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又一個『哥』誕生了!
就在古玩商店老闆幻想著張文仲被揍的鼻青臉腫、淒慘不已的時候,他的小腹中突然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絞痛。伴隨著絞痛,還有一陣咕嚕嚕的聲響從小腹中傳了出來,一種噴湧欲出的感覺,更是湧上了他的肛門。
古玩商店老闆的臉色不禁為之大變。
「該死的,怎麼現在想要拉肚子了?我並沒有吃過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呀……」
肛門處的那種噴湧欲出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古玩商店老闆不敢再耽誤時間,連忙用雙手緊緊地摀住了小腹,咬著牙,表情痛苦的向著廁所方向,跌跌撞撞的跑去。
可是還沒等到他跑到廁所,一片『噗噗』的聲響就從他的褲襠裡面響了起來。伴隨著這片異樣的聲響,還有著一股滔天的臭氣,迅速的向著四周瀰漫了出來。
「唔……好臭,真的是好臭啊,到底是什麼氣味這麼臭啊?」
「哇,快看,這個人將屎給拉在褲襠裡面了!」
「有沒有搞錯啊?這麼大的一個人了,居然還會將屎給拉在褲襠裡?我靠,他這該不會就是傳說中的大小便失禁吧?」
「哈哈,我已經給他拍了張照片,待會兒回家就將這張照片給上傳到網絡上去。我打算給他取個名字,就叫做拉屎哥!大家有上網的,到時候可別忘了去給我頂貼啊!」
「頂!一定會頂的!我們要讓拉屎哥紅遍網絡!」
「包在我們身上了!」
圍觀人群在哄笑中,七嘴八舌的起哄嚷嚷道。
古玩商店老闆的臉色,黑的跟碳似的,自從出道以來,他幾時遇到過這樣的糗事?尤其是自己將屎拉在褲子裡面的場面,不僅是被這麼多人給瞧見,而且還被人用照相機和手機給拍攝了下來,並且還揚言要上傳到網絡上面去……
如果真的是讓他們將這樣的照片或視頻給上傳到網絡中去,那麼自己的名聲,可就真的是全毀了。
「我操,你們這些白癡居然敢拍照攝像?媽的,還不趕緊把你們拍攝的照片和視頻全部都給老子刪除了!否則,老子一定會弄死你們的!」惱羞成怒的古玩商店老闆,右手一把就操起了他剛才坐的那張圓凳,作勢就要衝出去,威逼這些圍觀者刪除他們剛才拍攝的照片和視頻。他發怒時的猙獰面孔,倒也的確是將店外的圍觀者們給嚇了一跳。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不僅是讓圍觀者的懼意全消,更是讓古玩商店老闆再度淪為了笑柄。
操著圓凳,滿臉猙獰的古玩商店老闆,剛剛才跑出了兩步,腹中就再度傳出了一陣劇烈的絞痛,緊接著,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肛門處再度出現了一股難以忍耐的噴湧的爽快感。
「噗噗……」
古玩商店老闆又一次拉了肚子。
「哈哈哈哈……」
剛才還被古玩商店老闆瞬間爆發出來的氣勢給嚇住了的圍觀者,再度哄笑了起來。
「媽的……」古玩商店老闆滿臉通紅,他的恨不得能夠鑽到地裡面去藏起來。
在怨恨的看了眼圍在店舖外面哄笑的人群,古玩商店老闆悲哀的發現,這腹中傳來的絞痛一陣強過一陣,似乎很快就要出現第三次、第四次、甚至是第n次的噴湧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古玩商店老闆再也顧不上去搶奪圍觀者的相機和手機,咬緊了牙關,轉身就向著廁所的方向,快步的跑了過去。
而回應他這個行動的,是又一片更加響亮的哄笑聲。
古玩商店老闆此刻真的是欲哭無淚了。
就在『拉屎哥』這個新名詞誕生之際,張文仲正站在雍城西大街外面的公交車站台上,等待著137路公交車的出現。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那兩個被他給卸了膀子的夥計,領著六個五大三粗的保安追了過來。
兩個夥計對張文仲可謂是記憶猶新,他們一看見張文仲,就覺得自己已經麻木了的胳膊,居然又開始疼痛了起來。
「是他,就是他,剛才在店裡面搗亂,並且將我們膀子給卸了的,就是那個傢伙!」兩個夥計因為手臂不能夠抬起,所以只能是通過努嘴的方式,來向六個保安指認張文仲。
「你們說什麼?就是這個看著像是廢物樣的小子,卸了你們倆的膀子?我靠,你們倆也太沒用了吧?當年砍人時的那種悍勇都拋到哪兒去了?難道是因為在古玩商店裡面當夥計當久了,將當年的銳氣都給磨沒了?」六個保安看著細胳膊細腿,全然沒有一點兒危險氣息的張文仲,不由的大為驚訝。如果不是他們完全可以確信,這兩個夥計是不敢對他們撒謊的,他們還真是會懷疑,這兩個傢伙是不是胡亂指了個人在逗他們玩呢。
「就是他,我們絕對不會認錯的。」兩個夥計瞪著張文仲,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們可千萬不要小瞧了他,他好像是練過武術或散打的,很有點兒厲害。要不然,我們哥倆也不會栽在他的手裡。」
「武術或散打?哈,那些花俏的玩意兒能頂個屁用啊!哥哥我從來沒有練過武術或散打,但是被我給打趴下的拳師卻是不在少數的。」一個腦門上有道疤痕的保安,不屑的一撇嘴,然後開始吹噓起了自己有多麼的厲害,渾然沒有將兩個夥計的話給放在心頭。
「那是,道上混的,誰不知道刀疤哥你的厲害?就算是要弄死這個小子,還不是跟玩兒似的。」這個被稱為刀疤哥的保安,無疑是六個保安中的頭兒,其餘的五個保安都在這個時候拍起了他的馬屁。
刀疤哥被拍的很爽,他咧嘴一笑,大手一揮,說道:「走,咱們去將這個小子給拖到死胡同裡面狠揍一頓,替老大和兩位兄弟報仇出氣!」
就在這說話的短短功夫裡,六個保安已經走到了張文仲的身邊,將他給圍了起來。
因為這裡人多,六個保安也不好使用暴力,他們相互間使了一個眼色,然後就收斂了眼睛裡面流露出來的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