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一十章再也不想下來
「老公,要不,你還是去青峰山一趟,問問月姐姐吧?」喬小喬思索片刻,然後提議道。
夏天想了想,有點心動,但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我還是不去了,萬一那個宋玉媚就在附近呢,要是別人跟蹤我,我還可以發現,她跟蹤我的話,我可不能保證會發現的,我可不想帶著她去找到神仙姐姐。」
「老公,我覺得應該不會,你應該相信自己,那個宋玉媚,在遇到你之前身體本來就有問題,而你還讓她的情況惡化了,就算她能活下來,照理說也不會比她以前的狀況更好,只會更糟。」喬小喬搖搖頭說道:「我覺得她可能真的還是在養傷,沒有親自來這裡,或許她收寧潔為徒,就是因為她有些事情自己沒法辦到,需要有個人代替她出遠門。」
「老婆,你說得也對,不過我現在還是不能去找神仙姐姐啦。」夏天似乎有點無奈的樣子。
喬小喬一時有點迷惑:「老公,你不是很想月姐姐的嗎?」
「就是因為我很想神仙姐姐,所以我才不能回去啊!」夏天臉上露出一種異樣的神情,有溫柔,還有眷念,更是深深的思慕,「本來我以為山下挺好玩的,可是我發現呢,山下其實也不怎麼好玩,而且我到山下來了之後,才發現我越來越想神仙姐姐,我要是現在回去,可能就再也不想下來了。」
「老公,你若是真的這麼想月姐姐,回去陪她也行的,我以後可以去山上看你。」喬小喬輕聲說道,別人或許不理解夏天對月清雅的感情,可她知道,從三歲開始,夏天就一直跟月清雅在一起,直到十九歲,整整十六年,他對月清雅的依戀,已經到了一種無法形容的地步,這次一下子離開了月清雅三個多月,他難以忍受那種思念的滋味,其實完全是正常的。
「可是為了神仙姐姐,我不能回去的。」夏天搖搖頭,「我在山上十六年,逆天針也只練到了第二針,可我下山三個多月,現在已經能施展出第四針了,我若是還在山下待一陣子,那就可能能施展出第五針,可我若是回山上的話,可能又要好多年才能施展出第五針了。」
夏天看向窗外,那裡正是青峰山的方向,神情甚是認真:「正如神仙姐姐曾經跟我說過的一樣,我下山之後果然遇到一些機緣,讓我的逆天針能夠以更快的速度練成,所以我不能回去,我要等練好逆天第五針才回山,那樣的話,我就能治好神仙姐姐,然後還可以跟她一起來山下,要不然,我就這樣走了,你和警花姐姐老婆她們怎麼辦呢?我不能這麼不負責的。」
喬小喬終於明白,夏天其實一直都有他自己的想法,他一直不回去,最重要的還不是怕了宋玉媚,而是擔心自己會捨不得下山,歸根結底,他這麼做,還是為了他的神仙姐姐,當然,他也還記得她,記得冷冰冰她們,他不會把她們就這麼扔在這個都市裡不聞不問。
「老公,既然你這麼想,那就按照你想的做吧。」喬小喬也不再勸夏天回青峰山。
夏天點了點頭,他沒有說話,只是慢慢躺倒在床上,思緒似乎飄到了幾十公里外的那座高山之上,那裡有著他最為想念的絕世佳人。
快到三點鐘的時候,夏天終於暫時把對神仙姐姐的想念壓了下來,然後他才想起自己還沒吃午飯,就獨自離開了酒店,在附近找了個小餐館吃東西。
喬小喬本來想陪他一起下來的,只是夏天覺得自己吃飯很快,一會兒就回來,而喬小喬也早就吃了午飯,就沒帶她一起出來,讓她留在酒店休息。
夏天正吃飯的時候,又有個人進了餐館,這人一眼就看到夏天,頓時就大怒:「是你?草,我可算找到你了!」
「白癡滾開!」夏天有點不悅的瞪了這人一眼,這個人他還是認識的,正是那黑了雲清姐姐百塊錢然後讓他拆掉了餐館的楊淼。
「王蛋,你他媽賠我餐館!」楊淼怒氣沖沖的朝夏天走了過去。
「白癡!」夏天又罵了一句。
「草,你這王蛋是不是在我餐館裡扔了炸彈?不然為什麼就我餐館的放在倒了,別人的房子都沒事?」楊淼這陣子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可怎麼也想不通,最後他只想出這個稍稍靠譜一點的可能性,就是這王蛋偷偷放了炸彈,把他的房子給炸掉了。
「真白癡,你聽到炸彈響了嗎?」夏天一臉鄙視的看著楊淼,「你這腦子跟豬一樣,炸彈會像地震一樣慢慢讓你的房子搖晃嗎?」
「那你說那是地震?地震怎麼可能只震我的房子?」楊淼憤憤的說道。
「說你白癡你還不信,那當然不是地震了。」夏天看傻子一樣看著楊淼,「那是我給你拆掉的。」
楊淼先是一愣,隨即大怒:「這麼說,你承認房子是你弄垮的?」
「沒錯,就是我,你這白癡想怎麼樣呢?」夏天懶洋洋的說道,自從發現寧潔來了這裡之後,他就乾脆不再低調了,反正那個宋玉媚已經知道他在這裡,他再怎麼低調也沒用。
「老子弄死你!」聽到夏天居然承認了,楊淼頓時爆發了,順手掄起一個板凳,就朝夏天砸了過來。
夏天一探手,就把板凳給搶了過來,然後順手一下砸在楊淼身上,把楊淼砸倒在地,然後一伸腳,就把楊淼踢出了餐館。
「我最煩別人打擾我吃飯了。」夏天有點不滿的說了一句。
「有種你給老子等著!」楊淼從地上爬了起來,在那憤憤的罵了一句,然後就拿起手機打電話,顯然是在叫人。
十幾分鐘之後,夏天吃完飯,結完帳,不慌不忙的走出餐館,便看到門口已經站了十幾個男人,基本上都很年輕,二十多歲的樣子,唯一不年輕的,也就是楊淼了。
「就是他,給我打!」楊淼朝夏天指了一下,異常憤怒的嚷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