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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九狐皇跟呂祖 文 / hulishisan

    狐族聚居的山谷,簡直就是就成了劍的世界,黑白的劍氣在山谷中迴盪,或許是李慕白的氣勢激發了,一眾妖族的青年們也是豪氣干雲,一個個的開始捉對比鬥起來,妖族好鬥好戰,青年人比鬥起來,對於妖族來說也是最好的歷練,不過就是吵鬧了很多,九狐皇是愛乾淨好清靜的人,不過熟悉九狐皇的人卻是好奇,為什麼九狐皇沒有生氣。九狐皇的宮殿之上,九狐皇呆呆的站在那兒,好像是癡了一樣。

    「真的是他。」九狐皇癡癡地說道,「這麼多年過去了,看樣子你是不在了,要不這雌雄雙劍也不會傳承到一個小子那裡。」九狐皇白皙的手掌伸向前方,此刻正在舞劍的李慕白忽然一愣,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樣,就連那黑白雌雄雙劍都像是被冰凍了一樣,李慕白就像是一隻小雞仔一樣被擒拿,在狐軒的目光中,消失不見,不過狐軒感覺到是九狐皇出手,就悄悄的跟了上去,可以肯定的是李慕白沒有危險。

    「前輩,您有什麼吩咐。」看到眼前的九狐皇,李慕白的酒都醒了,只不過平常儀態萬方的九狐皇,如今卻是有些失神的樣子,黑白雙劍在九狐皇的手中,不光是狐軒好奇,就連李慕白也是萬分好奇,為什麼黑白雌雄雙劍會這麼老實的呆在九狐皇的手中,哪怕是因為九狐皇是聖人巔峰的強者,也不至於這麼老實吧?難道是被嚇怕了?可是李慕白敢保證,具有自我意識的黑白雌雄雙劍,寧可玉碎也不會被外人以武力壓服,除了他們認定的主人或者認可的人才可以靠近僳。

    「你是怎麼得到傳承的。」九狐皇歎了口氣看向李慕白,李慕白一愣,事發突然麼有理解九狐皇的意思,不過隨即稍稍明白,九狐皇對於自己的呂祖傳承很好奇也不一定。

    「晚輩飛昇仙界之後就是一個人,再一次偶然的機會進入一個遺跡之內,那是一朵劍蓮。」李慕白說道,似乎想起了當初得到黑白雌雄雙劍的時候。

    「劍蓮?那是大道劍蓮吧,據我所知,那要想進入劍蓮,必先承受萬劍穿心之苦啊,哪怕是聖人強者都不一定撐得過去,弄不好鬧個靈魂隕落的下場,你是如何撐過去的?細細將來。」九狐皇問道,狐軒看向李慕白,雖然後者笑呵呵的模樣,不過狐軒還是能想像得到李慕白經歷的那些,萬劍穿心啊,想想都覺得心臟的位置隱隱作痛啊,真不知道李慕白是怎麼撐過來的。

    「我感覺到很疼,可是對於我來說沒什麼,難道你忘了麼,我在仙修世界的時候就已經承受了萬劍穿心,要不然也不會有後天劍體,否則也趕不上你們這些天才啊,也幫不到你們。「李慕白說的輕鬆,聽在狐軒的耳中卻是最大的感動。

    「謝謝。」狐軒拍了拍李慕白的肩膀,李慕白撓著頭哈哈一笑。

    「哦?」九狐皇仔細看了看李慕白,這才點了點頭「果然是劍體,只不過是後天的,看來你的確是吃了不少苦,能撐得住初級萬劍穿心,自然有可能撐過他的考驗,可是不會那麼簡單,以我對他的瞭解,想得到他的傳承遠遠沒有這麼簡單。」九狐皇看樣子是想打破砂鍋問到底了克。

    「嗯,當我撐過萬劍穿心的時候,一個聲音告訴我,我已經通過了考驗,然後我的眼前出現了一個酒葫蘆跟那陰陽雌雄雙劍。」李慕白想了想,鄭重的說道。

    「呵呵,還真是。這黑白雌雄雙劍一看就不煩,也不怪你小子選擇了這兩把劍。」饕餮老祖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呂祖啊,上古時代那可是紅極一時啊,跟很多帝君都有矯情,這陰陽雌雄劍更是犀利無雙。」饕餮老祖很是讚許。

    「額,你們想錯了。」李慕白很認真的說道,「當時在我面前一個是酒葫蘆一個是黑白雙劍,我尋思都已經過關了,而且萬劍穿心之後,真的很疼,再加上好久沒有喝上一口了,於是我就拿了酒葫蘆。」李慕白說完,不光是狐軒,就連饕餮老祖都愣住了,只有九狐皇咯咯一笑,一幅早就知道的麼樣,狐軒心裡有底了,這九狐皇肯定跟那個呂祖有些什麼。

    「真是沒想到啊,哦不,我也應該想到,呂祖不就是這樣的人嘛,哈哈。」饕餮老祖哈哈一笑。不過他們更覺得李慕白很有意思,一個經歷了萬劍穿心的人,必然是有極大的毅力,然而過關之後不應該關心的道的傳承嗎?這恐怕是所有人的心理,不過他們萬萬沒有想到李慕白的心理,這或許是一種灑脫。李慕白選擇了酒葫蘆,並且喝了個大醉,醉夢中見到了這兩把劍的主人,呂祖。

    在上古號稱純陽真仙的呂祖,在上古劍修之中也是數一數二的,愛好麼倒是跟李慕白一樣,好酒,所以說李慕白倒也是跟呂祖很投機,在醉夢中得到了呂祖的傳承,得到了黑白雙劍,雖然狐軒總覺得這似乎有些太兒戲了,這可是找傳人,傳承自己的衣缽,不過仔細想想也對,找傳人麼,尤其是呂祖那樣瀟灑的性格,自然是找一個對味兒的,李慕白不就是麼……

    「終究是去了,以他那樣的性子也去了,看樣子也是凶多吉少,要不也不會把黑白雙劍留下。」九狐皇低低的說道,有些傷感。「上古大劫,事關天下蒼生的生死,原本他是那樣灑脫憊懶的性子,可卻也是毅然

    tang決然的去了,只是我修為不及,否則我也要去的。」

    「哎,」饕餮老祖似乎知情,只是無奈的歎了口氣,低沉的哼著無名的曲調走開了,狐軒聽的這曲調之中充滿了蒼涼,悲傷的意味。

    呂祖成道之前是名灑脫的書生,可謂是詩劍酒三絕,也不知道最後是什麼原因亦或是被人點醒,開始求仙問道,要踏足自在長生的行列,修道之處便遇到了尚且年輕的九狐皇,被九狐皇戲弄了一番,卻將九狐皇驚為天人,九狐皇也沒有想到原本自己無心戲弄的初出茅廬的小道士會成長到自己仰望的地步,這期間九狐皇與呂祖倒是有些糾纏,這或許就是緣分,然而卻是有緣無分,終究沒有善果,用一個詞來形容最為恰當,那就是孽緣啊。

    黑白雙劍回到李慕白手中,李慕白以晚

    輩的姿態行禮後告退。是夜,妖族恢復了往昔的寧靜,只有一條貫穿十聖城的河流潺潺流淌,夜月倒懸,安靜祥和。狐軒仰躺在樓閣之上,盯著巨大的圓月發呆,李慕白飲一口酒,而後看著自己身前的雙劍,狐火安靜的靠在一旁,白玉兒悄悄的將腦袋依靠著狐火的臂膀。

    「嘩啦」蜿蜒貫穿十聖城的河流發出輕輕的聲響,沒有人注意到一雙眼眸從吹面浮現,好像是一條奇怪的魚一樣,目光所及之處正是狐軒他們的所在,狐族的山谷,那一雙眼眸再次消失在水中,彷彿無形一樣沿著水流,流向狐族所在的山谷。

    仙界,北域,造化門內,一處安靜的密室,兩股強大的氣息在猛烈的交織,衝撞,一種鋒利而又尖銳,一種平和而又綿長,兩種氣息相安無事又似乎在朝著相互交融的。忽然,密室之內所有的氣息都消失了,「洞天寶物?」蒼老的聲音在密室中迴盪,這聲音來自一個高大的身影,只不過這身影看上去有些枯瘦罷了,「真是我的好徒兒啊,呵呵。」蒼老的笑聲像是兩丈砂紙在摩擦一樣。

    「妖族麼?雖說本座還沒邁出那一步,想來也足夠了,只是那寶物不能錯過啊,不能錯過啊。」聲音雖然平淡,卻是充滿了一種熾熱跟佔有的感覺。密室的大門豁然打開,那高大的身影如同鬼魅一樣消失在密室之內。遠在妖族之地的紅袍老嫗滿意的點了點頭,她的修為雖然不錯,但是卻不善於隱藏,一直在十聖城的外圍,生怕靠的太近會被十聖城的強者察覺到。

    三天之後,狐仙兒出關,看到狐軒之後的狐仙兒簡直有喜極而泣的感覺,熱情的相擁是不可避免的了,按照之前九狐皇給狐軒定下的規則還有狐軒的打算,在晉陞聖人高階真是擁有更強大的實力之後,狐軒才放心來迎娶狐仙兒,雖然狐仙兒並不害怕,但是身為男人,狐軒想要給的,是安穩和幸福。九狐皇也不是不通情理,狐仙兒得到自由的時間,狐軒並不打算帶著狐仙兒離去,在妖族的底牌之外,可還有一個鬣狗一樣的鏡道人存在,甚至會牽扯出造化門。

    正在山林中徜徉的狐軒並沒有預感到危險的降臨,他們已經被人盯上了,狐軒微微有些感應,不過卻是知道那肯定是不甘心的鏡道人在妖族之地外圍窺測,他萬萬沒有想到,鏡道人有悄然摸進妖族十聖城的膽量,這裡是妖族的禁地,是十聖所在啊……

    (單位工資還是沒發,明天要去送節禮了,好無奈的感覺啊,分分鐘又是三四百的出去了,快要到了彈盡糧絕的地步了,我的心啊,哇涼哇涼的了,小說也沒人看了麼?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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