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站在台上,淡淡的看著下面的這些人,心裡也是沒有什麼起伏。%&*";
酒會之中,各路人馬不管是願意的,還是不願意的,都上來給江山敬酒,畢竟現在裡根先生也是已經發話了,那他們就沒有什麼心理壓力,但是看著江山的眼神中,卻是各不相同。
有人是用一種淡淡的仇視來看江山,這些人往往都是上來悶聲敬酒,隨後就直接離開。還有的人,則是已經對這個東方小伙子,抱著一種敬佩的態度了。
「親愛的江,感謝你給我們帶來一場精彩的表演。」一個鬍子花白的老頭上前來看著江山,笑呵呵的用中文說道。
江山現在已經壓下了心裡那種不快,看著這個黃種人,心裡也是有種莫名的親切感,在刀鋒組織裡面,好像更多的就是白人和黑人,跟自己一個膚色的人都非常少。
「呵呵,其實也沒有什麼,不過是那個漢斯手氣太差了而已!」江山笑呵呵的說道,不過旁邊的人聽到了卻是有種想吃了江山的感覺,賭博靠的是運氣,這沒有什麼問題,但是要是能靠著運氣打過漢斯這樣的賭棍子,誰敢說自己有這麼個運氣?
除非你是上帝附體了!
眾人看向江山的眼神,卻是又多了一種意味,但是那個頭髮花白的亞洲老頭子,卻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雖然知道江山是在說假話,但是他心裡也有種自豪感。
自己也是個亞洲人,現在在刀鋒組織裡面幹了這麼多年,也差不多到了退休的時候了,對江山現在的情況,這個老頭可以說是感同身受。
自己進入刀鋒組織的時候,就有人不停的拿著這個身份來說事情,其實老頭自己也不明白,皮膚問題,就能說明一切了?
現在看著跟自己一樣從亞洲來的江山,狠狠的教訓了漢斯這個平時在刀鋒組織裡面都是飛揚跋扈的人物,老頭的心裡,也是有著一種淡淡的自豪感,所以對江山說起來事情,都是讚揚過多。%&*";
江山站在台中央,跟眾人來喝酒,但是裡根先生跟漢斯卻是在一起坐著,面色陰沉如水。
「老闆,這次的事情……」湯姆在一旁看著裡根陰沉的臉色,小心翼翼的開口道,現在他知道自己老闆的心情一定是極壞,但是自己跟漢斯雖然鬥來鬥去的,總歸是一個組織內部的事情,現在被江山這麼一個空降過來的首領給收拾了,湯姆的心裡也是難受的很。
而裡根不等湯姆把話說完,就是重重的哼了一聲:「怎麼?這次的事情不是你們的錯,都是那個江山太厲害?」
裡根看著湯姆,湯姆頓時臉上一白,一點血色都沒有,而裡根先生重重的放下酒杯,臉色也是變得猙獰起來。
「我說了多少次,不要為你們的無能找借口,這是懦弱!無能!」裡根重重的罵道,這些話,已經是讓湯姆和漢斯兩人身上起了一層白毛汗。
整個刀鋒組織裡面誰不知道這位裡根老闆的脾氣?平時說話不管什麼時候,都是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看起來就是最有風度的紳士,但是現在裡根的表情已經變得有些扭曲了。
這樣子根本不難猜出,這個裡根老闆的心理想法,肯定是前所未有的憤怒!
不過換位想想也是這樣一個道理,本來裡根已經安排好了,要是湯姆和漢斯兩個人不犯什麼錯誤的話,江山來了之後根本就不會得到任何的待見,甚至這個酒會上,裡根也是會保持剛才的態度跟江山保持著一條長長的溝。
要是裡根不說話,整個刀鋒組織裡面,又有誰能有這麼大的膽子去跟江山說話?江山在這裡,根本就是一個被孤立到死的局面,還想要什麼權力,趁早坐飛機回國算了。
漢斯看到眼前的這樣情況,當下也是低著頭道:「老闆,我知道我的過錯了,不過老闆,你為什麼……」
漢斯剛才聽得,黑黝黝的臉龐上都是露出了一絲難受的神色,確實,裡根剛才做出的一切都是為了保住漢斯,要不然剛才的情況下,江山十成十的要把漢斯的褲子脫下來,在這樣子的情況下被人扒光了衣服,那漢斯以後乾脆也就別混了。
不說漢斯有沒有臉皮面對這樣子的一個超級勁爆新聞,就是他手下的那些人,肯定也會是對他十分瞧不起,這樣子還有什麼威信和權力可言?
不過漢斯還是覺得,好像自己的面子,指不上拉斯維加斯的賭場,畢竟拉斯維加斯的賭場,是整個刀鋒集團的收入支柱之一,說是半壁江山都不為過,怎麼能這麼輕易的就交給了別人?
裡根盯著漢斯的眼神,卻是帶著一種深深的鄙視:「你就是個豬玀,我平時養你們,都是怎麼說的?!」
裡根這麼一句話出來,本來還想表達一下不滿的漢斯頓時就是一個激靈坐在那裡,半句話都不敢多說。
而裡根此時終於也是被手下的不成器點燃了怒火:「你自己想想,現在江山用這樣子的姿態到來,我能不作出表示麼,你知不知道你自己也是刀鋒組織的高層之一,要是你面子丟了,我臉上就好看?!」
「再說了,這個江山看來真不是什麼好貨色,說不定就是個棘手的貨色,再過三個月才是我真正接收刀鋒組織所有權利的時候,我可不想把他放在自己的身邊找晦氣!」裡根說到這裡,眼中已經是帶著一抹異樣的光彩。
而湯姆和漢斯雖然被裡根罵的狗血淋頭,但畢竟還是刀鋒組織的高層,當下兩人對視一眼,都是明白了裡根的想法!
現在江山就是個刺頭,要是將他放在中心城這個刀鋒組織腹地,還不知道他會弄出什麼事情來,再說在眼皮底下,也是不敢對他有什麼動作。
但是到了拉斯維加斯,那可就是由不得他了……一個名義上的組織老大,放下去了被玩死的多的很,再說那地方天高皇帝遠,能怪的著誰不成?
漢斯想到這裡,頓時就是一股陰冷笑意浮現在臉上。
而裡根看著兩個手下的表情,冷笑道:「去了,他要死要活,不都是我一句話的事情麼?可惜這小子居然很聰明,剛才要不是藉著酒會上眾人的勢,還真搞不定這小子!」
說到這裡,裡根心裡也是一陣不爽,他是誰?刀鋒組織之前的一號實權人物,現在空降了這麼一個傢伙下來,處處對他指手畫腳的,還真是翻了天去了。雖然是搞定了,但是裡根已經半年多時間沒有這麼借勢壓人過了,心裡的感覺是異常的不爽。
「對了湯姆,你給我老老實實的看緊了這個江山,這兩天一點問題也不要出,等過兩天的議會結束,再讓他見一見各方面的人,堵住克萊克留下那張遺囑的話柄,然後,就把他送到拉斯維加斯去吧!」
裡根的笑容中,帶著一種森寒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