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事情就要簡單的多,大概的方面江山給管教說了下,然後具體的細節,便是讓管教去自己處理。
比如說如何解釋著獄警身上的傷,以及如何安撫著那個可憐獄警。
畢竟這兩個人的關係不一般,肯定便是讓他自己去安撫了。
而江山則是也沒有心思理會太多,因為他知道他只是來這裡面走一圈而已,又不會一直在這裡面待下去,根沒必要多麼的在這裡面上心。
只是……江山皺了皺眉頭,卻是有了一些想法和念頭。
離開了這個房間,大概的看了看時間,回頭問了下管教,得知現在這個時間食堂還開著,江山便是和阿三互相看了看,稍微鬆了一口氣。
雖然說一頓飯不吃對他們兩人來說,其實算不上什麼事情,但是也並不好受。
尤其是他們中午也身就沒吃飯,只是在來這裡的路上,吃了幾個麵包喝看一些水而已。
之前那頓晚飯他們來是打算好好吃一次,然後晚上好好休息緩解一下疲勞,第二天在看看南院的環境,多瞭解一些事情。
然後再思考接下來是不是應該做什麼。
畢竟他們已經猜到了在這監獄裡面不可能平靜,便是也不會坐以待斃,等著麻煩事情來找自己。
畢竟明知道有麻煩會來找自己,但是卻是還不早做打算?這不是白癡麼?
江山和阿三可都不是白癡。
離開房間裡面,也懶得理會管教是會怎麼解決剩下的一些問題,比如不讓白大褂亂說話之流,江山最後只是問了下管教的名字。
漢尼斯。
江山點了點頭,將這個名字記在心裡,便是徹底離開。
以後總不好見面就說你你你,那個誰,過來一下。總還是需要稱呼下的,尤其是當著很多人的面子,除非江山是打算立威,否則還是不可能不給漢尼斯面子的。
不然以後他如果想要讓漢尼斯幫助他做一些事情,可能會有一些麻煩了。
搖搖頭,走到食堂的門口,猛然推開門,江山發現此時南院的人,卻是還沒有幾個人離開。
此時的食堂,就和之前他離開的時候,一樣的樣子,人數似乎根沒少,似乎大家都在這裡等著誰。
而是在等誰?這都不需要想,江山很清楚這些人都是在等著他。
想來,這些人之前一定是以為江山被漢尼斯帶走,會面臨非常淒慘的下場,此時都是在這裡看熱鬧?
如此的有經驗,這些人,應該便是已經在這裡看過無數次類似於今天這種事情的發生了吧。
掃視了一圈,江山很隨意的便是發現了其中托尼的身影。
他根沒費多大力氣,因為托尼其實就坐在食堂之中最顯眼的位置,就在哪裡趾高氣昂,一幅囂張的模樣。
只是這副囂張的模樣,在看見江山就這麼簡單的回來之後,卻是全然已經化成了震驚,以及不敢置信。
顯然,他根就沒有預料到此時這種情況發生!
這種情況,江山就這麼隨意的和阿三回來的情況,根就不在他的想像之中!
在托尼的設想裡面,江山和阿三最好的下場,當然就是屁股尿流的滾回食堂裡面,然後跪在他的面前,卑微的舔著他的腳乞求他的原諒!
而最壞的下場,當然就是江山和阿三根就沒機會回來!
江山看著托尼的表情,卻是根懶得理會他,搖了搖頭,他走到了打飯的地方,老老實實的就和之前一樣,和阿三一人打了一份飯,拿了一份湯,坐在了一張沒有人的桌子上,開始填飽自己的肚子。
他此時卻是根不擔心有人會有膽子敢再來做什麼,因為他畢竟才是那般看起來無比危險的被帶走,之後卻是安然無恙的回來,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這些人不可能在短時間……至少此時便是會摸不到他的底,不知道他的深淺,便是不會再來招惹他。
尤其是托尼。江山若有所思的舉著自己的湯勺,看了眼旁邊一直盯著他的托尼,卻是忽然無比的嘲諷笑了笑。
這是一種挑釁,他也想要知道對方是不是一個蠢貨。
「如果說托尼這傢伙沒辦法承受的住我這麼一個淺顯的挑釁,直接暴跳如雷的過來找我麻煩,那麼毫無疑問,他就是一個蠢貨,今後根不足為懼。」
江山挑釁的朝著托尼丟過去一個笑容,然後等待著他的反應,同時和阿三閒聊起來。
「因為從他之前在這裡鬧事便是可以看的出來,漢尼斯應該算是他的一個很大的助力,以及在這裡面的靠山了。畢竟監獄裡面的傢伙,已經是什麼都不剩下了,最重要的玩意,是自己的小命,而之後就肯定是他們的面子了……」
江山淡淡的說道,同時看了看阿三。阿三猶豫著,在江山的眼神鼓勵下,也是說出來自己的看法:「也就是說,他的一個靠山都已經是暫時沒有辦法奈何的了我們,因此他如果有腦子,便是根不應該這時候再來招惹我們?而是應該至少也要他將之前我們和漢尼斯之間發生了什麼搞明白是不是?」
江山點了點頭,再一次看向托尼,發現托尼不是一個白癡,這讓他感覺很遺憾:「你說的不錯,不過還是沒有看清楚。」
「嗯?山哥,你說說呢。」阿三點了點頭,他知道他在這方面還是比不過江山。
「在監獄裡的人第一要命,第二要面子。」江山吃下口菜,發現時間過去的有些久,已經有一些涼了。
「而以此來看,如果有人招惹我們,我們其實就可以針對這兩點來做很多事情。而當一個人不要命也不要面子的時候,我們可以針對的地方,就會少這最大的亮點……這是很不方便的事情。」江山歎息了一聲,發現托尼著實能忍,並不是一個白癡,此時根就沒有動靜,彷彿之前沒有看見來自江山的挑釁一樣。
「而托尼這人要不要命我不知道,不過,從之前的這些事情就能看出來,他足夠不要臉,這便是讓人很難辦了。」江山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