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的舉動直接讓在場的人都愣住了,而江山卻是若無其事的問著。%&*";
躺在地上的人也愣住了,這樣子的情況自己還從來沒有碰到過!
本來他是受了裡根的指示,來噁心噁心江山的,作為一個監督部門的人員,他本來以為,自己就算是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也不大會遭到責難的。
畢竟來說,刀鋒組織的內部也是有著這樣子的不成文規定,監督部的人,誰都不能去動!
但是這個眼鏡男真的是沒有想到,江山還真的是動手了,而且,根本就無視於這個規則。
「我……」這個白人看到了情況,卻是不敢在說話,為了來對付江山,他也是稍微的瞭解了一下江山的底細的,江山的身手,他一清二楚。
「說話!」江山提高了嗓音,不鹹不淡的吼了一句。
這句話立刻就讓在地上的那個白人眼中露出了恐懼,剛才白雪冬的舉動,已經是徹底的嚇到了他!
這個時候,會議室的門口卻是響起了腳步聲,白人抬頭一看,卻是看到了救星一樣,拚命的掙扎過去喊道:「裡根先生,救我!」
江山不用抬頭都是知道誰來了,這裡鬧成了這幅樣子,要是裡根還不出現,那基本上就是沒有什麼搞頭了!
而裡根看到地上的人,眼角露出一絲喜色,然而隨即卻是佯怒吼道:「怎麼搞成這樣子,你成何體統?!」
江山淡淡的轉身,看著裡根,裡根看到江山,卻是有些驚訝道:「江山先生,我剛才還沒有看到你,我以為你還沒有來呢,怎麼,這裡發生了什麼情況?」
江山淡淡的笑了笑,卻是慢慢道:「這件事情,你問他吧。%&*";」
那個白人一看到裡根來了,爬起身就是跑過去,好像害怕江山追趕他一樣,到了裡根身邊才是帶著哭腔道:「裡根先生,我是監督會成員,今天早上我看到這位不認識的先生想要走上克萊克將軍的位置,就多問了一句,誰知道,誰知道……」
「說!」裡根看到這個人,眼中的喜意更甚,然而臉上卻是裝著像鐵板一樣,冷聲道。
「是!」那個白人被一吼,當下也是站直了身子道:「我就被他的保鏢給打了!」
「放屁!」一聲怒吼從旁邊傳來,白雪冬又從椅子上走了出來。
裡根看到白雪冬,眼神冷了幾分道:「江山先生,這就是您的保鏢麼?」
隨即,裡根又是補上了一句:「如果江山先生需要,還可以從刀鋒組織的傭兵中挑選的,那裡的保鏢,都是受過專門高等的訓練的,一般不會這麼無禮。」
裡根這句話,夾槍帶棒的說了白雪冬一頓,那幾個監督部的人,都是哈哈笑起來:「裡根先生說的是。」
「這樣子的人,樓下的保安怎麼沒有攔住他?」
江山在一邊看著這樣的情況,嘴角卻是勾起了一抹冷笑。
其實江山在來之前,就是已經想到了裡根肯定是要對自己下手,雖然動刀動槍的他不敢,也搞不過,但是怎麼來說,給自己這麼一個幾乎連幾個人都人不清楚的外來者下點絆子實在是沒有難度。
但是裡根還是太小看自己了,自己剛剛來刀鋒集團的時候,一個拉斯維加斯的賭王,一個中心城的地下發言人都是沒有搞定自己,就找了這麼一個小卒子,就想給自己顏色?
江山冷笑的瞥了那些還在咕噥的督查成員,那些人立刻是識相的閉嘴,他們也不過就是有著一點小小的自尊被戳破了而已,但是要他們被再打一頓,那可就是得不償失了。
「裡根,你覺得我需要保鏢麼?」江山笑呵呵的說了一句,隨即是帶著一抹嘲弄看著裡根。
裡根身後站著的歐文莫名的覺得自己身上一涼,而裡根則是眼中帶著一抹恨意。
自己身邊花了千辛萬苦才培養出來的幾個保鏢,就在這麼短短的幾天裡面,完全被江山打的一點不剩!
不過裡根也知道,這時候自己不能生氣,當下裡根便是笑笑道:「這麼說來,這個肇事者就不是江山先生身邊的人了?歐文,馬上帶人把他給我拿下!」
說到後面,裡根頓時就加重了語氣,而歐文哪裡還不知道自己主子心裡打的是什麼主意,然而一看白雪冬,歐文心裡又犯了難!
「是……」歐文猶猶豫豫的說出這麼一句話,然而白雪冬卻是絲毫不停的直接走到了那個白人面前。
那個白人和裡根兩人都是一愣,歐文正準備動手攔一欄,白雪冬卻是用眼睛一掃,歐文當下感覺脖子一縮,身上有點發涼。
「剛才你說我打了你了?」白雪冬冷笑的開口了,那個冷冷的盯著白人猛看。
那個白人被看的一陣發毛,然而隨後卻是咬了咬牙,想想身後的裡根,高聲道:「你還想不承認?剛才這裡的人都看到了!」
然而他話音剛落,白雪冬又是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
第四巴掌,全場都是眼中帶著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
裡根先生已經來了,然而這個傢伙,還在裡根身後,被扇了這麼一巴掌!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所有人一起,都看向了江山和裡根。
而這兩人,卻是在對峙著,裡根的臉上,已經是青一陣白一陣了,這一巴掌雖然不是抽在自己的臉上,但是——這區別大嗎?
而江山卻是淡淡的衝著裡根笑,眼中滿是嘲諷之意!
來這裡之前,江山就已經想的非常明白了,如果說要搞什麼陰謀詭計的話,自己在這樣客場作戰的情況下,多半就是要吃虧的,自己想要佔到優勢,那就只有一個辦法!
暴力!
這是現在江山手上相對於裡根來書,唯一的一個優勢了,在其餘的優勢面前,暴力最簡單,但是有時候,也是最有效果的一個!
裡根被江山看的發毛,只能壓著怒氣沖歐文吼道:「還不帶人把這個狂徒抓起來!」
而白雪冬卻是上前一步,淡淡道:「誰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