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派女弟子終於陸續來到蓬萊,這是蓬萊修真美少年們最期待的日子,可愛美麗年輕的少女們,讓少年們大飽眼福,終於不用再看蓬萊的剩女們了。
***************************
如我們中天殿這般團結,實很少見。多為二三人一起,或是暗處分幫結黨。如明傑一黨,在現在九殿中,為最大一支。
不過,我們中天殿真正的團結,也是從查洛林師姐之事開始。之前也是洛林與柳暗一起,蓮圳師兄與尉遲和小楓師兄一起。
看來,最好的辦法,還是要入洛林師姐的記憶之海。
「那個……」露華師兄直挺挺坐起,「對不起。其實我當時沒壞念頭,只想和你玩玩,那種事……說實話……我……也不會……」他尷尬秀囧實支吾而言,聽得我也尷尬,「你非去小海那兒,一不小心就破了你衣衫……這樣吧,你說,如何原諒我?我無論做什麼都可以。」
「無論做什麼?」我轉臉看他,他紅臉低頭,髮絲鋪滿他鮮艷衣衫,也是難堪羞囧,不再輕浮調笑,而是規規矩矩點頭:「嗯。」
看他也是誠心道歉,我也不是氣量狹小之人:「好,答應我做三件事。」
「好!」他仰臉朝我看來,少有的一本正經。
我不慌不忙開出條件:「第一件,沒我允許,不許抱我摸我親我。」
他神色尷尬發緊。臉更紅一分。微側一旁,握拳咳嗽:「咳。「
「第二件。地獄日穿女裝。」
「啊?!」他吃驚撐眸,形容僵硬,顯然這件他比較勉強,他咬咬牙,「好!應了,反正也不是沒穿過。行了,還有第三件是什麼?」
我低臉想想:「還沒想好,第一件做到我自會理你。」
「呼……」他鬆一口氣,摸摸頭。卻是呵呵笑起,雙手撐於身後。仰面看天,輕笑不已,也不知他在笑什麼。
自此之後,不再冷臉對他。
漸漸的,外島的師兄們似乎都知我身穿金剛甲,遇到我時,會頻頻對我豎起大拇指,或是給予鼓勵。
我有些困惑。他們又不見我金剛甲。
結果。溟海師兄告訴我,應是露華師兄說出去的。這蓬萊島,只要露華師兄知道的事。便將不再是秘密,他如同那榜文,會人盡皆知,故而溟海師兄才不與露華師兄多言,並非不願與他說話,而是他太大嘴。
這個露華師兄,真是……
我們時常三人一起,走在蓬萊石路之上,或是坐於樹下,或是在中天殿中。溟海師兄看書,我練習天人之力,露華師兄在旁睡覺。明明我與溟海師兄都不會與他言語,他為何還跟在我們身旁?
倒是讓九殿師兄們目露羨慕,只因四殿大弟子溟海與露華,從未同時陪在一位小師弟身旁。
隱隱的,我還感覺到束束妒忌目光。不僅僅是女人的,還有……男人的……
蓬萊修仙,真是處處有「驚喜」。
在我第二次陰池恢復之後的第二天,寅時忽然醒來,渾身感覺不對勁,腰間酸痛,如來紅潮。揉揉頭發起身,登覺身下潮濕。
「不好!」我在清淡晨光下僵硬,偷偷掀開被子,在白色床單之上,一滴鮮紅血液。這朵潮紅雖小,但也足以暴露我女兒之身!
「哎……」煩。之前不來,當是修成斬斷赤龍,再不來月事,麻痺大意。原來我沒有修到斬斷赤龍,而是延期少來。
「哼哼。」窗邊忽然傳來白雞冷笑,立時看去,他立於窗稜之上,笑看我床上經血。這傢伙自那日逃後,一直不見。未想他一回來,便讓他看見如此羞人之事。
咬牙瞪他,他羽翅豎在嘴前:「噓……」他指指依然熟睡的天命與小劍,知我不能發作罵他。
抓起枕頭,作勢要扔他,他往窗下一躲,我立刻起身用枕遮住後臀,匆匆下床。
找出入蓬萊之前準備的月事帶和乾淨衣衫,入廁匆匆更換,讓死白雞看到,實在心裡鬱悶。
回房之時,小劍與天命已醒,心中心虛,匆匆將染血的褲子塞入死白雞的雞籠之內。面色坦然入內。
忽然,小劍掀我被子,我立刻上前阻止,可是,晚了,他已經掀起,我擰眉咬牙,腦中迅速飛轉,想如何搪塞。
小劍動作僵滯,已經看到我床單落紅。那艷麗的血液,在金色晨光下,如一朵紅梅,在雪白床單上綻放,怎能不見?
「床單怎麼會有血?」天命看到驚訝,忽然,他面色發紅,面色古怪看我與小劍,「你們,你們兩個,昨晚到底做了什麼?!」
我心中發虛,可是更不解天命何意,故作迷惑反問:「什麼做什麼?是啊,這裡怎會有血?昨晚半夜我小解回來,小劍你滾到我處,佔了我位,這血……莫不是你的?」
小劍呆呆朝我看來,我對他眨眨眼,心中默語:「小劍,我月事來了,你幫我想辦法圓過去吧。」
小劍與我心念相通,自然聽得我心中所言,薄紅浮上他臉,羞於再看我床上那朵桃花紅,放落被單,將那處遮起,垂臉低語:「我……痔瘡破了……」
小劍!你果然是我好兄弟!這都能幫小姐我挺了,此生必不負你!
「噗!痔瘡啊!」死白雞又回到窗稜,哼哼笑看我,我瞪他一眼,他大膽落於床,「有人痔瘡破,看來是不能動了。」他在床榻上得意躺下,今日小劍不能再驅趕於他。
「啊!對啊。小劍,那你別動了,今天我來洗床單。」我匆匆上前,扶坐小劍,特意將軟枕墊於他臀下,「一定是你最近洗床單被套太辛苦了,平日你服侍我,這兩日就讓公子我來服侍你。」
小劍呆呆看我,面頰微紅,但眸中掠過一絲喜悅,乖乖坐回床上。
天命在旁看我們:「原來是痔瘡。我還以為……」
「天命。」我沉臉看他,打斷他言,「你到底在想什麼?若是真如你想,我們三人同睡一床,你會不覺?」
他神色微露尷尬,面色發紅,這孩子,不過十三,腦子裡卻總想那種歡好之事,不知該說他早熟,還是好色。不過,他到底長於何樣環境,會對龍陽之事如此敏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