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啦」一聲,林海粗暴的一把撕碎了蘇婉婧的上衣,渾圓潔白的二隻小白兔傲然挺立,微微的上下顫動起伏了一下。
粗狂的大手一把握住上面,狠狠的揉搓了一番。
此時的林海腦海中僅剩殘存的一點理智早已喪失,完全憑著本能行事。
深情纏綿吻在一起的蘇婉婧發出「嗚」的一聲嬌呼,但卻沒有阻攔,反而順從的閉上眼睛。
從沒有任何男人碰過她的身軀一丁點,花都二大冰山美人之一的身體極為敏感,此刻再林海的撫摸和揉搓下,汗水微微沁出額頭,嬌紅的面容和微微急促呼吸吐出的芬芳,令人心曠神怡。
「不要離開我,我發誓,哪怕我失去生命,也不會讓你有半點分毫,原諒我,小蠍子,再也別離開我……」林海迷茫的雙眼中帶著一點執著,發狂般捂著腦袋痛苦的吼叫一聲。
在痛苦中,彷彿只有那令人心曠神怡的芬芳才能讓自己好受一點,林海狠狠撕裂自己自己的衣衫,露出了精壯結實,皮膚黝黑的肩膀與胸膛。
蘇婉婧一隻手勾著林海的脖頸,另外一隻手輕撫著他稜角封面猶若刀削的面龐,小腹緊貼著林海,雙腿猶如二條極為柔軟的水蛇,順起而上纏繞在林海腰間,二個人緊緊貼在一起,再次陷入了狂吻之中。
林海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越來越給人一種無法抑制的衝動,他本就半年多沒有碰女人了,超乎常人的可怕體質,也令他在生理需求上異乎常人的渴望。
只不過一直以來是理智壓制著那份原始獸性的衝動。
如今,在深陷回憶的痛苦和掙扎中,那份理智已經無法抑制,猶如決堤的洪水般衝破了堤壩,帶著滾滾波濤,洶湧磅礡的傾注而出。
即便動作粗狂,但在他的骨子裡,卻有一種男人天生呵護女人的成分存在。
粗曠而不粗暴,大開大合中帶著溫柔細膩。
蘇婉婧並沒有感覺身體的不適,相反,在林海有力而又溫暖的大手中,她隱隱也失去了那份冰山美人的理智,微微挺起的小腹和昂起頭,發出一身極為享受的呻吟聲。
「林海,我要,給我……」
蘇婉婧急促的呼吸中,嬌喘連連,她彷彿也忘記了煩惱,憂愁,只想和眼前這個讓自己莫名歡喜,而又莫名心痛,想要摟在懷中,在他耳邊低聲喃喃,傾訴心腸的男人共度一番**旖旎。
二人忘情的深吻著,忘情的互相撫慰著。
蘇婉婧的手,無意識向下伸去,忽然,一件令她心神顫抖的觸摸感,使得她恢復了一絲理智。
她的手正觸摸到了林海下邊那早已猶如鐵柱的一柱擎天上。
心頭微微顫抖,撩動了一下髮絲,蘇婉婧此刻的雙眼恢復了清明。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的啊,自己竟然在他方才猶如迷茫野獸的眼神中,微微心顫,失守心神,差點將自己的第一次就這樣稀里糊塗的奉獻了出去。
可是,當她看到林海精光的上半身時,愣住了,美眸中閃過異彩漣漣,吃驚的捂著可愛嬌小的嘴巴,一副難以置信和震驚十分的神色。
無數密密麻麻的疤痕,猙獰密佈在林海的上半身,那麼疤痕已經有了歲月的痕跡,彷彿在囂張狂霸的宣示著這個此刻悲傷萬分的男人曾經那足以令無數少女心碎落淚,黯然傷神,而又癡迷陷入,足以讓無數年輕兒郎熱血澎湃,驚心動魄的往昔過往。
在林海的心口處,彈孔,刀痕,匕首的刺穿,這號稱人體最致命的部位之一,竟然也留下了如此多的傷疤,在陽光的折射下,透過車窗,顯得熠熠生輝,別有一種獨特的迷人風味。
蘇婉婧望著那此刻低著頭,喉嚨中發出低沉和濃重呼吸的林海,心底卻早已震驚:「這個男人曾經究竟是什麼樣子的人?承受過什麼樣可怕的經歷,才能讓他滿身的傷痕,那每一道傷痕,都足以告訴世人他曾經經歷過多麼可怕的危險。」
這樣的人,應該是一個十足的熱血漢子,一個經歷了無數殘酷,在生死和困境中猶斗不懈,最終殺出重圍的頂級強者。
「你到底遇到過怎樣的經歷?才能讓那種連戰火硝煙都深深烙印在身體上,骨子裡的人,變成一個頹廢,慵懶,失去精氣神,甘願蟄伏在一家公司裡當著籍籍無名的小保安?」
男人的傷疤,有時候是另類的魅力,足以迷倒無數的萬千少女,哪怕是冰山美人也不例外。
蘇婉婧的第六感告訴她,林海是一個有故事的人,而且絕對不是一個壞人,就憑那天晚上在酒吧相遇的事情,就足以證明他是一個有原則的漢子。
不及蘇婉婧多想,林海整個人再次低吼一聲,一把撕碎自己的褲子,同時一隻猶如猛虎下山般探向了蘇婉婧。
一隻老虎,伸出爪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向了身軀嬌小,肌膚柔美嫩滑的蘇小白兔。
蘇婉婧身上的衣衫在頃刻間化作了碎片。
一條淺粉色的小內內下,是修長白皙的大腿,柔軟的皮膚,以及那雙足以迷倒諸多男人的晶瑩剔透的玉足,蘇婉婧就這樣捂著胸脯,眼神驚恐的望著林海朝她撲了過來。
…………
良久,林海躁動不安的狀態緩緩消失。
迷茫的眼底閃過一絲神采,林海呆呆的望著自己全身上下僅剩腰間的一根鬆緊帶,那條寫著「我是老虎」的內褲早已變成了粉碎,一根足以讓無數慾求不滿的少婦眼中噴出火焰,發瘋撲上來的大丁丁正雄壯的昂著頭。
再看蘇婉婧,此刻面頰紅暈未消,晶瑩如玉的嬌軀躺在他的懷中,一隻纖纖玉手正不小心撥弄到了他的丁丁那麼一下子。
「納尼?」林海瞪大了眼珠子,此刻的情形雖然香艷至極,但,自己似乎剛才失去了理智,什麼都不知道。
眼下這情形,自己到底……到底有沒有和蘇婉婧進行了那張超越了友誼的純粹的那啥關係?林海自己也搞不清楚。
螓首依偎在林海懷中,俏臉緊貼著他炙熱胸膛的蘇婉婧,微微發出一聲低吟,滿臉嬌羞,低著眉不敢出聲。
「我到底干了點啥?」林海狠狠的敲了敲腦袋,深吸一口氣,不敢想像此刻的一切。
「你清醒了?」
蘇婉婧依然羞澀的低著頭,不敢去看林海。
「呃,我剛才……我剛才……」林海吞吞吐吐,不知所言。
「你剛才嚇壞人家了,太狂暴了一點,人家差點被你一口吃下去……」蘇婉婧此刻用玉臂遮著隱匿的部位,羞澀無比道。
「咕咚」林海深深嚥了一口唾沫,雙手尷尬的不知道該往哪裡放,最後下意識的捂在胯下位置,弱弱的試探性問道:「那我到底有沒有……把你真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