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媽媽，打飛機是什麼？」
小可兒眨著單純清澈的大眼睛，站在樓梯口脆生好奇問道。
「……」
歐陽曉雅臉都快黑了。
成人世界的話題竟然讓乾女兒聽到了。
林海也張大了嘴巴，手悄無聲息背著小可兒從褲襠抽了出來。
打飛機這個問題，歐陽曉雅真心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歐陽媽媽，告訴小可兒嘛。」可兒撒嬌的說道。
歐陽曉雅恨不得找個地縫直接鑽進去，望著罪魁禍首的林海，這傢伙竟然一副無辜的表情，太可恨了！
這個問題實在太難回答了。
「歐陽媽媽，為什麼打飛機這個詞總有一種邪惡的感覺呢？」
小可兒眨巴眨巴眼睛，很單純的一副渴望學習知識的樣子，蹣跚著走到歐陽曉雅面前，仰起頭期待問道。
歐陽曉雅徹底無語了。
「閨女，你是我親閨女，求求你別問了。」林海捂著臉，尷尬說道。
歐陽曉雅憤憤瞪了林海一眼，羞到極點。
「好吧，我不問了，等開學了，去問問幼兒園的寧老師。」小可兒把自己想法說出來，顯然好奇心沒有消散。
小可兒口中的林老師，就是今天那位幼兒園年輕女老師。
林海記得，那位女老師的臀臀曲線很不錯，從後面進入……，搖搖頭，自己又想多了。
「不許問！」
林海和歐陽曉雅同時開口，彼此對視一眼。
「哼！」歐陽曉雅扭過頭。
「可兒啊，這個問題呢，等你長大了才會知道，現在還不適合，也不能去問老師，不然會被打屁屁的，知道了嗎？」林海語重心長，像一個慈祥的父親諄諄教誨女兒，只是教誨的這個話題有點太猥瑣了。
「哦，知道了。」小可兒單純的點點頭，在她的小心靈裡面，林海爸爸是不會騙她的，她要聽林海爸爸的話。
歐陽曉雅鬆了口氣，小閨女要是真去幼兒園問老師的話，她估計這輩子都沒臉去幼兒園接送孩子，太丟人了，傳出去別人還以為自己家裡的私生活極其混亂不堪呢。
「爸爸，歐陽媽媽，為什麼幼兒園的小盆友好多說我是野孩子？」小可兒嘟著嘴巴，有點小委屈的問道。
「誰說的？爸爸去幹死他們！」林海皺起眉頭了，小可兒乖巧無比，這麼小的年紀，絕不能在心靈上留下陰影。
歐陽曉雅恨恨的一把揪住林海耳朵：「有你這麼教育孩子的？還干死人家，你想幹死誰？這話也能當著女兒面說出來？」
「哎喲，老婆，疼，別動手，當著孩子的面呢。」林海呲牙咧嘴。
意識到小可兒在面前，歐陽曉雅才悻悻鬆開手，咳嗽一聲，整理了下衣服，恢復了淑女風範，抱起小可兒，語重心長的解釋道：「乖女兒，你才不是野孩子呢，下回有人這麼說，你就反問那些小朋友，問問他們家有沒有邁巴赫這種小破車和一千二百多平米的小房子，乾娘保證，以後他們就再也不會說你了。」
林海聽的一頭冷汗。
總裁老婆這是在教幼小的女兒如何去狠狠打人臉啊。
「喂，老婆，你不能這麼教育孩子啊，這是在拉仇恨，我可不想女兒在幼兒園被孤立長大。」林海扯著嗓子反駁道。
歐陽曉雅瞪了他一眼，恨鐵不成鋼的說道：「總比你來教育好，禽獸，教育出的孩子萬一長大了一身猥瑣氣息怎麼辦？」
「我這叫圓滑處世，是一種做人的道理和哲學，你懂什麼。」林海抗議說道。
不過林海沒有再敢爭下去，女孩子他還真教不來，萬一小可兒長大以後真學了自己這性格，看見帥哥張口閉口的：「帥哥，我下面給你吃，帥哥，你的小鳥想透透氣嗎？帥哥，會打飛機嗎，我會十多種不同手法哦。」
林海只是一想，就乖乖閉嘴了，想想都不寒而慄的感覺啊，估計到時候歐陽曉雅能氣得生生吃了自己。
「爸爸，媽媽，那我是你們的孩子嘛？」小可兒再次問道。
林海和歐陽曉雅對視，這一次二人很難得達成了一個默契，異口同聲道：「是！」
說完，林海還一臉討好之色，好像在說：「老婆，咱們真有默契啊。」
結果換來的是歐陽曉雅一個衛生眼。
林海尷尬的摸了摸後腦勺，不跟女人一般見識。
小可兒接著問道：「那爸爸是和媽媽在床上滾著打架以後有了我的嗎？」
「………………」
「床上滾著打架？」
「有了小可兒？」
「這個，似乎，是在問滾床單？」
歐陽曉雅質問的目光停在林海臉上。
「喂，老婆，別看我，我可沒教孩子這些東西。」事關重大，林海趕緊解釋。
歐陽曉雅明顯不信，冷聲哼道：「禽獸，你的猥瑣氣息已經嚴重傳染給孩子了！」
「我是無辜的，冤枉的！」林海好冤枉。
小可兒開口替林海解圍：「歐陽媽媽，不是爸爸教我的。」
「好閨女，快和你乾娘說，到底是誰教你的？老爸待會就去幹死，呃不，去和人家講道理去。」林海心底感激不已。
「是幼兒園的豆豆說的，豆豆還說，媽媽在床上哭喊的越厲害，爸爸越開心，越大力。」小可兒單純說道。
「尼瑪！這豆豆是誰？！」林海脫口問道。
「豆豆是我們幼兒園的一個小盆友，不過可惜豆豆被開除了。」小可兒惋惜歎了一聲。
「為啥？」
「因為，豆豆說要帶老師去看金魚……」小可兒如實回答。
「看……看金魚，噗嗤！」林海噗嗤一聲，差點笑出聲。
歐陽曉雅也聽得目瞪口呆，這是誰家的熊孩子啊，還在讀幼兒園，就知道領著老師看金魚了。
「爸爸，什麼是看金魚啊？我也想看金魚，爸爸帶我看金魚吧。」小可兒期待的眨著小星星一樣的漂亮眼睛仰望林海。
「這……」林海為難了。
「讓你歐陽媽媽帶你去看吧，爸爸還是算了。」林海乾巴巴說道。
「媽媽，歐陽媽媽，帶我看金魚吧。」小可兒單純而又期待渴望的眼巴巴望著歐陽曉雅。
歐陽曉雅快抓狂了，一旁的林海嘿嘿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