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江山和東方倩兩人都玩的起勁,正在興頭上的時候,不想,竟然傳來了兩聲輕微的敲門聲。
咚咚……
江山愕然的抬起頭,擦了擦嘴角兒,而東方倩也是趕忙吐出嘴裡的大傢伙,拽過被子蓋在了身上,皺眉費解的看了過去。,
掉過身子,江山也縮進了被窩,咳嗽了一聲:「誰啊,進來。」
門沒鎖,江山也沒想到會有哪個不開眼的這時候跑來自己臥室搗亂啊!太調皮了,絕對應該打屁屁!
房門打開,穿著清涼睡衣的慕容悅言笑吟吟的走了進來。
「沒耽誤你們吧?」慕容悅言臉上一抹小狐狸般的狡黠神s,輕聲問著。
江山翻了翻白眼:「你猜!」
「小倩啊,你的護膚液還有麼?我的用完了,剛剛洗完澡才發現。」慕容悅言走了過去,歪頭問著東方倩。
「在浴室,你自己拿去吧。」東方倩深吸了口氣,恨恨的衝著慕容悅言嘟囔道。
慕容悅言返身去了浴室,不大一會兒,捏著一小瓶護膚液走了出來。
「你們急著休息麼?我有些睡不著哎,咱們聊一會兒吧!」慕容悅言眨著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江山,開口提議道。
我去,要不要這樣?江山暗自吞了口口水,咳嗽一聲,含糊的說道:「有些累了,先休息吧。」
「我不累啊!半年多你才回來,我激動的失眠了,不管,你陪我說會兒話,我累了就回去。小倩啊,你要是困的話,就先睡吧,我和江山會很小聲的。」
東方倩氣呼呼的看著慕容悅言:「你故意的是吧?」
「什麼?」慕容悅言卻是一臉無辜的模樣。
「不管她,咱們繼續!」東方倩一咬牙竟然提出一個超級大膽的提議。
不顧一旁有人觀摩,東方倩竟然一縮身子,鑽進了被子裡面,挪著身子湊到江山的下面,再次用小嘴兒親了上去。
江山有些沒能反應過來。這是……慕容悅言這是來求歡?很明顯,她是故意的。
以前倒是有過雙、飛的情況,不過……和現在的情況完全不同啊,這是站在一旁有個人在看熱鬧啊。這……有些彆扭啊。
然而,就在江山糾結著要不要將慕容悅言拉上床,捅破這層窗戶紙的時候,慕容悅言竟然更加大膽的舉動湊了上來,一低頭,直接捧著江山的臉,紅唇親了上來。
江山也樂得如此情況,喜滋滋的一把將慕容悅言拽到了窗邊,大手順勢在慕容悅言的衣擺處探了進去。
被子捧著稀世珍寶一般,輕咬輕舔著,愛不釋手的模樣。而外面的慕容悅言,竟然直接將睡衣拽到了脖子下面,將胸前的兩團豐、盈,直接的壓在了江山的臉上。
江山美的快要冒泡了,探手在慕容悅言的睡裙下一探,和東方倩一般無二,早已經氾濫成災了。
隨著慕容悅言的裙擺撩起,房間內漸漸的充斥著特別的味道。一絲絲的香氣,還有一絲yn靡的味道,越來越濃。
或許是在被子裡面憋的有些喘不過氣來,東方倩撩起了被子一角,將頭探了出來。
「好嘛,我就知道你來是搶食的!哼,老公,咱們先不理她,我要!」東方倩噗嗤一笑,白了慕容悅言一眼後,直接爬上了江山的身子。
「好,好,你先來!誰讓你是大房呢!」慕容悅言幽幽的嘟囔著,有些醋意的拽了拽睡裙,斜靠在了床頭處。
大床足夠大,躺下三五個人都不成問題。
大戰一觸即發。**一般的情形,誰還能控制住身體的狂熱躁動?
輪番上陣,殺的兩女嬌呼連連……
足足一個多小時,慕容悅言好像沒了骨頭一般的趴在床上,翹臀輕輕的撅著,兩片粉紅的肉片被摧殘的有些紅腫,大腿裡、側更是黏糊糊的沾滿了愛、液。
「要死了,太棒了!」
東方倩卻是比慕容悅言更脫力,長髮散亂的蓋住半邊俏臉,胸前的圓、球被江山揉的有了紅s的瘢痕,而此時的東方倩,卻是翻著白眼兒,輕張著小嘴兒,全身一陣一陣的抽、搐著。
彷彿在踏浪一般,一波又一波的強烈快、感讓東方倩彷彿升上了天堂,張著小嘴兒一個勁兒的喘息著,迷離的看著江山。
大汗淋淋,江山拽過浴巾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嘿嘿一笑,自己還沒結束呢,這兩個老婆竟然就受不住了。
今晚任務艱巨啊,任重而道遠,江山刻意的調節著體內的乾坤氣勁,保證自己接下來可以繼續戰鬥。而慕容悅言和東方倩,一小時內被江山搞到了巔峰兩次,此時已經完全沒有力氣再次征戰了。
難怪約翰尼那賤、人喜歡泡溫泉,就這樣一直活動著,在那溫、潤柔滑之著那種彷彿攀上雲端的感覺,確實很爽。
「老公……我愛你。不要再離開了,好不好。」東方倩無力的探手將江山攬了過來,柔聲說道。
江山抿著嘴唇,苦笑著歎了口氣:「我盡量。以後一定要多抽出時間,多陪陪你們,好吧?」
「老公,這種無休止的拚鬥,有意義麼?」東方倩緩緩的恢復著,無奈的低聲問道。
無休止的拚鬥?江山眨了眨眼,一臉的苦澀。
誰願意不斷的去拚鬥,去抗爭啊!可是……自己已經一步步的走到現在了,想要抽身,哪裡有那麼容易啊?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這句話江山此時太有感觸了。
誰不願意每天佳人在畔,瀟灑自在的過舒坦r子。可是……現實允許自己停下來麼?
或許短暫的安逸,短暫的平淡生活讓自己得到滿足,但是……隨時可能來臨的狂風暴雨,隨時可能到來的危機,允許自己鬆懈麼?
「我現在做的,或許你們都沒辦法理解。不過,我只能說,我在拼一個未來,拼一個可以安逸,舒適的生活,可以掌握自己人生命運的未來。如果我現在放手的話,突然哪一天,對手撲殺到來的時候,我們能做什麼?像一個弱者一般的求饒,乞求其他人的庇護?」江山無奈的幽幽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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