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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6論何謂身經百戰 文 / 梅果

    顧星朗是個生長發育極其正常的男人,光著身子坐著,身後自己的媳婦給自己擦著背,一雙皮膚很細膩的手不時就碰在他的背上,還是那若有若無的呼吸時不時撫過身體,顧三少在這種甜密的折磨下,身下那一處不可抑制地抬了頭。

    「哈,」玉小小說:「要我幫忙嗎?」

    「不用,」顧星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一鑽,說:「過一會兒,我過一會兒就好了。」

    玉小小往顧星朗的跟前一蹲。

    顧星朗看看媳婦臉部距離自己的位置,臉紅得滴血,身下那處卻更是高昂著頭顱,「小小,」顧星朗口乾舌燥地跟媳婦說:「你,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多大的事,」玉小小一巴掌把顧三少遮羞的手拍開,伸手就是一握。

    顧星朗身子一抖,嘴裡不自知地溢出了幾聲輕哼。

    王嬤嬤這個時候已經把兩個小廝趕走了,剛想坐到廊下的欄杆上去歇歇腳,就給她聽到了駙馬爺的哼哼聲。活在帝宮裡大輩子的人,什麼事沒見過,王嬤嬤頓時就額頭冒了汗,怎麼會是駙馬爺發出這種聲音呢?再豎著耳朵聽聽屋裡的動靜,王嬤嬤就聽見她家公主在命令駙馬爺別動!

    王嬤嬤退到了廊外站著抓狂,為啥事情到了她家公主這裡就沒法正常呢?她沒記錯啊,駙馬爺是當將軍的人啊,將軍啊!她家公主已經神勇到壓倒將軍了?公主殿下,您到底是怎麼了啊?!

    廊外院中的王嬤嬤站著抓狂,屋裡的玉小小在專心致致地忙活。這是一個技術活,玉小小看過也聽過,但沒機會實踐,這一回在顧星朗的身上實戰了,玉小小弄得顧星朗挺疼,但顧星朗又捨不得喊玉小小停手。這種事,自己弄跟別人替自己弄,那感覺完全不一樣,顧三少抽著氣,在疼痛中感覺爽絕的滋味,沒能堅持多長的時間,就啊的一聲,頭腦一片空白了。

    玉小小咂了一下嘴,站起身把手伸到澡桶裡洗了洗,跟顧星朗說:「看你那裡,就知道你還沒身經百戰過。」養大她的死狗男人跟她說過,男人要是身經百戰,那個物件的顏色會很深,顧小哥的那一處,顏色很粉嫩,玉小小怎麼看都是還沒開封過的樣子。

    顧星朗這會兒的神情很慵懶,整個人都很舒服,聽了玉小小的話後,臉一紅,小聲道:「小小你怎麼……」你怎麼連這個都懂的問話,顧三少愣是問不出口。

    玉小小隨口說了句:「宮裡有教啊。」

    想想賢宗的花名,顧星朗就默了,皇帝不靠譜,能指望皇帝的女兒靠譜嗎?

    玉小小擰了一把毛巾,走過去,三下五除二就替顧星朗把前邊的身子也擦洗了一遍,說:「你在軍營裡就沒那啥過?」

    顧星朗忙就搖頭,說:「沒有,祖父命我們兄弟三人都要潔身自好的。」

    潔身自好?這是什麼奇葩的規矩?玉小小撇了撇嘴。

    顧星朗只當玉小小不是相信他的話,伸手把玉小小的手一握,說:「小小,我跟聖上不一樣。」

    那個昏君活著就跟死了一樣,當然不可能一樣啊,玉小小看顧星朗被紮了一針的手臂,說:「二十分鐘到了,我看看你的膀子,ok,沒紅沒腫,沒問題了。」

    噢克又是什麼意思?顧星朗的思維毫無掙扎餘地的,又被玉小小帶著走了。

    玉小小給顧星朗打了一針青黴素,替顧星朗把雙腳的紗布解下,換藥清創,動作一氣呵成,沒讓顧星朗感覺到多少痛苦。

    「我的傷是不是好一點了?」顧星朗坐著看自己的傷口,看到的還是有點腫,創口癒合不是很好的兩個傷口。

    「打了針就會好了,」玉小小把顧星朗的傷口重新又包紮好,起身道:「消了炎就好了,相信我。」

    顧星朗點了點頭,能好最好,就是不能好,他也感激自己的這個小媳婦。

    王嬤嬤在廊外看玉小小開了房門,速度跟體型完全不成正比地跑到了玉小小的跟前,說:「完事了?」

    玉小小沒反應,顧星朗卻在屋裡再次身上著火,奶嬤嬤這麼彪悍,所以他媳婦才會也這麼彪悍嗎?

    「用過藥了,」玉小小跟王嬤嬤說:「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

    王嬤嬤頭往屋裡探,剛才聽駙馬爺那聲音聽得她心驚膽顫,駙馬爺這會兒還活著吧?

    「你要看小顧?」玉小小給王嬤嬤讓開了道,說:「那你進去看吧。」

    王嬤嬤轉身就走,駙馬爺要是再沒穿衣服呢?她雖然老了,可也要清白的好不好?

    玉小小看王嬤嬤剛才還好好的跟她說話,突然說走就走了,覺得這胖嬸兒的更年期症狀好像更嚴重了。

    顧星朗紓解了一回,又被打了一針青黴素,整個人都輕鬆了後,很快就在床榻上睡了過去。

    玉小小在床邊上守顧星朗守了好一會兒,確定顧星朗今天晚上不會再發燒了後,把那天她穿過的,顧星朗的黑衣袍又翻了出來,準備去找楓林。

    王嬤嬤站在走廊的盡頭,看著自家公主一身黑衣的從臥房裡出來,身形一晃就隱沒在夜幕裡不知去向了,王嬤嬤愁在心頭,卻什麼聲響也沒有發出來。邁步,輕手輕腳地走到了臥房門前,王嬤嬤替自家公主守著房門,不敢離開。

    玉小小翻牆出了顧府,她跟小衛打聽過護國寺的地址,直接就往南城跑了。

    護國寺裡,楓林少師還沒有休息,一個人盤腿坐在一尊大肚羅漢像前,微閉著雙眼,手裡轉著一串菩提木珠的珠串。

    一個隨行僧人端著一份齋飯走進了佛堂,小聲道:「少師,夜深了,您把齋飯用了吧。」

    楓林少師也不看這僧侶,道:「半個時辰後再送來。」

    「是,」僧人不敢違楓林少師的意思,應了一聲。

    「澄觀人在何處?」楓林少師又問。

    僧人道:「他在臥房裡打棋譜。」

    「師父說澄觀若是心中無寺,那這個人就不必留了,」楓林少師神情平靜地道:「他給玲瓏公主去的信我看了。」

    僧人說:「那少師的意思是?」

    珠串在楓林少師的手中一停,這位永生寺的少師說道:「這個人不用再留了。」

    給讀者的話:

    今天的最後一更,親們明天嘍。還是想求留言,月票也想求,訂閱也想求,這貨沒臉沒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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