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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忽然間,夙昱收回光束,我立刻起身:「可好了?」
他轉身對我重重點頭:「是,主人,夙昱即刻構圖。」
說罷,他光閃之雙手,合於胸前,隨即,在我們眼前,緩緩拉開,立刻,光線構出地圖,驚呆申屠楚戈和白狐小白。
玉瓊也驚訝起身,到我身旁,看落光線地圖。
我們圍立在地圖四周,地圖已按尺寸縮小,如普通之圖展開在我們身前,在地圖上,一指距離為一里,我們四人於南面朱雀之門入口,一指以外,是一片活火熔岩,夙昱畫地十分詳細,每一條河,每一片樹林,皆用光線繪出,立體成形,十分清晰。
如此之圖,怎不讓申屠他們驚訝?
「我已經找出一條捷徑。」夙昱在地圖上指點,「活火熔岩有兩個出口,一個出口有妖怪把守,另一個沒有,我們可以從這裡出去,繞過妖怪,經過一片樹林,即可到水路,這條水路岔路很多,但有一條卻可直達中央草坪。過了草坪,便是終點。」夙昱點開中心,中心瞬間放大。
只見中心為一處高台,高台之上,有光束射出,光束之中,懸浮一環形戒指,這,就是我們最後目標!
現有地圖,迷宮對我們,已經毫無作用。無論岔路再多,關卡不斷,我們已經有了捷徑,可於他人之前,趕到中央。
而在東西北三個方向,各有四個光點,我點落:「這些是什麼?」
夙昱答道:「這些是我方才探路時,其他三隊的位置。主人。」夙昱抬臉朝我看來,隱隱可覺他微露凝重之色。
「怎麼了?」
「蜀山尹神和崑崙空鏡。在一隊裡。」
「什麼?!」驚呼從申屠楚戈口中而來,玉瓊也面露吃驚。
「他們隊中,還有玄影師姐和那個道霆。」當夙昱說罷,申屠吃驚而語:「沒想到道霆在他們隊中。那這一隊的實力,實在是……」
「申屠,有何可懼?」玉瓊沉著鎮定而語,目視前方,「我們既有元寶師弟的地圖,可直去終點,當我們拿到寶戒之時。他們尚在迷宮內兜圈。」
「對!事不宜遲,我們立刻啟程!」玉瓊的話,讓申屠楚戈瞬間振作,目光炯炯。腳下已經仙劍而起,直往前而去,飛快的速度,宛如要將我們甩脫。
玉瓊見狀,低眸之時。腳下仙劍也已經出現,欲行之時,轉臉向我。卻是目光低垂:「元寶師弟,可需我帶你?」
有了上次玄影之事,再不敢讓女子帶我,連連擺手:「不不不,男女不便,多謝玉瓊師姐關心,我自有寶物。」
「那好。」說罷,玉瓊也往前而去,直追申屠楚戈。
我看向瀧槐:「師兄不去嗎?」
他看看我,淡笑而言:「我帶你去吧。」說罷。他揮手之時,一把墨劍乍然出現,通體黑色,渾然無跡,不見鋒利殺氣,反覺敦厚慈祥。
天命家族。人人神劍,這是……
「湛瀘!」耳邊不是小劍驚語,而是小白之聲。他躥上我肩,吃驚目視瀧槐,「你到底是誰?怎會有湛瀘?!」
瀧槐含笑豎起食指,放到唇邊:「噓……我們所說之話,很有可能被場外之人聽見,既然你識神劍,身份也是不俗,不如你我互相保密,如何?」瀧槐笑對我上方,眸光閃閃。
小白趴於我頭頂,方可與瀧槐同高對視。雖不見他神情,但可感覺他身體微微緊繃。
「成交。」小白沉沉而語。我低眉暗忖,自小跟小劍聽說不少神劍傳說。湛瀘為仁道之劍。根據小劍所言:劍隨主人。那麼,就無需再懷疑瀧槐人品。
「我們走吧。」瀧槐朝我微笑伸手。我感謝看他:「多謝了,我自己有劍。」
心中喚來小劍,幻劍隱形腳下,躍起之時,吸引瀧槐疑惑目光。
看一眼夙昱,他立刻收起地圖入我懷中。小白躍下頭頂,好奇立於透明劍身,四隻雪爪不停踩踏:「奇怪,這是什麼東西?怎麼看不見?」見他身形小小,心中一動。
取出懷中小包,是蓮圳師兄為我準備的糧食和水,放在懷中,實在膈應。
「小白,幫我背這個。」小小包裹,他背著應當正好。
他也不拒,取過背上後背,繼續踩踏幻劍。青色包裹,背於他雪白後背,果是正好。
與瀧槐相視點頭,立刻全速前進。
幻劍的速度,果然快於柳簪,並且,劈開氣流,我不再受烈風寒氣困擾。
很快追上玉瓊和申屠楚戈。申屠楚戈疑惑看我腳下,陷入沉思。
飛行並非一定用劍,只是修真弟子的法力,只能御劍飛行。如仙尊,一直是腳下無物,駕雲而行。但這需要極高的修行。
所以,他們不解我緣何可以無物飛行。因為,他們看不見我的劍。
很快,離開峽谷,面前是一片熔岩火海,無邊無際,將天空也映成暗紅之色。紅色的岩漿在下方流淌滾動,「咕咚咕咚」冒泡,灼燙熱氣,從下而上升騰,將我們包裹,瞬間汗流浹背。
大家成隊,急速前行。
突然,有岩漿從下方噴射而出,立時閃避,瞬間,岩漿將我們分散,突然間,一束又一束岩漿從下方噴射而出,速度極快,更是尋我們蹤跡而射!
我們錯了,原以為有了地圖,可以輕鬆前進,卻未想異境之中,處處皆是機關。忽然前方岩漿如海浪般高高掀起,高如高牆,朝我們飛速撲來。這樣的岩漿之牆,讓我們如何躲藏?!
立刻後退,落地之時,我們居然,又回到峽谷出口!
熔岩之潮重重拍打我們身前黑土,濺起火紅漿水,因離太近,一滴落於我衣擺,瞬間灼出一個黑洞。
「這怎麼過去?!」申屠楚戈驚愕看向玉瓊,「玉瓊,你可過過朱雀之門?」
玉瓊抿唇搖頭:「我們怎麼忘了,每次過了大門,皆有一關,記得上次青龍之門,叢林中樹木移動,瞬間改變我們前行之路。且異境每年都會發生變化,實在難以捉摸。」
瀧槐單手握拳,放於唇邊擰眉沉思:「看來,我們想省力,是省不了了。我們必須突破岩漿,方能前行。」
我們不由得彼此對視,這一關,誰去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