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千惠剛從疾風驟雨中緩和過來,汗珠滴下,位置不偏不倚。
頓時,她整個人嬌軀觸電般酥麻,瞬間俏靨酡紅,芊芊玉手微微一鬆,小鏡子掉落在地上,根本看不清後面究竟什麼情況。
「可惡,竟然把口說滴在本千金大小姐的小香臀上,嗚!」柳千惠心中臆測。
原本對林海建立的薄弱好感瞬間蕩然無存。
忽然之間,感受到在身後香臀邊緣一股炙熱的呼吸氣流,令她再次顫了顫嬌軀,渾身不由自主緊繃起來,結果香臀和大腿呈現出一種********的挺曲美感,心中更是羞恥與忐忑到了極點。
「你,你要幹什麼?」柳千惠顫聲問道,內心哀歎自己竟然遇到了變態流氓,還是那種喜歡跪舔的類型。
林海則是一副認真的語氣說道:
「最後一點毒素殘留在傷口處,必須要吸出來,否則會影響到你未來的健康。」
「吸!吸出來?!」
柳千惠差點眼前一黑昏過去,讓一個陌生男人用嘴巴在自己的小香臀上吸,別說女孩子天生具備的矜持和羞恥感,單是那種強烈的違和感,就令她難以接受。
「不要!」
「聽我說完,如果毒素一直殘留著,輕則會讓你後半生在疼痛中渡過,重度直接下半身終身癱瘓,從此與輪椅為伍,且後遺症不少。」林海極為認真說道,此刻他只當自己是一名醫生。
「不要,才不要讓男人吸,我寧願半身不隨。」柳千惠一臉抵死不從表情。
「你不要耍千金大小姐脾氣,太任性了,都到關鍵時刻,就差一步啊。」林海無語到了極點。
「哼,你分明是想占本千金的便宜,你敢用嘴巴在我香臀上吸,我會讓我爸手下的人分分鐘砍殘你。」
「我擦!」
林海一聽,心中也有點窩火,國際上不知道多少人哭著喊著求自己出手一次治療,甚至不惜耗費巨資,自己都懶得甩臉給那些人。
林海也來了脾氣,哼一聲道:「既然如此,那算了,枉我一片好心,你竟想恩將仇報,88,我不吸了,你自求多福,殘疾了別怨我。」
當好人還有可能被砍死,太尼瑪沒天理了。
說完,看了一眼白花花撅起的小香臀,林海抬起手。
「啪」——
一聲清脆響起。
「啊」柳千惠香臀吃痛,疼的眼淚差點吧嗒吧嗒落下來。
林海轉身大步離去,毫無任何留戀。
柳千惠吃痛抹著小淚珠,望著林海遠去的背影,微微一怔。
「會不會他真的只是想單純為我治療?」
聯想到那個流氓剛才的話,一想到終身殘疾,堂堂黑|道千金大小姐只能坐輪椅,那種滋味……她的心中開始忐忑猶豫起來,不會真的殘疾吧?
「站住!」柳千惠終究還是想要妥協了。
林海停下腳步,轉身問道:「又有什麼事?我還趕著回家,別以為自己小臀長得有點性感,就認為全天下的男人會恨不得給你跪舔,老子是有原則的好男人。」
「那個,你過來。」柳千惠覺得自己真有可能是誤會了他。
「我過去幹什麼?」林海反問道。
「你過來,給我吸……哎呀,不是,治療。」柳千惠俏臉再次唰唰變紅。
「哦?我可不敢,會被砍死的哦。」林海拖長聲調道。
為了防止自己終身癱瘓,柳千惠不再任性,而是認命說道:「我讓你吸,不砍死你。」
「算了,我還是怕被你砍死。」
林海肚子裡也憋屈著氣,現在終於可以趁人之危的發洩一下,自然不會輕易妥協。
「我不砍你了。」
柳千惠聲音都有點弱了下來。
「我也不想治了。」
林海昂起頭,一臉傲嬌表情。
「你混蛋!見死不救!」
「我蛋不混,很圓。」
「臭混蛋,我命令你給我吸!」
恢復了一些氣力後,柳千惠的任性脾氣再次升起來。
「擦,我對你這種青澀小嫩妹沒興趣,我只喜歡熟一點的婦婦。」林海嘿嘿一笑。
「你!」柳千惠氣結。
「你到底想怎麼樣?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我爸是……」
柳千惠的話沒說完,林海接著話茬洋洋得意道:「我知道,你爸是花都狂刀幫的柳狂刀嘛,手下幾千號小弟,分分鐘能砍死我。」
「你!你分明是故意的。」
「哼,治病救人出手是我的權利,救你是我率性而為,不救你我也沒責任和義務。」林海笑著說道。
「嗚嗚,我不想半身不遂,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行?我答應不砍死你好了。」柳千惠急的眼淚快掉下來了。
「呵呵,既然你想讓本神醫出手,那就拿出一點誠意,比如,嘿嘿。」林海故意發出猥瑣的笑聲。
柳千惠小臉蛋頓時蒼白,肯定自己遇到了色醫。
「你只要救我,回頭我讓手下人給你找十個八個女的,讓你好好爽個夠,只要你不侵犯我。」柳千惠連忙許諾,生怕林海把持不住從後面把她給辦了。
「你什麼思想,小小年紀太下流了,我是那種喜歡十個八個女人的人?」林海撇了撇嘴。
柳千惠聽到林海的回答,心底鬆懈了一口氣,只要不是色醫就好。
「那你到底想要什麼?」
「十個八個不夠,怎麼也得成千上百個,我好歹能享受一把夜夜做新郎。」
「你!」柳千惠差點氣的吐血,她已經聽出來,林海完全是故意的。
「開個玩笑,你求我的話,我或許心軟。」林海得瑟無比,洋洋得意道。
柳千惠咬著牙,從小到大,身邊的人都對她唯命是從,恭敬無比,幾乎沒有人敢讓她堂堂一個黑|道大千金去求人,從來都是別人去求她,可今天,眼前這個穿著普通,貌似吊絲的傢伙,竟然一臉得意讓自己去求。
「求……求你。」
「求我什麼?」
「求求你,吸吸我香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