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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十七章 一年之後為我妃 文 / 張廉

    粉紅五票一加更哦~~插曲結束,拖把之後不再出現,寶寶明日回到蓬萊島,繼續她的修仙談情生活。放心,這次不會讓溟海賴賬,劇情不能總老套。^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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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昏欲睡之時,耳邊依然是小劍喃喃低語:

    「小姐當時那麼渴望劍……而小劍卻阻止任何劍與小姐結盟……是小劍自私了……」

    「不過……也正是小姐的強烈渴望,在海妖之時,小劍方能感應到,及時來救小姐……」

    「小姐……今後……小劍終於能與你一起戰鬥了……」

    「小姐……」

    「小姐……」

    今天……小劍話真多……

    這一睡,竟是酣眠不醒。直到半夜子時,是被餓醒。卻未想拓跋宇珪竟也未睡,在我讓小劍讓人準備飯菜時,他匆匆而來。

    我當時疲倦,也不想與他說話。他餵我吃飯,我也就吃了。吃完他未與我說上一句,我靠在床頭已經再次睡著。朦朦朧朧中,聽見他輕輕呵笑。既有小劍護身,我不怕他近身。

    真的很睏。沒想到不靠陰池,恢復起來居然如此漫長。回想也並未做什麼,莫不是在抵禦黑澤音破時,其實不知不覺耗費精神之力?因為當時音破之後,確實感覺週身無力。

    幸好上次有陰池,否則說不準會睡上幾天幾夜?如此一想,仙尊對我實在是好,我不能讓他失望。難怪夢生老師叫我加強這天人之力,可是這力量該如何增強?又非體力。能用跑步加強。

    再次醒來,已是第二天巳時,精神氣爽,倒也不覺飢餓。盤坐調戲之後,全身爽氣。遂準備動身。

    想找拓跋宇珪,方知他早朝未歸,想想也好。他不在我正好趁機離去,以免又是一番甜言蜜語。那些話聽來實在讓人肉麻之極。

    可是,宮人說只有皇上命令。方可將衣物給我。心中便已明瞭,拓跋宇珪果然瞭解於我,知我性格,用這些衣物來將我拖延。

    心情煩悶地坐於房中,想到溟海師兄之傷,心頭焦灼,坐立難安。

    起身,看小劍:「還是不等了。小劍,我先回蓬萊,你在此等候。衣衫齊了,回蓬萊。」

    「是。」小劍從不違抗我命。

    正準備出門之時。卻看見拓跋宇珪已經大步而來,一身異族朝服,未換便裝。顯然是下朝直接而來。

    「寶妹!」他直入房內,笑臉而來,至我身前,來握我雙手。我雙手背到身後,衣袖從他指尖掠過,問他:「衣服呢?」

    房內因我的話,而陷入寂靜。拓跋宇珪變得沉默,原先的笑容也隨著時間流逝,而漸漸消淡。

    小劍將行李背於身後,靜靜來到身旁:「小姐,走了。」

    「好。」我往前而去,經過他身旁之時,突然「啪」一聲,他扣住了我的手,不讓我前行。我往前繼續一步,他用力往後拉拽。

    「放開。」我輕言而語,小劍要上前,我出手攔阻。畢竟拓跋宇珪是國君,爹娘是凡人,我們皆是他的子民。

    「真的一刻都不留?」他反問,沒有轉身,我們並肩而立,背對彼此。

    「師兄傷重……」

    「你是不是喜歡他?」忽然,他問。我愣住了,就連身旁小劍,也愣住了。

    我轉身看他深沉側臉:「你在胡說什麼?」

    緩緩的,他揚起唇角:「對不起,是我多想了。」他慢慢轉身,溫柔看我,「不過,他打我那拳,可真狠。」

    「哦,對了,師兄讓我替他跟你說句對不起。」見拓跋宇珪依然在意溟海師兄打他,替他與他道歉,「他本想來親自與你道歉,卻未想受傷昏迷。」我認真看拓跋宇珪,他只是一味淡笑。

    不知他心裡又在盤算什麼,我想拂開他扣住我的手,他倒是已經放開,雙手背到身後,轉身側立,目視窗外碧海雲空:「如果我看到兩個男人在林中戲情,只會厭惡躲開,而不是上去揍人吧。寶妹,你有想過他們為何因你而打我?」

    「師兄們說了,以為你欺負我,所以才出手制止。」我並不覺得奇怪,他們向來對我關照有加,「溟海與露華師兄向來照顧我,莫說他們,我還有小兔師兄,尉遲師兄和小楓師兄,他們若是看見,也必然打你。蓬萊本就只有男子,故而同門之情有如兄弟親情。這件事我本不想再提,既然提起,今日我便與你說清,我對你……」

    「原來真是我多想了……」他出言將我打斷,我靜靜看他落寞側臉,知他有意,他面朝窗外繼續而言,「我沒有兄弟,故而不知兄弟親情……」

    他落落的話語,讓我反而一時無法繼續方纔的話題。

    他緩緩轉身,再次深深朝我看來:「寶妹,你可知從你十二歲時,我便開始注視你?」

    我怔怔看他,他深切熾熱的目光,讓我無法與他對視,側開臉,再次因他而心緒不寧。

    「那時我許你太平天下,我做到了。你十三歲入宮受禮時,我已有心將你留下。但天下初定,百廢待興,你又年幼,故而作罷。從此以後,我日夜思念,耐心等候。你可知我書房裡掛著你的畫像?你可知每月皆會有人將你消息匯報?寶妹,我對你是真心的……」隨著他的話音,他上前靠近,我怔怔無法挪動腳步,他說,他對我是真心……他真摯的告白,化作一顆顆石子投入我平靜心湖,激起層層漣漪。

    我非草木,孰能無情?從未有人說過喜歡我,也從未有人會將我的畫像掛於牆壁朝思暮想。因為我總是捉爹妓院,給人留下悍婦形象。整個桃花鎮的男人,都怕我……

    一直喜愛癡情男子,即便買書,也是選癡男深情,而非癡女苦纏。若他所言屬實,那他已經整整愛我六年,我想,無論哪個女子聽在耳中,皆會感動……

    我常年掌家,與人多有交道,尚感動如此,若是那些大門不出,從不見人的閨中女孩,只怕已經暈死在他懷中,沉溺在他這些熱切愛語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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