇正在靜神修煉,阿翡卻是原形,伏於花草之中。
「黑澤,紫蘇,幫忙收些七彩花露來。」話語說完,兩隻玉瓶現於他們身旁。他們調息結束,看了看,然後拿起玉瓶走向花間。紫蘇那團粉紫的身體挪動起來,有些吃力。
「太好了!」夙昱開心地撲向我,瞬間化作成人人形,我驚訝之間,他已經緊緊抱住我,讓靈桑抬頭,小劍轉臉。
已是與天命一般大小的夙昱,渾身的光亮照滿我的周圍,而他的頭上,也化出了絲絲光亮的長髮,在黑暗世界中飛揚。
「主人最好了,最好了!」他緊緊抱我,小劍環手坐於一旁,略帶一絲焦躁。
「這些人……是誰?」幽靜的世界中,忽然傳來瑤霜的問語。
夙昱放開我,規規矩矩跪坐我身旁,我坐於自己法陣裡看瑤霜:「你終於醒了?」
她苦澀一笑,淡然看我:「你為何被關入這裡?」
「我是自願進來的。」
瑤霜的神情,隨著我的回答,而變得疑惑:「自願?為何?」
「拜你為師,救你出去。」
她瞬間瞪大雙眸,黑瞳之中,是滿滿的不解。
我緩緩道:「師姐可還記得夢生?」
「夢生……」她微微蹙眉,點了點頭,揚起微笑,「我記得那孩子,他是我的徒兒。」
「他現在已是我的老師。」
瑤霜滿懷欣慰地笑了,我隨即說道:「他因當年你入深淵之獄未曾相助於你,一直耿耿於懷,現在,只要我能贏得仙法會,他既有功於蓬萊,可以請求仙尊放你出去。」
「哼……」瑤霜無力冷笑,「出去又如何?」
「可以見你的孩兒。」
她再次一驚:「孩兒……」她吃驚朝我看來,「你怎知道我有個孩兒?!這事只有仙尊知道。」
我微微而笑,女媧神卷中已經送出了玉瓶,我隨手取過一邊交給夙昱,一邊說道:「而且,我還見過他,我有種感覺,他想救你。」
「不,不!他不能救我,絕不能!我和東郎的犧牲,就為保他平安,他不能……」她身體開始顫抖起來,恐慌和害怕,不斷湧出那雙一直呆板無神的眼睛。
「所以,你是自救?還是等他來救?」我打斷了她的話,她立刻朝我看來,收緊了目光,身體在她越來越銳利的眼神中,慢慢回復平靜。她已經完全鎮定下來,單手擰拳放於身前,認真看我:「我該做什麼?」
我對她揚唇而笑,不疾不徐吐出了四個字:「好好教我。」
那一刻,她分外堅定的目光,已經告訴了我想要的答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