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軒拍手叫好,血僧的條子不錯,血族母皇又是聖人中階的修為,有些邪異,血色的長髮,修長的身姿,一對泛著血色的雙刀握在手中,狐軒都有不由的讚歎,沒想到血僧這樣一幅好賣相。血僧欣喜若狂,手中的雙刀揮舞的虎虎生風,血色的光華圍繞在血僧身周,看的赤魔尊者那叫一個羨慕嫉妒恨啊,看樣子這會兒就忍不住要上前來搶了。
雙刀手上轉悠了一圈,血僧就明白這雙刀的好處,知道這是狐軒給自己專門打造的,一瞬間要替狐軒去死的心都有了,俗話說士為知己者死啊,不是鬧著玩的。;「別傻樂呵了,小心人家搶你的寶貝。」狐軒忽然喊了一聲,血僧瞬間臉色變冷,搶東西的人自然就在眼前,眼看著狐軒喊出來,赤魔尊者也不再掩飾什麼,貪婪的看著血僧手上的一對戒刀。
「小子,不要暴斂天珍,這東西在你手中只會埋沒,送上來給本座煉化,到時候少不了你的好處,我看你也是修煉血煞一類的魔功,不若我以魔宗《血神子經》給你換如何?」赤魔尊者威逼利誘到。血僧嘴角一咧,什麼《血神子經》,不就是魔宗根據血族一脈的性質創造的功法麼?
「不夠啊,這《血神子經》以血族功法為榜樣,的確是有可取之處,但是比起血族的《血魔咒》,的確是不堪一提啊,不知道你們可有《血魔咒》?若是有,我倒是可以考慮交換。」俗話說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僕人。狐火覺得好笑,血僧戲耍人的本事怎麼看都覺得跟狐軒一脈相傳。
「混賬,你耍本座?」赤魔尊者的樣子,像是智商被人家嚴重的挑釁了,大吼一聲血煞之氣狂湧,不過血僧似乎並不在乎。一雙戒刀忽然間反轉過來,朝著自己的腹腔刺入,鮮血忽然間流出,直接將雙刀染成真正的血色,不光是赤魔尊者散人愣住了,就連狐軒眾人也是一愣,什麼情況?怎麼還帶自殘的?狐軒可不相信血僧會想不開,這應該是血族的某種秘法。
「嘿嘿。」血僧的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嘴角咧起,還有一絲鮮血滑落,滄瀾散人,鯨道人還有赤魔尊者不自覺的竟然退後了一步,這一個瘋子麼?這是自殺麼?不過身為聖人中階的強者,他們自然不會這麼膚淺,大千世界無奇不有,著說不得是一門自殘的功法,他們都是老人精,可沒少見過這些東西。
「本來不想用的,我族內的秘法,可以馬上煉化為本命至寶,就是有個缺點,太疼了,可是這寶物真的很好啊,忍不住了。」血僧呢喃著,也不知道是對自己狠還是有些*,總是=狐軒的臉上是青一陣紫一陣,等這事兒過了,一定要狠狠抽幾巴掌,太不像話了,雜耍的也沒有這麼賣命吧?血僧的口中有拗口的聲音傳出來,那些流出來的新鮮血液似乎還帶著熱氣,就像是有生命一般蠕動著,原本那些帶著血色脈絡的戒刀,竟然在喝血,沒錯,血僧的血液正在被喝掉,咕嘟咕嘟的聲音,狐軒能清晰的聽到。
血僧的胸口,有一點妖異的猩紅,就像是一顆明亮的雞血石一樣,狐軒知道那是上古不知名強者的一滴精血,如今看樣子已經被血僧吸收了大半,血皇刀發出一陣*的迴響,讓周圍的人都覺得自己的血液似乎有發熱的跡象,這是要奔湧而出的衝動。在拗口的呢喃結束之後,那血皇刀耀眼的如同血色的寶石鑄就的,只是血僧的臉上有些慘白的顏色,不過看上去確實更加的妖異了。
「你是血族?聖人中階的血族?」赤魔尊者忽然間意識到了什麼,看著血僧的面孔,竟然表現出恐慌,說道血煞這樣的功法,在血族面前賣弄,簡直就是關公門前耍大刀啊。
「答對了,但是沒有獎勵。」狐軒帶著白龍他們已經退到遠處,這會兒應該交給血僧,狐軒有些惱怒,不怪血僧出盡風頭,而是那自殘的兩刀,的確是讓狐軒有些心驚膽顫的,對於血僧狐軒可沒有主僕的概念,這傢伙自從被自收服一直跟著狐軒前往西域到現在,這份讓人擔心的情義還是有的。
「血刀無雙。」妖艷到極點的血皇戒刀在血僧的手中發出一陣陣*的名叫,赤魔尊者的金,輪早就旋轉了起來,這是讓人不能插手的戰鬥,鯨道人還有滄瀾散人小心翼翼的看著狐軒三人,生怕散人有什麼動作,實際上兩人卻是做好了隨時遁逃的打算,眼前這個邪異的人竟然是上古血族的強者,血族是出了名的難纏,而且更是有神兵相助,對面還有三個來自大族大宗的青年強者,這沒法打了,肯定做不乾淨利索啊。他們都是散修,承受不住那些強大的存在的怒火啊……
事到如今不能退卻,強者的尊嚴不能丟下,不過赤魔尊者卻是收起了之前對於血僧的小看,兩道赤紅色的匹練,摧枯拉朽啊,赤魔尊者只能放手,血色的刀光在金輪的表面碎裂,遠遠的看去好像血僧揮舞出去的是兩道血色的長鞭。
「唔,不錯,主人的技藝絕了。」血僧不忘小小的拍個馬屁,狐軒在一旁甚為得意,不過滄瀾散人和鯨道人卻是聽出來弦外之音,什麼意思?這雙刀不是璇璣海府的?難道是逍遙書生煉製的?這怎麼可能,那雙到絕對有聖人高階的品相,此刻被那血僧祭煉了,恐怕威力更勝啊,這是妖孽麼?
「休得猖狂。」赤魔尊者大吼一聲,整個人就像是剛從血池中走出的惡魔,一分為二,二分為四,知道血僧的面前被赤魔尊者的身影填滿為止「看我《血神子經》的厲害。」這些都是血神子,是赤魔尊者的一種分神,雖然修為有限,但是卻很詭異,能帶走人的精血力量,若是被粘上了,那就有些麻煩了……
「都是老子用爛的東西,也敢拿來丟人現眼。」血僧嘿嘿一笑,不過說的確實大實話,他們上古血族可不就是靠著這樣的手段生存麼?魔宗的人只是學了幾分麼樣,血僧巋然不動,血皇刀一刀接著一刀的劈砍,那些血神子就像是風中的蒲公英一樣被吹散碎裂。
「血僧不要輕敵。」狐軒的聲音傳來,伴隨而來的還有赤魔尊者囂張的笑聲。一個麼樣怪異的血神子竟然悄無聲息的摸到血僧身邊,合身撲上去,血僧發出一陣悶哼,原本有些蒼白的臉上,出現一陣詭異的
潮紅色。
「哈哈哈,等煉化了你的血液,本座必能成就聖人高階,這刀你煉化了又如何?還不是為本座做了嫁衣?《血神子經》經過我魔宗強者改進,早就不同與往日了。」赤魔尊者哈哈大笑,準備收取血僧這一塊肥肉,狐火意動,準備上前接應卻是被狐軒攔住,血僧傳來消息,讓狐軒懸著的心放鬆下來。此刻血僧就像是被施了定身術一樣,彷彿有一道看不到的繩索將他捆住了一樣。
赤魔尊者獰笑著舔著嘴唇,血族的精血絕對是他魔功的最佳補品,「血神吞天。」赤魔尊者身後掀起一陣血色的狂瀾,化作兇猛的血色凶獸,要張開血盆大嘴將血僧生吞活剝。
「玩血?老子是你祖宗。」血僧咬牙切齒的話音沒有讓赤魔尊者的的動作放慢「血海。」血僧周圍的空間忽然間粘稠來,有濃重的血腥氣息瀰漫,以血僧為中心,周圍的空間都成為了濃稠的血海,一頭頭血色的怪物生成,仔細一看,竟然跟狐軒最初見到的血族那麼相似,是人形的。這是血僧的聖域血海,打到這份兒上了,狐軒就覺得沒有必要看下去了,勝負已分了。
赤魔尊者已經看出了端倪,不過這個時候要回頭基本上是沒有什麼可能了,只能硬闖了,血僧的聖域血海就像是一張大網,而赤魔尊者就像是一條兇猛的大魚,這是要打算魚死網破了,只見血僧的雙刀揮灑,一道道血色的刀芒才是真正的漁網。
赤魔尊者敗了,重傷之下被滄瀾散人和鯨道人救了,滄瀾散人厚著臉皮硬著頭皮跟狐軒道了聲謙,然後兩人架起赤魔尊者遠遁而去,狐軒並沒有阻攔。他們的目標是璇璣海府接下來的寶物,滄瀾散人他們已經不足畏懼了,空入寶山那是罪孽,狐軒這樣認為,上古四大星君的海府,還不趕緊的收刮一番。
璇璣海府狐軒眾人收穫甚多,天璣星君的丹房,狐火為白玉兒收羅了不少上古天庭的丹房還有煉丹的器材以及原料,保存的很好,最後天權星君麾下的戰將傀儡,聖人初階的九尊,聖人中階的三尊,被狐軒和後來的滄瀾散人他們瓜分,只不過狐軒他們確實佔據了大頭而已,被搜刮一空的海府已經沒有什麼價值,若水海府本身也是一個聖器倒也好,不過狐軒看樣子是想多了。
璇璣海府一行之後,狐軒對於滄瀾散人的所做沒說什麼,好像沒沒生過任何事情,滄瀾散人倒也知趣,配合的也挺好,至少讓狐軒尋找蓬萊仙島的時候,對於羅耗子他們沒有後顧之憂了……
(陪著女人逛街是個煎熬,陪著一個不喜歡衣服鞋子的女人逛街更是一種煎熬,你能想像的出來麼?反正書生是夠了,下次再也不玩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