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蘇大倫擔心的是,羅果夫認識江山,而且跟江山有很深交情的話,那y市還保個屁,說不定會直接送給江山的。
可是蘇大倫不希望這樣,於是打了個馬虎眼:「我不知道山海幫的事情啊!我只知道他們一心想要殺了我們奪取y市而已。」
「不知道?」羅果夫沒想到蘇大倫的回答居然是這個三個人,頓時皺起了眉頭,沉吟了半響後才緩緩說道:「我不管有還是沒有,就算有沒有,你到時候也給我找來個叫江山的人!」
羅果夫心想,反正帕福先生只讓自己問一個名字叫江山的人,既沒有相片又沒有其他的資料。
蘇大倫眼睛一亮,羅果夫這話的意思難道是江山不是朋友而是仇人?
他想了想後,才硬著頭皮回道:「我記起來了,山海幫確實是有個叫江山的人,而且這個江山好像還是山海幫的老大。」
「什麼?江山市山海幫的老大?你確定嗎?」羅果夫沒想到這山海幫居然還真有一個叫江山的,而且還是這個山海幫的老大。
羅果夫不由得有些喜出望外,這下子就太好了。
在他看來,帕福巴羅夫跟江山的關係肯定不會是有好多親密的,要不然他就一次都沒聽說過或者見過了。
既然不是朋友,那就真能是敵人才會讓帕福巴羅夫改變主意,下定決心保住y市了。
這頭的蘇大倫裝模作樣地低聲自問自答起來,卻也演得挺像那麼一回事的。
過了好一會兒,蘇大倫才對著話筒回道:「沒錯,山海幫的那個老大確實是叫江山。」
「很好!」羅果夫聽到蘇大倫確定後,不禁大喜,有這號人物就好,這樣一來就不需要他再大費周章了。
羅果夫對著話筒說道:「這次,上面會親自派人過來,你給我醒目一點!就先這樣吧!」
他急著跟伊萬諾夫匯報這個情況,也沒心思再叮嚀什麼了,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此時,伊萬諾夫正準備催一下羅果夫,因為帕福先生剛才已經等不及了,把他給臭罵了一頓。
不過他話筒還沒拿起,電話就響了起來。
伊萬諾夫接起電話,這次並沒有先開口。
羅果夫興奮地開口就問:「伊萬諾夫先生,我已經查清楚了,你在嗎?」
「說吧!」伊萬諾夫淡淡地讓羅果夫說下去。
羅果夫也不在意伊萬諾夫的語氣,聽得這兩個字,就緩緩說起正事來。
伊萬諾夫同樣也詫異這個江山竟然是山海幫的老大,不過轉念一想也對,能夠有榮幸當當帕福先生的敵人,自然也是這個級別的才行。
「好,我知道了,這件事情帕福先生會親自過問的。」伊萬諾夫說完後,便是掛斷了電話。
放下電話,伊萬諾夫馬上就轉身敲響了帕福巴羅夫辦公室的門。
「進來吧!」
聽到裡面傳來帕福巴羅夫的話,伊萬諾夫這才敢推門走進了辦公室。
辦公室裡,帕福巴羅夫並沒有坐在辦公桌後,而是靜靜地站在落地窗前,彷彿在俯覽下面的車水馬龍。
「帕福先生,都差清楚了。」
「哦?」帕福巴羅夫也猜到了,要不然諒伊萬諾夫也沒膽子敢再進來:「說說吧!」
「那個山海幫裡面確實有個叫江山的人。」伊萬諾夫絲毫不敢猶豫,馬上就回道。
帕福巴羅夫這才轉過身來,臉上帶著滿臉的驚喜:「很好!江山,我的老朋友,我們有多久不見了?」
「老……老,老朋友?」伊萬諾夫聽到帕福巴羅夫的話後,猛然一驚,如遭雷擊一般。
他剛才沒聽錯的話,帕福巴羅夫剛才的那些花應該是對江山說的,那帕福巴羅夫跟江山就是老朋友了?
知道這一點後,差點沒讓他急出心臟病來。
帕福巴羅夫卻皺了皺眉頭,扭頭看向伊萬諾夫:「你搞什麼鬼?我跟江山市老朋友有問題嗎?」
「沒……沒,沒有問題。」伊娃諾夫哪裡敢說有問題啊!
他暗罵自己真是豬腦子,怎麼就認定帕福巴羅夫跟江山是仇人關係呢?
這下好了,羅果夫聽起來也像是這樣認為的,那到時候……
「我要去見見我的這位老朋友,你快去準備一下,明天一大早我們就出發!」
「您……您要去y市?」伊萬諾夫當即慌了,這還得了。
帕福巴羅夫覺得很是奇怪,他說的難道還不夠明白嗎?
看著伊萬諾夫那詭異的模樣,帕福巴羅夫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你這話什麼意思啊?你難道我不能去y市嗎?還是說你有什麼瞞著我啊?」
帕福巴羅夫也是見識廣泛的人,一眼就看出伊萬諾夫有點問題。
伊萬諾夫本來還想坦白他剛才會錯了帕福巴羅夫的意思的,可是被帕福巴羅夫這樣一質問,頓時就沒了出出口的勇氣,靈機一動,回道:「沒,帕福先生,我只是記得你明天的日程都是滿的,所以……」
帕福巴羅夫深深地看了一萬諾一眼,沒能發現說謊的痕跡後,才朝他揮了揮手:「幫我全部取消了,哦,還有後天以及大後天的,也全部都給我取消了。」
一人歡喜一家愁。
正當帕福巴羅夫對即將要再見到江山而興奮不已的時候,江山卻為擔心約翰尼的事情徹夜未眠。
江山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閉上眼睛靠在沙發上。
縱使婆婆娑對約翰尼很有信心,江山還是十分不放心。
蘇大倫這一次是有計劃的,約翰尼想要安全撤出y市不會那麼容易的。
石頭幫的人都是小混混沒錯,可是他們又不是一般的小混混,他們手裡可是有槍的。俗話說得好,亂拳都能打死老師傅,何況是亂槍呢!
約翰尼是神槍手不假,卻不是神躲人不是,那亂槍打來,子彈可不會因為你是神槍手就繞著你走的。
胡思亂想間,天已經大亮了,可依然沒見約翰尼回來。
江山睜開眼睛,張嘴剛想要喊暴熊進來,派多些兄弟出去接應,門卻在這個時候被人從外面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