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五行幻界之內,巫族眾弟子還沉浸在觀看巫臨給他們的感悟之中,坐倒在地在巫族圖騰的幫助下不斷地修煉笑話這些感悟,可以想像的是當他們修煉結束必然會獲得不小的進步,而這些進步也必將伴隨著他們的一生。
而此時,在大五行幻界之外,巫族的聚聚部落,卻正發生著一場突如其來的戰爭,結果會如何,沒有人知道。
江山沒有去看外界的情況,他相信胖子,不是因為其他的什麼,只因為胖子是他的兄弟,那麼他就無條件的相信他,也無條件的尊重他的決定,哪怕胖子也許會為此付出巨大的代價,但這又有什麼關係呢?成長必然要付出代價,或多或少,或重要或不重要,只要成長就是好的。
當然江山也不是想讓自己的兄弟去送死,他只是讓他走自己的路而已,每個人的路都得自己走,並且也只能自己走,別人永遠只是無關緊要的。
胖子一步步的走出大五行幻界,踏上傳送陣的那一瞬間,胖子明白自己已經不再是原先的胖子了,他從此刻開始真正的站起來了,真正的走上了自己的路,哪怕前路崎嶇坎坷,那怕前路風霜雨雪,哪怕他也許會死在前進的路上,但是那又有什麼關係呢?是的,那又有什麼關係呢,他始終是走在自己的路上。
傳送陣光芒閃過,胖子出現在了邢天峰平台上,同樣的平台,相似的太陽,只是站在台上的人已經不一樣了,像劃破暗夜的那一束光,將天地照亮。
普一出現胖子就迅速的升起一層真元防護盾,同時將自己的神識盡最大程度的發散開來,向著四周蔓延出去,周圍的一切頓時清晰的印照在他的心中,胖子的神識不高,就是平常的築基後期的程度,也不強不似江山那般變態直追金丹,但卻也不算少,在他的神識之下一切無所遁形,周圍沒有陌生的生命出現!
胖子鬆了一口氣,因為不清楚外面的情況到底怎樣了,最怕就是剛一出來便被無數敵人圍攻,所以胖子一出來便是將防護盾先撐起來,然後將神識盡可能的發散開來,探查周圍可能存在的敵人,這一切做完,胖子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這才鬆了一口氣,這才有時間觀察周圍的情況。
或許在遇到江山之前胖子換只是個普通的築基後期修者,天資平平,修為也平平,但是在遇到江山之後,在潛移默化的和江山一起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之後,他確切的已經有了些改變,哪裡改變了,改變了什麼,胖子一無所知,但是他確切的相信是有什麼地方改變了,就像春雨下在原野裡,滲在泥土裡,看似什麼都沒有發生,但是在無人知道的地表下,正有強大的生機在孕育。胖子相信現在的自己一定能打得過兩個以前的自己。
胖子將神識遠遠地放了出去,這才在快要接近神識的邊緣看到了戰鬥的身影。
巫寒和巫焱此時正被一群黑衣修士圍攻,修士大約有十來人,兩個築基後期,四個築基中期,以及四個築基初期。這十人明顯是長期在一起訓練過的,相互之間配合默契,行止有度,將巫寒和巫焱兩人圍在包圍圈中,不斷地衝擊,就是不讓巫寒和巫金有一絲喘息的機會。
巫寒和巫焱兩人雖然都是築基後期大圓滿,而且修煉的是巫族絕高的心法,按道理應該很容易就能將這群黑衣修士消滅,但實際情況卻並不這麼理想,猶豫兩人平日並不如何交流,相互之間不能說怨恨,但也不是和平友愛,自然談不上什麼配合了,相互之間左支右絀,又是後還會被對方的攻擊所影響,一時間竟然落在下風。
胖子沒有用飛劍飛起來,只是將神行法術術加持在自己的腿上,飛速的向著戰鬥的場所前進。一邊還在四處搜尋可能發生的戰場。
一路走來,地上到處都是鮮血和屍體,有白髮皚皚的老者,也有尚未修煉的孩童,還有只是粗銅修煉的少年。一切的一切映入眼簾,胖子的心中忽然無法抑制的生出一種憤怒的情緒,而且這種情緒還在隨著他的前行而更加強烈,他的胸膛內彷彿有一把火在燃燒,燒得他五內具焚,燒得他心潮洶湧,彷彿是一座不斷升騰的活火山,即將向世人表現出他的怒火。
是人當然會死,不論是巫族的子弟還是入侵的兇徒,而且這種死亡在你本身弱小的時候更加來的猛烈,往往你還不知道什麼,還沒做什麼的時候,死亡已經臨近。巫族子弟的臨死反撲,當然不是沒有收穫的,起碼也有些許黑衣修士被殺死,當然這和巫族的死傷比起來自然無法相提並論。
當胖子穿過橫七豎八的死狀並不怎麼好看的屍體遇到第一具黑衣修士的屍體時,一個大膽的想法突然冒出心頭,並且迅速的佔據了他的思緒,胖子沒有過多的猶豫,直接遵循著心裡的聲音做出了選擇。
胖子飛速的上前,將死去的那個黑衣修士的一副扒下,然後飛速的套在自己的身上,一瞬間便變成了一個與入侵者差不多的打扮,只是拿衣服稍顯窄了點,胖子穿在身上被捆的快喘不過氣來,情況所限,也就只能如此了。
向前前進了會兒,終於又看到了一個戰團,那是巫地長老在和四名老者戰鬥。四名修士將巫地圍在中間,不斷地發出法術,法器或是煙雲圍攻。巫地長老自然不是吃閒飯的,厚土訣當然也不是吃閒飯了。
大地山川隨著巫地長老的每一次動作而劇烈的震動,巫地長老隨手揮動間山川便彷彿向著天空坍塌,向著圍攻他的四名金丹老祖壓去。
重重山影在倏忽之間形成,然後有在下一個瞬間崩塌,一聚一崩之間,自有一股天崩地裂之勢向著四人席捲而去,彷彿在這一刻末日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