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斯聽到這裡,也是忍不住就笑出了聲,而且,聲音越笑越大,直到場中人都是往這邊看來了,漢斯才是流著眼淚停下了笑聲。i^
「江山,你沒有說錯,你要跟我玩牌?」漢斯哈哈大笑的看著江山,有種貓戲弄老鼠的感覺!
漢斯在這方面,確實有著自己的自信和自負!
漢斯能夠當上拉斯維加斯數家大賭場的老闆,靠的並不是什麼太多的黑道手段,這些事情多數都是傭兵在處理。
但是漢斯的賭技,那是整個拉斯維加斯都有名的人!傳說中,這位賭場老闆,幾乎不出手,但是碰到賭場裡面有來踢館的客人時候,只要漢斯出現,對方立馬就是灰溜溜的離開!
漢斯雖然不參加什麼賭神大賽,但是有人私下問過漢斯,漢斯只是很調侃的說了一句:上面人的水準,我都看不上!
這句話不管是漢斯自負,還是有人故意放出來的假消息還讓漢斯鎮場子,但是也從一個側面說明了漢斯的賭技之高超!
在場的刀鋒組織成員,或多或少的都是知道漢斯的名聲的,當下都是用一種看笑話的態度來看待江山了。
本來還以為這個新來的東方人有著什麼不得了的本事,沒想到竟然是個傻瓜!竟然跟漢斯比賭技,這簡直就是自己跟自己過不去!
然而江山在眾人的目光中,卻是淡淡笑道:「怎麼,漢斯先生,你不敢?」
江山的眼睛,一下子就是瞇起來了,冷冷的盯著漢斯。%&*";
而漢斯此時,卻是冷笑道:「江山先生,我這個人有個癖好,就是我從來不跟別人玩小牌,如果要賭,那我們就來真正的玩一把!」
「悉聽尊便。」江山淡淡的開始冷笑著。
惠達在一旁,看著江山,心裡卻是充斥著一種強大的信任感,不管江山說什麼,惠達從來都不覺得江山是在開玩笑,反倒是他覺得只要江山想去做的事情,就沒有做不成的!
但是湯姆看著江山,卻是有著嘲諷道:「江山先生,我聽說你的國家裡面,有這麼一句話,叫做輸的短褲都不剩下,我想問問你今天穿了幾條內褲?免得等下輸光了,裡根先生會覺得你受到了虐待的!」
而江山聽著湯姆諷刺的話,卻是瞇起眼睛道:「我說,穿了兩條你信不信?」
「哦,看不出來,江山先生你還有這麼古怪的癖好。」湯姆不動聲色道。
然而江山卻是哈哈笑道:「一條,在我身上,一條,在他身上!」江山指著漢斯張狂笑道!
而漢斯此時,卻是瞇起眼睛冷笑道:「口說無憑,既然江山你這麼有自信,那我就陪你玩上一把了,規則你說吧!」
說著,漢斯直接是讓服務生拿了兩副嶄新的撲克來,說著,自己也不碰這兩幅撲克,直接讓服務生遞給了江山。
江山接過撲克,漢斯卻是淡淡道:「怎麼賭?賭錢,還是賭其他的東西?」
「賭錢的話,那是我欺負你,幾個億的輸贏在我眼裡,根本就不算什麼。」江山看著漢斯,眼中已經帶著一抹嘲諷的笑意,自己刻意哇的這麼個坑,漢斯就自己這麼老老實實的跳進來了!
漢斯聽到這話,眉頭一皺,卻沒有反駁什麼,畢竟江山的資產,他之前也是調查過了,確實是比自己有錢的多!
「那你要賭什麼?」漢斯看著江山,冷笑道。不管是賭什麼,哪怕是賭命,他漢斯也自信絕對不會輸!
「賭衣服吧,領帶不算,其餘的,都算作今天的籌碼,我剛才說了,你的內褲,是我的!」江山瞇起眼睛冷冷笑道。
漢斯聽到江山這麼說,直接就是拍板道:「客隨主便,你想怎麼玩,我就怎麼玩!」
「那我們也就簡單點吧,我玩過的撲克不多,咱麼就直接來玩個簡單的,炸金花你玩過沒有?」江山瞇起眼睛,衝著漢斯淡淡道。
漢斯一聽,頓時有種發愣的感覺,然而隨即,才是嘲諷的笑道:「江山先生,看來你真的沒有玩過牌,我很佩服你的勇氣!」
周圍的人,此時也是開始私下交流,這個炸金花,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當得知了這就是中國的一種低級萬法之後,不由得都是嗤之以鼻!
本來還以為江山會是什麼賭場高手,但是誰知道,江山真的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新人小白!
而江山此時卻好像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應一般,直接就是點頭撕開撲克,笨手笨腳的就開始洗牌,普通的洗牌動作,頓時就是讓漢斯的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
就這樣的洗牌水準,還敢來跟自己玩?
江山洗的很仔細,也很用心,洗完之後,直接就是把牌放在了桌面上,請漢斯切牌。
漢斯隨手掀了一張牌之後,就直接道:「開始吧!」
在眾人一片驚奇的目光中,江山這個「純新手」,就跟拉斯維加斯的無冕賭王,開始了一場詭異的炸金花大賽!
炸金花的規則很簡單,每個人抓三張牌,然後根據大小,開始比拚膽量和勇氣,可以悶,也可以明牌看,但是只要你是悶著的,對方下注的時候,就要下兩倍的賭注!
漢斯看著江山,心裡的嘲諷是無以復加,漢斯作為一個賭王,雖然不能說是千王之王那樣子的狠人,變牌手法自然是不存在的東西,但是要漢斯跟江山賭牌,那簡直就是一個高中生欺負小學生!
甚至是特種兵毆打嬰兒的程度,一旁充當荷官的服務生發完牌之後,點頭示意雙方可以開始了。
漢斯看著江山,心裡已經是充滿了一種冷笑的感覺,輕輕的在牌上摸了兩把,漢斯點頭道:「你先喊吧。」
江山笑笑,直接從身上脫下西裝外套丟在一旁:「我下注了,悶的。」
漢斯看了看江山的表情,卻是找不出來什麼破綻,當下也是脫下一件衣服,丟過去放在一邊,不過漢斯顯然是沒有準備丟下自己的這件衣服,放得離自己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