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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意外來人 文 / hulishisan

    柔貴妃寢宮中

    柔貴妃端坐在梳妝櫃前,任由宮女小心翼翼的幫她梳理著滿頭烏髮,看著銅鏡中那張美貌如昔的容顏,她的神色瞬間有些恍惚,不由得伸手覆上那張嬌媚依舊的面上,輕輕的撫摸著……

    這張臉與當初進宮時沒多大的區別,老天爺非常眷顧她,歲月並未在她臉上留下多少痕跡,正是憑著這張魅惑眾生的容顏她才能在後宮佔有一席之地,如今更是整個後宮唯一能跟皇后勢均力敵的貴妃,身為太子的生母,她這些年不斷在暗中培養自己的勢力,如今朝堂之上眾多官員被她拉攏,她娘家也水漲船高家世越發壯大起來,想到那種種,她臉上露出一抹魅惑誘人的笑容。舒虺璩酉

    「嘶——」

    驀地,頭皮上傳來一陣痛楚,柔貴妃倒抽一口氣,眉頭一皺轉身猛地一巴掌抽在那個為她梳頭的宮女臉上。

    「娘娘饒命,娘娘饒命……」挨了打的宮女跪在地上不停的叩首,祈求貴妃娘娘能繞過她一命。

    柔貴妃抬腳狠狠的踹在那宮女的臉上,把她踢翻倒在地上,皺眉怒斥道,「該死的賤丫頭,竟然敢梳壞本宮的發,來人,給我把這丫鬟帶下去,剁去手指亂棒打死!」

    「娘娘饒命啊…求娘娘饒了奴婢…求娘娘開恩啊……」宮女哭訴著祈求道。

    「給我把她的嘴堵上,帶走!」一個中年太監扯著奸細的聲音走過來,讓身後的兩個小太監把那丫鬟的嘴給堵上,把人給硬生生拖了下去。

    「唔…嗚嗚…啊…娘娘饒命啊…娘娘饒命——」那宮女使勁用舌頭把堵住她嘴的帕子抵出來,猛地一頭撲過去抱著柔貴妃的小腿,哭訴著祈求。

    柔貴妃眼底閃過一道厲光,抬腳重重的踢在那宮女胸口,在她鬆手的時候一腳踩在她的手背上,狠狠的碾了幾下,順手拿起梳妝桌旁的青瓷花瓶狠狠的砸到那宮女頭上,霎間,那宮女腦袋上鮮血如注,昏昏沉沉的倒在地板上。

    冷冷的瞥了眼躺在地上的宮女,柔貴妃一捋胸前的墨發,眼底劃過一道冷光。

    「還愣著做什麼?還不把這死丫頭給拖出去杖斃咯!」柔貴妃臉色一沉,伺候她多年的華公公額頭冒出幾許汗珠,趕緊讓人把那死丫頭拖走,唯恐惹得貴妃娘娘發怒。

    「還請娘娘息怒,莫要為那下人氣壞了身子,奴才這就另外派個宮女來伺候娘娘梳洗……」華公公伺候柔貴妃好些年,也沒琢磨透柔貴妃那多變的脾性,這番話也是說得膽戰心驚,深怕一個不小心就被遷怒。

    柔貴妃好似沒聽見華公公說的話般,舉止優雅的坐在梳妝桌前,看著銅鏡中倒映出來的容顏,聲音中帶著幾分倦意的問道,「華公公,你說本宮是不是變老了?變醜了?不似當年那般有魅力了?」她眼底閃過幾分落寞,正所謂歲月催人老,她在如何保養得宜,終究是比不過那些二八年華的小姑娘,就這肌膚也不似她們那般嬌嫩,莫怪皇上近日來她宮的時間越發少了。

    「娘娘與當年一般美貌如花,較之當年更多了幾分女子的韻味,嬌媚風情,比之當年魅力是有增無減!娘娘若是與太子殿下走在一塊,別人定會認為娘娘是太子殿下的姐姐或是妹妹,將娘娘錯認成哪位公主,定是不會相信娘娘如此花一般的人兒會有個太子殿下這般年紀的孩兒!」華公公抬頭望著柔貴妃娘娘,一番話好似練習了無數遍似的。

    真是這般嗎?柔貴妃眉宇間的落寞稍稍退去幾分,看似低喃又像是在跟他說話般開口,「你說皇上為何近日鮮少來我宮中?還是說他已經嫌棄我人老珠黃,眼中只有那些剛進宮的年輕貌美的女子。」

    這才是癥結所在,新秀女一入宮,皇上的心自然會被那些年輕貌美的女子佔了去,她們這些後宮的女人得到聖寵的機會自然又少了幾分。

    唉!這就是後宮女人的悲哀!

    華公公進宮那麼多年,哪會不明白柔貴妃在想什麼,他眼珠子一轉,立馬說道,「恕奴才直言,貴妃娘娘,皇上雖是九五之尊,但歸根究底也是個男人,男人都貪個新鮮,宮裡來了新人皇上難免會多注意那些新人一番,待得那股子新鮮勁一過,皇上就會想起貴妃娘娘您的千百般好,到時,自然也就回來了,這個理兒貴妃娘娘不是早就知道了,這會子怎麼又想不通了呢?」

    聞言,柔貴妃眼底閃過一道落寞,伸手揉了揉額頭,另一隻手揮了揮,淡淡的說道,「你先下去吧,本宮想好好靜一靜,別讓人來打擾本宮!」

    「喳,奴才遵命!」華公公後退著到了門邊,推門離開,順便遣退了屋外守著的宮女太監們。

    偌大的屋子裡只剩下柔貴妃一人,她揉了揉發脹的額頭,不知怎地,最近這段時間她感覺異常疲憊,時常會有種力不從心的感覺,動不動就會像今日這般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脾氣也變得異常暴躁,她也不知道為何會這般?

    驀地,一雙大手從後面將她緊緊抱住!

    在她猝不及防下,那雙大手的主人一把把她抱起來面對著自己,雙手不斷在她身上遊走不下,一俯身,將她那雙魅惑誘人的紅唇吻住,霸道而急切的狠狠吻著她。

    柔貴妃猛地被人抱住時渾身一僵,接著被他那雙上下齊手的大手挑起了心底的**,主動環住來人的脖子,熱情似火的回吻著他,兩人緊緊的抱著彼此,激情的狂吻著。

    半響後,他們緩緩分開緊貼著彼此的紅唇,一絲晶亮的唾液沿著他們的唇被拉長……

    「唔…你怎麼來了?好大的膽子,你也不怕被人撞見。」熱吻後,柔貴妃趴在那男子胸前,一邊嬌喘,一邊擔心的說道。

    柔貴妃此刻身上衣裳半褪,露出雪白的香肩,若隱若現,比直接脫去身上的衣裳更為惹火撩人,那男子低頭的看著她的時候,忍不住嚥了幾口口水,氣血全部往下腹湧去。

    男子把手伸進柔貴妃的衣服裡摸了一把,放在鼻息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滿臉享受的說道,「好香!」

    柔貴妃嬌羞的輕輕舉起粉拳打了他兩下,嬌嗔著跟他撒了幾句嬌,「討厭,人家怕你被人看見,是擔心你,你還這麼欺負人家,你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壞東西。」

    「我是壞東西,那你是什麼呢?我的好姐—姐——」赫然,一道輕浮的調笑聲在她耳邊響起,說話間,他刻意拉長了『姐姐』二字,好像深怕別人不知道他們的身份般,若是風輕晨等人瞧見來人,定會認出他就是前幾日才見過的白錦程,那個據說是柔貴妃弟弟的男人。

    沒人想到,柔貴妃竟會跟自己的弟弟發生這等關係!

    更是沒人知道,白錦程跟柔妃其實並非親姐弟,白錦程不是白家骨血的秘密只有柔妃和柔妃的娘知道,就連白錦程自己都是在跟柔妃有過這段情後才知曉。

    然而,事實擺在眼前卻容不得人不相信,那個高高在上端莊高貴的柔貴妃此刻正衣衫半解的被白錦程抱在懷裡,從兩人的契合程度來看,他們之間這段見不得光的情已經很久了,卻一直沒被任何人發現過。

    白錦程雙眼充滿**的光芒,手腳並用的拉扯著柔貴妃身上的衣裳,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匹餓紅了眼的惡狼,眼中只有柔貴妃這塊肥肉,滿腦子都是想著怎麼把她拆吃入腹,絲毫顧不得其他。

    「錦程,你慢點兒,當心待會有人進…啊…」柔貴妃最後殘存的一絲理智也在白錦程把她身上的衣裳全部褪去,手觸碰到她身上的敏感地帶時盡數消散。

    「啊……」

    本能的,她扭動著嬌軀,欲拒還迎的迎合著他,嘴中不斷吐出**的聲音。

    慾火燒身的白錦程抱著她往床上一扔,飛快的脫去身上的衣裳,朝床上那個嬌嫩的人兒撲上去……

    頓時,淫聲浪語不斷傳來!

    任他屋外寒風呼嘯,屋內熱火朝天,春光無限……

    半響後——

    柔貴妃慵懶如貓的躺在床上,白錦程起身站在地上一件件的穿著衣裳,看著他那精瘦結實的體格,柔貴妃眼底泛出一陣春情。

    後宮妃嬪無數,皇上雖寵愛她,一個月也頂多翻她三次牌子就了不得了,其餘時候他還得去皇后和別的妃嬪宮中,雨露均沾;一個月三次根本就無法滿足她對男人的渴望,好在這麼些年一直都有錦程陪著她,他是她名義上的弟弟,兩人並無血緣關係,即便如此,他們的關係也被世俗所不容,卻也省去了許多不必要的猜疑,才能讓他們的關係維持那麼多年沒被人發現。

    「是不是又想要的?真是個**,浪到骨子裡了……」白錦程扭頭看見柔貴妃眼底泛出的春情,伸手在她裸露在外的豐胸上捏了一把,浪笑道。

    「我若不是這幅模樣你怎麼會那麼喜歡呢?寧願冒天下之大不違,冒著砍頭的危險把人家給姦污了,那時候人家可是叫著不要,還求你來著,你還不是把人家給……」柔貴妃斜躺在床上,慵懶的聲音帶著一股魅惑人心的力量,紅唇一厥,嬌瞪他一眼,眼底裝著幾分挑釁和…**!

    白錦程被她的眼神看得心裡癢癢,差點把剛穿上的衣裳又脫下來,撲上去把她按倒再來一次翻雲覆雨,讓她嘗嘗他的厲害!但想到他此行來的目的,他趕緊深呼吸把心底的**壓下去,準備留點精力和體力去做別的事。

    「真想讓你的好兒子,我的好外甥瞧瞧他那端莊大方的母妃此刻的模樣……嘖嘖嘖,難怪皇上那麼多年都獨寵你一人,就你身上這份騷浪勁兒怕是別的女人遠遠及不上的……」白錦程知道柔貴妃看似端莊高貴,實則骨子裡很喜歡聽別人用這類話來辱罵她,罵得越厲害,她越興奮,他現在就是要哄得她高興,讓她幫他去做那件事。

    果然,如他所想般!

    柔貴妃雙眼放光的看著他,神情滿是享受的愉悅,白錦程見狀說的話越加露骨放肆,過了好一會,白錦程見柔貴妃心情變得極好,也就開口跟她說明了來意。

    聽白錦程說明來意後,柔貴妃臉色一變,露出幾分陰沉。

    「這就是你來找我的原因?你有點出息行嗎?什麼人不好看上,偏偏就看上那個殘花敗柳,你這是要氣死我是不是?我沒伺候好你麼?讓你那麼飢不擇食什麼人都想要吃上一口?」柔貴妃的聲音已經變了,少了幾分嬌媚誘人,帶著幾分陰冷。

    「好姐姐,柔兒乖乖,貴妃娘娘,我怎麼會騙你?我是真的想要好好教訓那個賤人一頓,讓她知道得罪我白錦程的下場,我心裡只有你,最愛的人永遠是你,跟別的女人不過是逢場作戲發洩**,只有對你才是最真心的,柔兒寶貝你要相信我……」

    白錦程見狀連忙過去把她摟在懷中好生安慰,用盡了各種甜言蜜語,承諾發誓自己只是想報仇,沒存任何不良心思,費了好些口舌,總算是讓柔貴妃點頭同意了。

    「好,我可以答應幫你,但你要答應我,不能對那個賤人起什麼歪心思,否則我絕對輕饒不了你。」柔貴妃被他的一番話哄得渾身酥軟,整顆心都醉了。

    見她應允,白錦程趕緊湊過去附在她耳邊說了一番話,邊說邊露出幾分邪笑。

    說完後,他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紙包,交到柔貴妃手中,「這是什麼?」柔貴妃蹙眉問道。

    「這是一點小東西,可以讓她發狂發浪,待會你就等著看好戲吧!嘿嘿……」白錦程露出一抹獰笑。

    待白錦程走後,柔貴妃喚來下人幫她更衣洗漱,一切準備妥當後,她本想如白錦程所言,去幫他把那件事辦妥,可她轉念一想,皇上今晚召集百官給逍遙王接風洗塵,若是出了這等事對皇室而言絕對是一大羞辱,她若是在場難免皇上會遷怒於她,思來想去,她還是決定不冒這個險。

    但她又擔心不按計劃去做的話,錦程會不悅,為了安撫好她的弟弟情人,她務必要尋個兩全其美的對策,恰在這時,宮女來報,太子攜未來太子妃杜月藍前來給她請安。

    聽見來人名字的瞬間,柔貴妃眼底閃過一道精芒,嘴角勾起一抹算計的笑容。

    「兒臣給母妃請安!」太子微微俯身,憔悴的臉上帶著抹淡笑。

    「臣女見過貴妃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杜月藍跪下請安行禮,舉手投足間儘是大家閨秀的氣質風範。

    柔貴妃臉上掛著端莊高貴的優雅笑容,玉手微抬笑道,「太子無須多禮,月藍,你如今與太子已有婚約在身,便隨太子喚我一聲母妃便是,日後都是一家人,不用如此拘謹!」

    「是,母妃!」杜月藍受寵若驚,俏臉滿是喜悅,嬌羞的低下頭小聲喚了聲母妃。

    「嗯,真是個乖孩子!來,到母妃旁邊來讓母妃好好瞧瞧你。」柔貴妃笑著把杜月藍喚道她跟前,握著她的手滿臉笑意的說道,「太子,你日後可不能欺負月藍,否則本宮第一個就不答應,月藍那麼好的女子,你可要好生對待才是。」

    太子只當柔貴妃的舉動是很喜歡杜月藍這個准太子妃,當即笑道,「母妃您放心,月藍的好兒臣都看在眼裡,日後定會好生待她,不會虧待了她,來年就讓母妃抱上大胖孫子,讓母妃成為天下最美的皇祖母。」

    「好,好,好,本宮等著抱大胖孫子,等著讓太子的孩子叫本宮一聲皇祖母,呵呵…」柔貴妃笑著用眼神瞟了瞟杜月藍的肚子,似乎在看她的孫子似的,臉上笑容更勝了幾分。

    太子一旦有了兒子,位置就更加堅固,無人可撼動,柔貴妃也是明白這點,才會急著給太子選妃,只要太子的位置穩固,待他登基後她便是那最尊貴的身份。

    「太子…母妃…你們,你們欺負人家…人家不依啦!」杜月藍剛剛抬頭就聽見太子說那句話,還瞧見柔貴妃那灼熱的眼神盯著她的肚子瞧,她頓時是又羞又喜,滿臉嬌羞的一跺腳捂著臉不敢看他們。

    「呵呵…這孩子,害羞呢!你們成親後這事不是應當的麼,害羞個什麼勁兒。你叫了聲母妃,母妃也送你件禮物。」柔貴妃好似一個母親對自己的女兒般,鬆開握著她的手,從脖子上取下一條鑲嵌著火紅色寶石的項鏈親自給杜月藍戴上,火紅色的紅寶石戴在杜月藍胸前,襯得她越發高貴端莊。

    霎間,杜月藍整個人都感覺高貴了不少。

    看著自己胸前這條價值不菲的寶石項鏈,杜月藍面色一驚,連忙退卻著說道,「母妃,這禮物太貴重了,月藍不能收,還請母妃收回……」如此厚重的禮物,她是想要而不敢要。

    「傻孩子,本宮送出去的禮物哪有收回來的道理,你看,這條項鏈多襯你,今兒個可是百官齊聚的盛宴,你作為未來太子妃身上配帶些貴重的物件那是理所應當,這是本宮送你的見面禮你就好生收著,若是再推諉,本宮可是要生氣了!」柔貴妃面色一沉,顯然有幾分不樂意了。

    太子見狀出聲對杜月藍說道,「月藍,母妃送你的禮物你便是好生收下便是,這條項鏈可是母妃最喜愛的一件首飾,如今母妃送給你是你的福氣,你還是快些收下謝過母后,莫要惹得母后不悅。」

    杜月藍聽出太子語氣中帶著幾分不耐煩,知道她若是再推諉下去定會惹怒太子和柔貴妃,當即出聲謝恩,太子見此點了點頭眼底的不悅瞬間散去,幾人說了一會子話後,太子便起身離去,他作為太子還有許多事要忙,柔貴妃便開口將杜月藍留了下來,讓她再陪自己說會子話,待會她們一同去宴會,太子自是不會反對。

    太子走後沒多大一會兒,柔貴妃便說屋裡有些悶,想出去走走,便讓杜月藍陪她去御花園散散步,還吩咐隨行的太監宮女去御膳房備幾樣點心,沏壺好茶候著。

    而此刻,風輕晨正跟秦心雅兩人坐在御花園內的長廊旁說話兒,風輕晨明面上是關心秦氏上次回去後外公一家的反應如何,暗地裡不著痕跡的想從秦心雅口中套出一些關於她外婆的事,她那神秘的外婆實在給她留下了太多的麻煩。

    「沒有呢,祖母去世的時候我也才五歲,府裡的人都不敢提及祖母,又一次我調皮跑到祖父的書房玩,看見裡面掛了一幅很好看的畫像,我不小心把畫弄破了,祖父傷心了好久的,後來我才知道那是祖母的畫像。」秦心雅搖了搖頭,她祖母在秦家是個禁忌的話題,沒人會主動提及她,她自然不會清楚關於她的事。

    「這樣啊,那你……咦,她們怎麼來了?心雅表姐,我們話說得差不多了,我們先回去吧!」風輕晨本想問問秦心雅知不知道那幅畫在哪裡,誰知卻看見柔貴妃和杜月藍朝前面的轉角處拐過來,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觀念,風輕晨打算帶著秦心雅先離開,卻還是晚了一步,被柔貴妃出聲叫住。

    「出來散個步都能遇上,看來你們二人與本宮還真是有緣,風小姐,秦小姐,若是不介意,不如陪本宮一道兒坐下喝杯茶,說會子話吧!左右離宴會開始也還不到時辰。」柔貴妃說著這話時,眼底閃過一道精光,目光有意無意間閃過杜月藍胸前那條紅寶石項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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