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女裝日還是要換上女裝,仙尊好陰險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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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胡說什麼?武器已無,手臂已斷,還想逞什麼能?」明傑在我的手中擰拳,眸中是不信的寒光。
我放開他的手扶住肩膀笑:「你錯了,我有兩把劍!」說罷,心念一動,登時,幻劍劃過他頭頂,「咻!」一聲,髮冠「叮噹」落地,腦中是他髮髻散落,長髮飄散,絲絲飛揚在我的殺氣之中的景象。
他怔然後退,愣愣驚呼:「怎麼可能?!」
劍隨心動,「咻咻咻咻!」飛速在他身上劃出無數劍花,扯落蒙眼髮帶之時,他的上衣,已在劍花中破碎,一陣風氣,「呼!」一聲,瞬間吹走了他破碎的衣衫,片片碎布在風中化作雪花,飄落在我們身旁。
他披頭散髮,上身**,怔怔看我,透明的幻劍回到我身,我手扶而立,鮮血染上幻劍,感覺到了小劍膨脹的心跳:「冷靜。」我輕輕而語,然後抬眸迎向明傑不可置信的目光,「若說速度,我不及你,我無靈力,無法提速。所以,我需要捉到你,唯一能捉到你的方法,就是等你靠近。明傑,你輸了。」
他趔趄地後退一步,劍龍在空中陡然消逝,那一刻,我所有精神之力卸去,登時斷骨之痛,讓我冷汗涔涔,無法站立,柳杖回到手中,我手扶柳杖緩緩落地。
「明傑,不過是我無心輕薄玄影,你何必下手如此之狠!現在,你已報仇,可高興了!」我單膝落地,仰臉瞪視他,輕風揚起我的劉海,蒙眼的髮帶垂落頸項。方纔我即使碎他衣衫。依然不傷他分毫。
他怔怔看我,雙眸漸漸失神。
「怎麼回事?剛才怎麼回事?」
「明傑居然輸了!」
「那元寶到底用什麼傷明傑,他武器不是跟明傑的纏住了?!」
「難道是靈力?不對不對,他沒有靈力。不能化作劍氣傷人!」
「太奇怪了,把明傑上衣都撕碎了,這元寶可比明傑和善多了,明傑那樣傷他,他依然不傷明傑。」
「是啊是啊,就剛才那招,足夠把明傑碎屍萬段了。」
「嘶——他到底用的是什麼?」
我低下臉。咬牙忍痛,身上已經血跡斑斑。
被父母小心呵護養大之身,被小劍一直保護周全,從未磕著碰著。今日頭一次重傷,讓我痛不欲生!肩膀的疼痛和精神之力的虛脫,使我眼前金星飛旋,漸漸昏暗。
「主人!」黑澤他們紛紛前來,但因我天人之力的減弱。而一個個消失,最後只剩靈桑。
「小寶!」空中傳來溟海師兄的呼喊,露華師兄緊隨其後。昏昏視線之中,看到溟海師兄與露華師兄急急而來的身影。忽然,有人最先落到我的身前,那華麗的袍衫,是夢生老師!
他的身後緊跟玄天殿的眾位師兄,和洛林師姐。當蓮圳師兄要過來之時,夢生老師揚起手,沉沉命令:「都別過來!」隨即,他將我迅速抱起,我仰臉看他。他慍怒的眸中既有憤怒,又有憂急。
「笨丫頭!」他低低咬牙說出,隨即側臉看向身後沉語,「除了玄天殿弟子,誰都不准跟來!」
師傅此話,是不准溟海和露華師兄跟隨。
隨即。他抱起我急速飛離考場,露華師兄緊跟而起,登時被蓮圳師兄伸手攔住,他焦急朝我看來,被溟海師兄拉住身形。
露華師兄朝我憂急咬唇看來,我眼前開始發黑,看向他身旁目露急切的溟海師兄,雖然身體很痛,但是,心裡很開心,即使戰地狼狽,但這是真正第一次,我自己單獨應戰。
溟海師兄,我終於不用再躲在你的身後了。我緩緩閉上了眼睛,他憂急的臉龐,漸漸消失在黑暗之中。
「都別進來!洛林,你靈力最強,來助為師。」昏昏沉沉中,聽到了夢生老師急躁的聲音。
「師傅,論靈力,我蓮圳自認不輸於洛林師姐,還是讓我……」
「你會治癒術嗎?!」夢生老師立時將他打斷,我緩緩睜開眼睛,好像……是別的地方。
蓮圳師兄不再多言,我微動脖頸,看向夢生老師身後,是蓮圳師兄低落自責的臉龐,我笑了:「小兔師兄……我沒事……」
他立時朝我看來,眸中帶出喜悅,和更深的擔憂。他身後的尉遲,柳暗和小楓師兄也急急上前,正想說話,夢生老師沉沉打斷:「傷成這樣,少說兩句!」
我只有閉嘴,對小兔師兄他們,露出讓他們安心的微笑。
「那個誰?!」夢生老師轉向跟隨而來的小劍,「你看好大門,別讓任何人進來!」
夢生老師……是在保護我女兒之身。
小劍立時認真點頭,隨即轉身,立於蓮圳師兄他們身前,渾身的戒備,不讓任何人進入。
夢生老師將急急我抱進屋,大步前行,平放於床,洛林師姐匆匆到我身旁,這裡不知是何人之屋,除了書架,還有一個架子上皆是藥瓶。
洛林師姐來拉我領口,手伸入我肩膀之內,師傅立刻轉身,雙手叉腰背對我們。她輕觸我肩膀,登時讓我痛得眼冒金星,差點呼痛出聲。緊緊咬住下唇,若是喊出,則暴露我女兒之身。
「不好!師傅,是骨折!」
師傅登時轉身,雙眸圓睜,洛林師姐抱歉低臉:「師傅,我只會初級治癒術。」
師傅老師咬牙擰眉,煩躁至極。遂看向洛林:「你先給她止血。」
「是!」洛林師姐撕開我傷處衣衫,用她淺顯的治癒術,為我先行止血。
「你這臭!丫頭!」師傅丫頭二字咬牙低語,「你用你的妖怪,不就完事了!」
我轉開臉,倔強而語:「不要,那樣我會感覺是靠別人。贏得不光彩!」
「啊……你這丫頭!」師傅惱怒點我,洛林師姐起身:「師傅,好了。」
「嗯。」師傅立刻坐落我身旁,雙手伸向我肩膀,我怔怔看他鬢邊長髮垂落我身,成熟男子氣息逼近:「師傅,你要做什麼?」
他朝我瞪來:「還能做什麼?給你療傷!死丫頭,明天還有比賽你知不知道!如果你讓老頭子丟臉,我們全要給你陪葬!」
我怔怔看他,有……這麼嚴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